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不是已经死了。”秦盏搂着钟拓的腰,闭着眼睛淡淡说,“还真是应了那句‘好人不偿命,祸害遗千年’。”
他喉结滚了滚,不着痕迹转开话题:“那妖能活多久?”
秦盏轻轻亲着钟拓冒出胡茬的下巴,扬唇,“像你这样的,大概跟万年龟能拼一拼。”
钟拓低声笑出来。
他轻轻咬着秦盏的耳尖,似乎滋味太好尝不够,直接翻身把人压在身下。
身上重量陡然加重,秦盏慢慢睁眼,在暧昧的暖色灯光下于钟拓对视。
离得这样近,仿佛读懂了对方眼中的千言万语。钟拓低下头,十分温柔虔诚地吻上秦盏的双唇。
温热的气息交织在一起,他柔软的舌尖强势地撬开她口关,缠上她的。
那些不安的情绪似乎都随着这个缠绵至极的吻化为乌有。秦盏重新闭上眼睛,紧紧搂住钟拓脖颈。
“要是能活一万年……”他的情话透过唇齿溢满整个房间,“老子能稀罕你一百个世纪。”
☆
聊至深夜,第二天秦盏却是一副神清气爽的模样。那些消沉,郁卒仿佛都随着黑夜退去。相比较,钟拓眼底那抹黑色就明显很多。
想起起床后他说的话秦盏还有些想笑。
“别喊我钟拓,我是现代柳下惠。”
为了不继续刺激他,秦盏脱掉身上的衬衫换上自己的衣服。
秋天伊始,树木像脱发一样开始掉叶子。秦盏坐在副驾驶,将落进来的树叶拿在手里把玩,随手关上窗。
“晚上我来接你。”
秦盏侧目,看着钟拓专注的侧脸,扬唇笑出来:“跟你在一起后,我感觉我的车白买了。”
“这么帅的司机给你用,还纠结一辆车?”
她轻笑:“虽然你挺不要脸,但你确实好用。”
钟拓投来一个意味深长的目光,“我脸皮跟你一样薄,估计更好用的你就试不到了。”
秦盏但笑不语。
车子很快到了公司楼下。下车前秦盏被钟强盗夺了个吻才算罢休。她羞恼地整理着被弄乱的头发,眼神瞥到外面时陡然停住。
察觉到秦盏沉下来的脸色,钟拓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
大楼门前站着一个女人。面色沧桑,身材消瘦,体态有轻微的佝偻。她看起来有些瑟缩,似在强迫自己不要躲避周围的目光。
秦盏说这人是她母亲。但经过昨天的事,钟拓稍稍有些不放心。
“我陪你下去。”
“不用了。我又不怕她。”秦盏解开安全带,似想到什么手顿了顿,“对了,你小心陶然。”
钟拓眼眸一动,抬了抬下巴,“去吧。”
朝钟拓安抚似的笑了笑,秦盏开门下车,朝写字楼走去。
蓝天白云之下,她挺着脊背,一步一步走过去。纤细的背影仿佛充满力量。
秦静目光闪躲地注意着往写字楼里走的人,垂在身侧的手不时去摸口袋。温度不高的天气里,竟出了一头汗。
终于她看到了秦盏,抬手摸了把脸,激动地走过去。不想惹人注意,在秦盏走到最显眼的位置前秦静快步迎了上去。
“盏盏……”
“你来这干什么?”秦盏望着七年未见的女人,眼里一片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