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才发现那是一个极为慈祥和蔼的妇人,首先给了唐瑜一大包香肠说:“这个是我自己熏的,小开说你特喜欢吃我蒸的香肠,你拿回去,做饭的时候放在电饭锅里蒸一蒸,就可以吃了。”
唐瑜脸很红,林开却在一旁微微笑着,林妈妈又从袋子里带出来几双棉鞋给唐瑜说:“这些鞋都是我自己做的,小开说你脚怕冷,冬天老长冻疮,我来之前连着给你赶做了几双棉鞋,都是用今年的新棉花做的,但怕你冷,铺了很厚,不知道你还能不能穿得进?”
唐瑜更手忙脚乱了,她这个人有一个毛病,人家对她不好,她觉得是应该的,甚至连父亲要跟她断绝fù_nǚ关系她也无所谓,可她恰恰最害怕人家对她好,别人一对她好,她想不到要怎么报答,便无所适从。
第 5 章
后来才知道原来林开早就把她的事情跟父母报备过了,林开父母都是老师,一个教小学,一个教初中,都是淳朴良善之人,林开这么略微一提,林妈妈就这样重视,唐瑜心里很感激。唐瑜母亲早年同父亲离婚之前,被婚姻折腾得辛苦,经常把火往才9岁的唐瑜身上,后来父亲更是无情的把她一个人丢在b市,更别提她还有个移民的舅舅,这些年来,她的心已经被她身边最亲的人锻炼得差不多了,然而这个时候林妈妈却在她的心房里吹开了一丝暖风,在她冰天雪地的心房里有什么东西悄悄融化。
棉鞋很合脚,唐瑜那年没长过冻疮,那次林妈妈临走前拉着唐瑜的手说:“小瑜,阿姨说句话,你不要生气。”唐瑜不知道林妈妈要说什么让她别生气,谁知道最后她小心翼翼的说:“要是过年没地方去,不嫌弃的话,就到阿姨家来吧,阿姨还会做熏腊r。”
一个如此心地善良的老人,此刻唐瑜握着的电话那头传来的这个声音,却已经失了态,一句“小瑜……”刚叫出来,便在那头哭了起来。
唐瑜心里一紧,说:“阿姨,怎么了,昨天晚上小开给我打了个电话,他……”
“小开他出事了,他出事了。”
“阿姨,您先别急,您慢慢告诉我,小开他,到底出了什么事?”
“他开车撞了人,现在被那家属带走了,他们很凶,小开到现在还没回来……。”林妈妈急得也说不出个头绪,唐瑜听得很没有条理,她挂断电话前对林妈妈说:“我马上就买票去n市,您先别急。”
匆匆收拾了书本往房子跑,到家的时候看见苏娆使劲在打一个电话,唐瑜只回房间匆匆收拾了东西,走出来看见苏娆还在打电话,免提里传来的总是那千篇一律的电子回复:“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停机。”
看来孙文晋也真够狠心,唐瑜看着苏娆那微红的眼睛,苍白的脸,心里酸涩不已,还记得当年父母离婚后,母亲就是这样守在电话旁不停给父亲打电话,脸上的神情和此刻的苏娆如出一辙,都是一种近乎疯狂的执拗,只不过那时候父亲从不接电话,后来父亲死后,唐瑜也永远不知道母亲到底有什么话要跟父亲说,更加不知道,要是当时唐其正接了电话,母亲还会不会死。
想到这里,方才唐瑜要跟苏娆提的房租的事也忘记了,她告诉苏娆她有点事要回n市一趟,让她好好照顾自己,才出门便给苏娆的妈妈打电话,把苏娆的情况说了说,好在苏娆的妈妈答应马上请假过来b市。
唐瑜身上只有昨天晚上从夜总会得来的两千多块,买了机票基本上就所剩无几了,下了飞机她打车直往林开家跑,犹自记得林开家好像住在教室村。车子在一栋老旧的楼前停下来,唐瑜还没下车就看见一群人围着林开和一个老妇人,那是林开mǔ_zǐ在人群的包围中央被推搡来,推搡去,慌乱无助,那几个人还叫嚣着对林开母亲说:“你儿子把人给撞了,你现在赔不赔钱,不赔钱,小心哪天我们也开车撞断你儿子的腿,还有你那个老公,也要小心哪天死于非命。”
这些人这么说着,偏偏还有个约莫八九岁的小女孩林开的腿放肆的哭喊:“我要妈妈,我要妈妈,你还我妈妈。”
那个善良的老人,那个唐瑜不忍心她受一丝委屈的老人,还有那文弱的林开,如今站在人群中央那么无助,那么惊慌,他们怎么忍心这么对他们?唐瑜心里发酸,司机一停车,她丢下一张百元大钞来不及找零,走过去,把那些人全部推开。
几个被拨拉开的中年男人显然不甘心,他们看着唐瑜:“喂,你是谁?”
