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粉的罗裙完好的遮盖了两人交合的下体,又长又壮的肉柱已经插入深处。
瑾瑜下边一阵轻微又刺人的胀痛,随着那双坚实修长双手卡在腰上左右带动,她的幽穴被插地半开的,在满是毛发的腹间碾压摩擦,穴口上方的阴核受不住刺激快速地肿胀起来,性器交叉的间隙里密密地挤出淙淙的蜜汁。
她躲开他的唇,脑袋枕在他的肩膀上,软软的急喘着:“哦…啊…不要这样磨…”
景岳侧头去吻她的鼻尖,继而撬开公主的唇齿,将湿热滑溜的舌头送了进去。
“那我们这样…”
他高高的带起她的腰,重重地往下压,臀部骤然发力的往上顶,撞地啪啪啪直响。
瑾瑜被这么清晰的交媾声给吓到了,立即咬住他的耳垂道:“别…啊啊啊,别,我们进、进去,别在这儿。”
景岳抱起她的臀部站起来,一路慢慢的耸动慢慢的行走,这对瑾瑜全然是一种折磨,她夹紧了他的劲腰,紧紧的扒在他的身上,疯狂的情欲被炖了出来,含着大ròu_bàng的紧致幽径里,数百张小嘴儿齐齐的拾掇起来。
景岳将她放在床沿上,额头满是热汗,饱胀的蘑菇头同时被那么多小嘴给刺激着,又大了一圈卡在幽穴里,稍稍动一下,就能引来两人的战栗。
他将公主的两条腿搁在肩头,水漾的罗裙顺着纤长的腿部线条往下落,堆叠到腰间。
景岳双肘撑在她的两边,抽出大半根ròu_gùn,低头亲吻一下低喘着热气问道:“是不是又快到了?”
瑾瑜后仰脖子,全身心的沉浸在他给她带来的情欲中,嗯嗯的yín媚呻吟。
景怀山往里狠狠的一顶,再道:“想挨了是不是?”
他吻着她半合的柔唇,低声道:“怀山会好好的满足公主的。”
后半场的情事暴风骤雨般,贴切的符合“满足”两个字。
瑾瑜底下空荡荡的,罗裙内部满是泥泞的液体,有景怀山的,也有她的。
大半个肩头赤裸着,衣物凌乱的垮在身上。
她枕着景怀山的胳膊,一时有些醉,一时又有些懵懂,一时又是说不清的懊恼,当然也有身体滋润过后懒洋洋的满足。
她跟景怀山发生了两次关系,两次都是莫名其妙的就勾到了一处,连解释都显得格外地多余,因为不论怎么解释,都是站不住脚的。
景岳半靠在床头,左手轻轻的拢着公主光滑细腻的肩头,低声道:“要叫水吗?”
瑾瑜摇摇头,软着骨头坐了起来,挪到床边,神思不属灵肉分离地坐在那儿一动不动。
景岳跪到她的身后,让她的后背贴在自己的怀里,一手掐住她的下巴转过来,脸同脸挨得极近,一手落在她的腰上慢慢的揉弄,薄眸盯着她:“后悔了?”
迷蒙的猫眼渐渐转清,跟着一串串晶莹的珠子从那里啪嗒啪嗒地往下滴,瑾瑜瘪瘪嘴巴瓮声瓮气道:“…我没有。”
如果大家都能退一步的话,其实是最好的。
都说兔子不吃窝边草,窝边草不能吃蕴藏着非常深厚的民间智慧。
瑾瑜没想为谁守节,她也无节可守,她是远飞的鸟儿,还准备大开后宫呢,只是这么糊里糊涂的就跟身边最得力的心腹手下搞到一块儿…她可真是没搞明白!这既不利于后续工作的开展,也不利于自己不要脸皮的去勾搭“不用负责”的别人,这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嘛!
景岳瞧见她的神色,也没有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