殃。
皇帝对这反应很满意,清理了那批心谋不轨的大臣,剩下基本都是他的亲信心腹大臣,赞成的声音大了,自然没人敢出来反对。
两道圣旨连下,左甫岳已经履行他的承诺,霁月彻底绝了跟他掰的心思,木已成舟,没有后退的余地了。
前朝觥筹交错丝竹管弦,热闹非凡,后宫则是愁云惨淡,有些想得开的高高兴兴的拾东西,有些还抱有幻想的就记恨上素未谋面的新皇夫。
霁月没有按照礼法呆在新房,而是去了泠倾宫,是皇帝的旨意。
还未进门就听得婴儿的啼哭声,霁月仿佛有感应般提起裙摆急急脚进屋,离家四个余月,让他分外想念家人。
“阿么,阿爹,爷爷,哥,嫂嫂。”霁月扑向他们,这或许是今天里最值得高兴的事。
注意力一下子被莺语怀里的婴儿吸引过去,“这是弟弟?我都没能看见他出生。”
“嗯,身不由己,你有自己的事要忙,阿么明白。”莺语也是激动,时隔四个月才见到孩子,他什么时候和孩子分开过这么长的时间。
“叫什么名字?”霁月接过襁褓里的奶娃娃,皮肤奶白奶白的,小鼻子挺高的,睫毛又黑又长,黑葡萄般的眼睛滴溜溜的盯着他哥哥。
“高梓桂,八月生的,恰好桂花飘香,名字应景。”莺语给他擦去眼角的泪珠,“都多大的人了,还哭鼻子。”
“这不是见到你们太高兴了么,阿么我老想你了。”
“哎,我也想。”莺语又是笑又是哭,高兴的是见到孩子,哭得是孩子就要离家了,他舍不得。
“你们怎么来了?”霁月擦擦红肿的眼眶,不明所以。
“刚好你阿么出了月子,是皇上派人接我们进京的参加册夫大殿。”高凝远说,“那天下午凌海把你的画架送回来,说你和皇上一见钟情,当时北方军情紧急皇上先带你进京,你和皇上没有事先知会我们也能理解,照顾好自己就行。”
“事情太突然了,我们开始都还不相信的,但是任天下哪一人都不敢冒充天下之主啊,隔了大概十天左右皇上送了十里红妆到村子里,又好多都是贡品,车队把村子里唯一的大路都给堵上了,那时我们才真的相信你是跟了皇上进京了。”绣花边说着都笑得合不拢嘴了,弟弟能找到处好人家他真替他高兴。
“没错,还有不少佳酿,每人都有赏赐,阿花也得了大盘熟牛肉。”老头儿了口酒,“这么贴心的男人,嫁得过嫁得过。”
霁月听完这句话翻了个白眼,别人不清楚你老头儿心知肚明我骨子里是个男人还来凑热闹。
☆、春宵苦短
虎子拉他坐下,倒是关心他脑袋,“重不重,要不先解下了,待会再戴上。”霁月点头,宫人上前帮忙,凤冠拿下来之后霁月整个人都轻松了。
“你以后身份不同了,但是哥还是希望你不要失去你的本性,每天快快乐乐的。”霁月眼眶升起雾气,拉着虎子的胳膊难得一次的撒娇,“还是哥哥好。”
虎子揉揉他脑袋,“皇上为了你遣散后宫是多大的恩典,你可得好好待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