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那还真是可惜了。”
“不过您说的这位大小姐,究竟怎么了?她又是什么人?”
“温家的大小姐已经失踪了近半年了,也不知是她自己走的,还是被人bǎng jià了,温将军与温夫人直到现在都寻不到半点音讯,不过据说大小姐失踪的那个晚上,将军府里还死了一个丫鬟,老奴猜着大约是被bǎng jià了更有可能吧,只是这半年里竟没有一点大小姐的消息,又让人不禁觉得是大小姐自己离开了。”
“是这样么……那……皇上知道吗?他……有没有什么表示?”鸳鸯问得小心翼翼。
“皇上?皇上自从从南海回来以后,就因为皇后娘娘的事情忙得焦头烂额,哪还有时间关心别人啊。”
“皇后娘娘?”阿喃?鸳鸯皱了皱眉,“皇后娘娘怎么了吗?”
“您是不知道,皇后娘娘现在病得很厉害,连徐太医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唉,也不知道褚公子是不是真的有办法把皇后娘娘治好。”
原来师父所说的时机就是这个意思吗?鸳鸯瞬间猜到了褚槐此番的用意,应该是想扯着阿喃生病的机会带自己进宫。
“师父他的医术可是无人能及的,我就还没有见到过有师父治不好的病。”
“唉,但愿吧,若是连褚公子都没法治好皇后娘娘的病,那这回太医大人可真就得革职回家咯。”管家的脸上露出了低落的神情,也不知是在担心温喃的病情,还是在担忧徐太医的去留。
走过一条长廊,几乎已经到了整个宅子的最东侧,越过围墙,隐隐约约还能听到大街上的喧嚣声。管家在其中一间稍大的青瓦屋子前停了下来,侧过身对两人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对着两人说道:“褚公子就住在这间屋子里了,这个小院里的屋子您可以随意住,老奴不好打扰您们师徒相聚,就先退下了,若是有什么需要的话,可以随时喊老奴。”
“多谢您。”鸳鸯拉着小枝一起朝管家行礼,目送着他消失在这座小院里。
就在她站在门前,犹豫这要不要敲门的时候,褚槐的声音直接从屋子里传了出来,可把鸳鸯吓得微退了一步,“是鸳鸯吗?直接进来吧,门没有锁。”
“师父,您喊我们来啊?”鸳鸯调整了脸上的表情,理了理衣服,推门进去。
“你们这来得是不是有点晚了?我可是等了你们好几天啊!把徐太医的邀请都推后了许多日子!”褚槐坐在软塌上,略带了点不满地转过身来,面对着堪堪站在门口的鸳鸯和小枝。
“还不是因为师父您在信上就写了‘皇城徐府,速来’的字样,也不说清楚徐府到底在哪里,让我们一阵好找。”
“你不是在皇城长大的?连徐府都不知道在哪里?”
“师父您也稍微讲点理好不好?我虽然是在皇城长大,但是皇城那么大,我怎么可能什么地方都知道呢?我从前去的最多的地方也就只有皇宫、茶馆还有将军府啊!”
“褚谷主!小姐!您……您们可别吵架啊!”小枝在一旁看得有些慌了,着急地摆着双手站在了褚槐与鸳鸯的正中间,企图让两人千万不要在下一秒的时候打起来。
“小枝,没事的,我不会和师父吵架的,你别担心呀。”鸳鸯看着小枝操心的模样,觉得可爱得不行,忍不住笑出了声,将他拉到了自己的身边,“不过师父,我方才过来的时候,那管家问了我是不是将军府的大小姐。”
“管家?那你呢?答应了?”
“怎么会呢,我自然是会说他认错人了,我自小在淮花谷长大,这还是我第一次来到皇城。”鸳鸯露出了得意神情,那表情就像是在对褚槐说:怎么样,我机智吧?
“嗯,还挺机灵。”褚槐也是赞许地点了点头,“你这张脸确实是太过于惹眼了,不过好在你没有承认,省去了我们很多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