唐瑜看着他们,眼睛都红了,大声说:“你们这么多男人联合起来欺负人家一对mǔ_zǐ,难道不觉得无耻吗?”
“喂,细妹子,是他撞伤我妹妹,一人做事一人当,我劝你还是不要多管闲事的好。”那个男人气势汹汹的看着唐瑜。
唐瑜却一点不害怕,她走到那男人面前看着他的眼睛说:“出车祸要赔偿,天经地义,但是赔就赔,按照交通事故调查结果来赔。但是,你们这些人,今天说的这些话,可也要当心,当心我们可以告你恐吓勒索。”
唐瑜的声音不轻不重,却极其有分量,先头闹事的几个已经安静下来,就连那小女孩都不敢再哭闹,只有那个男人却犹自负隅顽抗:“你以为我是吓大的,现在是他撞断了我们家美华的双腿,还说要告我们,天底下有这个道理没有?”说着他气势汹汹的欺近唐瑜,一副凶神恶煞的嘴脸。
林开终于走过来,把唐瑜拉开,护在身后,唐瑜这才注意到林开的一边脸已经高高的肿了起来,林开方才已经遭了打,可能是见他们粗鲁蛮横,怕对母亲和唐瑜不利,这才对他们说:“一人做事一人当,这里是我妈妈和女朋友,有什么事,我们出去说。”
“好,这可是你说的。”这样那几个人又嚣张起来,吵吵嚷嚷揪着林开往外走。
唐瑜担心林开,想劝他别去,林开却已经跟着他们走了,临走前对唐瑜说:“小瑜,麻烦你照顾一下我妈妈,她年纪大了,有高血压,我怕她受惊吓。”唐瑜看一眼面前的林妈妈,也甚为担心,瞧这一帮人的气势,大约就是想要闹得林家j飞狗跳,现在先让林开打发他们走也好,省得吓着林妈妈,她只得对林开说,“那一会儿有什么不对劲就打我电话,我去找你。”
晚上林爸爸还没有回来,原来林开有个堂舅舅在外地做生意,林爸爸势单力薄,见这帮农民工又来势汹汹,他便去请这几位过来一起帮忙商量事情如何善后。林开的那辆撞人的车也是堂舅舅做生意换下来的旧车,拿给林家用,谁知道却出了这样的事。
家里只有林妈妈和唐瑜两个人,林妈妈弄好了饭菜,等到晚上九点,林开还是没有回来,打他电话也不接,林妈妈终究是担心,打电话给林爸爸说了说,唐瑜说:“林伯伯,我们要不要报警?”
