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一模一样。
景岳关好门慢慢的走过来,永远都走不快,左腿的关节已经无法困直承力。
瑾瑜将砂锅的盖子打开,添了一小碗粥出来,递给景岳:“才做好的,你尝尝。”
景岳望了她一眼,推开白瓷小碗:“公主,我不饿。”
见她脸上神色不好看,又平淡地叙述道:“您无需顾及我,景岳原本就是下人,既没地位,也没有资本。为公主分忧是本分,断没有需要主子反过来顾忌我的道理。”
瑾瑜听着他平淡无波的话语,没由来一阵难受,举头去看他的侧影,一排深色睫毛垂向下方,眼角的带着暗影,薄唇显得格外地白,显出萧瑟的美态。
瑾瑜无话可说,她原本就希望两人能正常相处,无需太近,也不可太远。可当景岳完美的诠释出她需求的关系之后,她的胸口反而生出浓浓的歉意。
提裤子不认账,就是她对景先生的态度。
想挨x了?(景岳h)
瑾瑜回视线,这才注意到圆桌中间放着两只小小的玉瓶,一只敞着口,一只插着红缨小盖。她将敞口的那只抓过来放下鼻下,一股浓厚的药味儿扑鼻而来。
“你受伤了?”
景岳的肩膀僵了僵,正眼望过来,带着暗沉的意味:“一点点抓伤。”
“哦”瑾瑜马上反应过来,她低下头望着药瓶,怜怜低叹一声:“是我抓伤的。”
景岳的外衫退下,肩膀是印着紫红色的咬痕,薄皮裂开,后背上不下数十道长长红肿的印子。
瑾瑜站在他的身后一点点的抹药,抹完一处吹一下,于是显得这个过程有些没完没了。
“景先生…”瑾瑜游弋着,景岳忽然道:“怀山,景岳字怀山。”
见有条紫红色的伤痕从肩头往前划到胸口,瑾瑜从后往前动着手指,景岳为了方便她擦拭稍稍侧过身体。
他的体格有些瘦,却也不是瘦骨嶙峋,带着饱满的皮肉,润润的,松树般清新。
她抹了两下,越抹越慢,只因这个姿势,景岳的呼吸刚好打在她的左脸上。
心下酸酸涨涨的鼓噪起来,她不由得咬住唇角将目光平移,同他的刚好对上。
鼻下满是清凉的薄荷药味儿,其中还夹杂着景怀山的无色无形无味的体热,瑾瑜盯着他宁静的眼,又去瞧那双苍白的唇。
景岳的声音穿透层层幕布递了过来:“不要咬唇。”
瑾瑜眨眨眼睛,晃神中定睛看去,这一看又是一惊,景怀山那双眼里爆发出带着力度的光,他一字字的重复道:“不要再咬唇。”
瑾瑜刚刚松开牙齿,后脑勺就被人挽住压下,一双灼热的唇便紧紧的压了过来。
恍惚中她就那么双腿分开着坐到了景怀山的大腿上,而他大力地擒着她的腰,一边深吻一边上提。待他掐住她的腰身往下压时,巨物已经顶在了流淌着蜜汁的穴口。
瑾瑜搂住他脖子深吻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景怀山却坚定的将她的腰身压了下去。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