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神鸟悲鸣。”
雪夫捂嘴笑:“看穿此技的不止我一个吧!否则令尊大人怎会连望门寡也不嫌弃?呵呵呵。”
大椿见他笑得这么欢腾,伸手就去捞他腋下痒痒肉。
雪夫无防备的被偷袭,笑得倒在炕上。
俩人欢闹了几下,突然都停止不动,像同时都意识到什么似的,几乎同时弹开,保持一臂远的距离。
大椿脸红心跳得像从山下猛然冲到山上,好像要断气了似的。
雪夫平静了一下,望着窗外的雪,不再说话。
尴尬的气氛持续了好一阵子,大椿低声问:“雪弟,跟我说说你的娘子吧!我都把自己的亲事告诉你了。”
雪夫眼神黯下来,觉得话题太扫兴:“那年出兵在既,贱内阴氏由父母作主娶进门的。她过门那天,我挑开她的喜帕,见她貌丑肤黑,扭头骑上战马就走了,一去就是三年。上月回家,阴氏怕我,还到处躲,想必性情不佳,我见她脚大,更是不喜,待了一晚就走了,不如来嵫山赏雪景更妙!”
大椿搬出长辈们常说的话:“娶妻当娴德,相貌次之!”
雪夫白了他一眼:“若换作是你,能闭眼装做是位美人在身旁?”
大椿想象了一下,若自己的妻子也这般,打了个冷颤:“我还是和神鸟过神仙伴侣的日子算了。”言毕就笑起来。
雪夫也笑了,有点得意的样子:“所以娶进门由父母作主,圆房与否,是我说了算。”
“圆,圆房……”大椿又觉心跳加速,说话都不利索了。
雪夫看他这副模样,贼兮兮的靠过去:“莫非椿哥还是童子身?”
大椿脸更红了,急忙辨解:“雪弟休要胡说。”
雪夫一副了然于心的模样:“不能够呀!椿哥还有左手和右手。”
大椿没听懂,见雪弟已经笑得在炕上打滚才醒悟了是什么意思,臊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直到雪夫笑累了,再次坐好,大椿才凑过去问出心中疑问:“雪弟也未与妻子圆房,莫非也是童子身?”
雪夫勾起唇角,认真地说:“这个问题,既便你是我同胞兄弟,也不会告诉你。”
大椿:“……”
俩人又说了些话,才一同上炕休息。
大椿看着身旁熟睡的雪弟,窗外雪花静静的飘落,身边熟睡的容颜那么俊俏,让他久不能忘怀。
当晚,大椿做了春梦,梦里俩人拥抱滚到大雪里,四周白茫茫一片,天地间唯一的色是雪弟黑色的眼睛,这双眼晴将他吸往无底深渊!
第2节狩猎杀熊
大椿与雪夫一见如故,几天时间就成了莫逆之交,同进同出,同吃同住,好不让人羡慕。
隆冬之际天寒地冻,是农闲时节,村里各家各户都关门闭户烤火取暖。
大椿带着雪弟挨家串门,村落里每户都去坐坐。
人们见到他俩都直接说:“阳春白雪来了。”
雪夫聊些前方战事和军营里的细节,族人无论男女老幼都听得很新鲜,也很欢迎阳春白雪。
小童们开始互相装扮阳春白雪的游戏,往往一群小童互相争论,都要争当阳春和白雪,争到的,就会被评论为下里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