林爸爸在电话那头无奈的说:“他们是n市郊农村来的农民工,都是搞建筑的,胆子大得很,警察本来就拿他们头痛,交通警察都被他们缠得不愿意管这件事了,我们现在也没有办法,要是报警解决了这一次,就怕以后他们对小开不利。”
林妈妈在一旁说:“我有几个同事说,这一帮农民工游来荡去,没个固定的落脚场所,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我们小开惹上了他们也算是倒了八辈子霉,只怕若是稍不如他们的意,就可能要为以后种下祸端。”
“可是开车撞个人,就算是撞得手脚两处骨折,也不可能索赔50万吧?”并且,以林家父母一辈子从事教育失业,50可不是一个容易的数目。
林爸爸长叹一声,林家父母都是学校的老师,平时老实巴交,儿子也是个文弱书生,现在遇上事了,都只能任人欺负,一筹莫展。况且,林爸爸此刻身在邻省,现在开车过来也要好几个小时,只得吩咐她们不如再等一等。
可一直到晚上十点,林开还是没有回来,唐瑜终于坐不住了,她想起林爸爸说的,那几个都是搞建筑的农民工,平时胆子大得很,以前唐瑜学校外面搞机建,听见过不少农民工抢劫qg杀人的事,她心里不安。打了林开的手机,倒没料到现在打通了,唐瑜问:“林开,你在哪儿?”
料不到电话里是另一个男人的声音,粗声粗气的:“你是谁?”
唐瑜心一凛,林开的手机为什么在别的男人手里“我是林开的女朋友,林开呢,你们把林开怎么样了?”
“他现在在我这里,告诉你,我是李美华的老公,你们若是想要他回去,最好按照我们的要求带上赔偿的钱过来,否则,你们就别想见到人了。”
“你……”唐瑜心里暗叫失策,今天下午原本就不应该让林开跟他们一起去,林开那么个软弱性子,怎么应付得了,唐瑜心里告诉自己要冷静,她淡淡的说,“你不要太冲动,出了车祸,我们愿意赔偿,只是等交通事故调查报告下来,我们再约律师谈,但是你现在这样,已经属于绑架勒索,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打电话报警。”
“哼,少来,老子可不吃你这一套。”
大约是听出端倪,林开父母都已经开始望着她,唐瑜手心出汗,生怕自己握不住手机,她强自镇定:“你不怕杀人偿命,可你孩子老婆还在医院呢,”下午隐约记得有个小孩子抱着林开的大腿,林妈妈告诉唐瑜那是李美华的女儿,唐瑜也拿捏不准她现在是否跟李美华在医院,只是她在赌,说着她声音又软了下来,“更何况,我们也没说不肯赔钱,你们想要的无非是钱,要是事情闹大了,相信你们也讨不到好处。今天晚上你把林开放回来,明天我们一起约律师谈赔偿,该陪多少,我们一分钱都不会少你们。”
电话那端沉吟了一下,而后才说:“那好,不过要你们自己来领人,这小子现在走不动路。”
想起之前林开脸上那巴掌,唐瑜心道,林开今天晚上估计也够呛,她冷静的问了地址,又跟林妈妈交代,若是晚上超过1点还没回来,就打电话报警,说着唐瑜把那地址抄给林爸爸。
林妈妈不放心唐瑜,唐瑜对她安抚的笑笑:“没关心,刚才都已经在电话里讲清楚了,他们不敢乱来的,况且,我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你还是先照顾一下阿姨吧。”林妈妈一直有高血压,刚才听见那个电话,现在脸色都是惨白惨白的,唐瑜又想,林爸爸脾气跟林开如出一辙,方才她说要报警林爸爸就顾虑重重,她不希望到时候又留她一个人担心,不过她到底是过于年轻,高估了自己。
