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鸳鸯不可能是这样的人,她若是要出去,绝对会和我说的。”
“小公子,你怎么就这么确定她会和你说的呢?”是啊,为什么那么确定呢?褚槐陷入了沉思。
明明不过才认识了没多久,尽管鸳鸯嘴上总是喊着他师父,但是两人对彼此的了解又能有多少呢?更何况自己鸳鸯年龄相仿,不过只是比她年长了一两岁。
为什么就能这么肯定呢?
大概是鸳鸯平日里给他留下的印象就是做什么事之前都会同他说一声,所以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师徒间的这种相处模式。没道理会因为想要自己出去玩,而不与自己说,所以直觉在告诉他,鸳鸯是被迫离开客栈的。
“小公子?”钱庄老板在褚槐得眼前晃了晃手,“在想什么呢?”
“啊?”褚槐太过于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以至于现在才注意到自己还在钱庄中,“抱歉,老板您刚刚说什么?”
“我是问你,为什么这么确定,我一直在等你的回答。”钱庄老板将手交叉放进了袖子之中,身子靠后,翘起了椅子,摇呀摇。
“直觉。”
钱庄老板险些倒在地上,慌忙放正了自己的椅子:“你说什么?直觉?直觉能顶什么用?”
“我的直觉告诉我,鸳鸯就是这么一个人,若是她是自己想要出门的话,她一定会和我说的。”
钱庄老板不禁感叹道:“年轻就是好啊,还能这般互相信任。”
“老板,您若是没有见过他们的话,我就先告辞了,我得快点找到鸳鸯。”
“小公子,您喜欢她吧?”
褚槐正准备走出门的身影一顿,又立刻恢复了正常,“您说什么呢,她不过是我的徒弟罢了。”
“既然如此,那我就告诉您一个消息吧,如果您说的那个店小二是我想的那个店小二的话,那么他这几年都与祭司大人走得比较近哦。”
“祭司大人?是谁?”褚槐忽然间来了兴趣,扭头看向老板的脸。
“很遗憾。”钱庄老板耸了耸肩,“我并不知道祭司大人的名字,就连祭司大人的容貌我都无幸目睹。”
“那您知道祭司大人住在哪里吗?”
“这......我就不知了,您若是想见他的话,可以在几日后的祭祀大典上见着。”
褚槐略加思索了一番,又转身走回了钱庄老板的桌前:“老板,我想再同你换些银票。”
说着,褚槐从袖子中拿出了一小袋银子,放在钱庄老板的手上。
老板笑眯起眼,打开钱袋数了数,便从柜子中拿出了昨日的那个小盒子,从里面数出了一小沓银票,递到了褚槐的面前:“昨日换的这么快就用完了?”
“多谢。”褚槐一把夺过银票,并没有理会老板的最后一句话,便转身离开了钱庄。
“年轻人,就是喜欢冲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