那是n市一个正在开发的楼盘的一间毛坯房,建筑工人没地方住就随意挑选毛坯房当成工棚,如今周围一片都还未建成,但房产公司因为资金周转不灵暂停施工,因此整片建筑区里人烟稀少,现在晚上更是一片荒凉。
唐瑜按照那人的地址一栋一栋楼找过去,终于找到那间房,大约是房间供电设施还没安装好,毛坯房里点着煤油灯,昏黄,黯淡,林开躺在杂乱的地板上,浑身上下,布满了淤青,唐瑜心里一疼,弯腰去扶起他。在这样的环境里,唐瑜终于感觉到一丝危险,她也不欲多加逗留,扶起林开就走,到门口的时候,忽然又被人拦了下来。
那人盯着她的脸猛瞧,一边说:“这小子福气倒不小,有这么个娇滴滴的女朋友伺候着。”
唐瑜不想出事,低眉敛目打算避让,可谁知她一动,脸颊上就遭了毒手,唐瑜眉毛一皱,还是强忍着不发作,她带着林开继续朝前走,其实背心里冷汗早就出来了。
刚走出门,身后那男人就翻了脸,嘴里说一些不干不净的,一把扯开林开,伸手来搂唐瑜的腰,原来这李美华的老公叫陈勇,平时好吃懒做,爱赌爱嫖,见唐瑜皮肤吹弹可破心中动了歪念,j虫上脑:“喂,小子,你女朋友让我搞一晚,我就不要你赔偿我老婆的损失了,”说着手已经摸上唐瑜的胸口,“小姐,你今天乖乖的陪我一次,我保证放你们回去,以后也绝对找你男朋友的麻烦。”
林开读书人,身体本就文弱,之前吃了大亏,全身上下都似散了架,这被那男人扯着撞到墙上,背心又是一阵剧痛,他眼前一黑,头晕目眩还没缓过来,就看见那男人把唐瑜压在墙壁上强行脱衣服,他气得眼前直冒星星,也顾不得手脚发软,扑过来就要来揪那男人,被那男人一挥,又掀翻在地。
唐瑜使劲挣扎也挣不脱那男人铁箍一样的手,身上衣服被那男人撕裂,男人的手粗鲁的朝她身下探去,她几乎昏厥,腾出一只手去摸腰间的那把刀,方才来之前,她出了林开家,在教室村的小区门口地摊上买了一把水果刀别在腰间,以防万一,倒没料到真能派上用场。可她刚摸出刀,刀刃寒光一闪,那男人已经发现努力,伸手去抢,争执间,刀最后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唐瑜这一番挣扎,那男人更是兽欲大发,一只手轻易的制服唐瑜双手,将她高举起来,浑身牢牢的压在她身上,令她不能动弹,另一只手一把撕下唐瑜的裤子,便去解自己的裤头。唐瑜羞愤得几欲想死,用尽力气挣扎着,不能挣脱,看着那男人两眼冒火,只觉得害怕,因为挣不脱,终于大声哭起来,态度软下来,哀求着:“大哥,你放过我吧,求求你放过我吧。”
那男人y笑着,“你叫啊,这里一个人也没有,你越叫大声,我越来劲,要是你乖乖的,我保证不伤害你。”
可是这男人也是太过色急智昏,居然忘记了身后还有一个林开,还有那把扔在地上的水果刀,正在他把东西掏出来的时候,林开一刀刺穿他的胸膛,看起来奄奄一息的林开,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算准了方位,一刀毙命。那男人从唐瑜身上滑下来,像跟g子一样倒在地上,抽搐了两下,终于断气。
唐瑜大概还没反映过来,呆立了半晌,反映过来忽然大声尖叫,抱住头蹲下来不停的尖叫。
爱脸红的林开,连拒绝个女生都不会的林开,这时候抱住唐瑜,安慰着她,忍着剧痛把她带下楼。这天晚上林开是把唐瑜安全送回林家才去自首,半夜三更的他用钥匙开门,甚至没有惊动林家父母。
唐瑜一直是浑浑噩噩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只是想要尖叫,眼前只有一副图画,一个趴在她身上意图qg她的男人倒在地上抽搐两下断气,他的身下有血,暗红色的血蔓延开来,蔓延开来,她使劲的想要逃,可是那血不肯放过她,一直跟着她,好像想要将她淹没,她无处可逃,只得不停的尖叫。
警察问她什么话,她都只是尖叫,不停的尖叫,抱着头不停的往后退,往后退。
第 6 章
爱脸红的林开,连拒绝个女生都不会的林开,这时候抱住唐瑜,安慰着她,忍着剧痛把她带下楼。这天晚上林开是把唐瑜安全送回林家才去自首,半夜三更的他用钥匙开门,甚至没有惊动林家父母。
唐瑜一直是浑浑噩噩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只是想要尖叫,眼前只有一副图画,一个趴在她身上意图qg她的男人倒在地上抽搐两下断气,他的身下有血,暗红色的血蔓延开来,蔓延开来,她使劲的想要逃,可是那血不肯放过她,一直跟着她,好像想要将她淹没,她无处可逃,只得不停的尖叫。
警察问她什么话,她都只是尖叫,不停的尖叫,抱着头不停的往后退,往后退。
警察也没有办法,只得放她回家。
等到唐瑜完全清醒过来的时候,她才知道,林开为她杀了人,而且警察说林开虽然是自首,但是误杀和谋杀暂时还不能判定。唐瑜的证词说明死者陈勇意图强行对她进行性行为,但是却举不出有力的证据,除了唐瑜那几件被扯破的衣服,和陈勇露在外面的生殖器,可陈勇死前没有s精行为,唐瑜也完好无损,关键的是唐瑜是林开的女朋友,证词没有说服力。
林家父母急白了头发,林妈妈整天整天喃喃自语:“小开,他连个j都不敢杀,他怎么会去杀人呢!”说着说着就掉泪,唐瑜心虚,一句话也不敢说。
这天一大清早,林爸爸敲响唐瑜的房门,林爸爸神情慌乱:“小瑜,有没有看见你林阿姨?”
唐瑜看了看表,才5点钟,这时候外面天都没亮,她说不知道啊。
原来林爸爸一大清早醒来,林妈妈就不见了,他到楼下也找过一遍,没发现人,想起昨天晚上林妈妈失魂落魄的样子,唐瑜和林爸爸都紧张起来。唐瑜急忙梳洗整理陪着林爸爸一起出去找人,去了郑雪家,又去了郑雪父母单位,还找了警察局,从早晨六点出来一直到上午11点多还没找到林妈妈半个影子,坐在出租车里,林爸爸只是一支烟一支烟不停的抽。唐瑜是个急性子,本来林开出了这样的事,林家现在全家都一团乱,偏偏现在这林妈妈还要在混乱里出状况,正烦心,忽然转念一想,mǔ_zǐ连心,现在林开出了这样的事,可能最难过的就是林妈妈了,她又责怪自己。
出租车经过市政府门前的时候,唐瑜忽然看见一个熟悉的影子,她马上让出租车停下来,那正是林妈妈,她好像抱着一个什么人的腿不停的哭诉着,那人大约50岁年纪,西装革履,眉头微微皱起来,满脸不耐。毕竟看多了仗势欺人的戏码,唐瑜见他神色不善,怕他对老人家不利,忙上去扶林妈妈,怎料到林妈妈却怎么也不肯起来,抱着那人的腿不停的说:“苏厅长,我们有冤屈啊,我们冤枉啊。”
唐瑜劝不起她,又怕林妈妈惹恼这个人物,心里正着急,却不料那被抱着腿的人声音忽然和善起来,弯下腰抬起林妈妈的手把她扶起来,和蔼的问:“怎么了?”
林妈妈站起来,因为太过激动,颠三倒四的跟苏厅长说着,唐瑜这才发现,这位苏厅长后面也站着几位穿黑西装的男人,方才因为只看见他们背面,现在看清楚了才发现,其中居然就站着衣冠楚楚的孙文晋,他看着她,显然已经将她认出来了。
大概是林妈妈说完苏厅长没听明白,他转而又看着唐瑜,唐瑜这才忙把事情经过补充了一遍,那苏厅长听完后点点头又温颜安抚了几句林妈妈,过一会儿忽然转头问唐瑜:“你是他的什么人?”
“啊,我,我是他同学。”
“那可真是难得,辛苦你了。”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