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是挂在马车上的牌子吗?”张维白说道。
姜小七颔首示是,“这牌上的字这么清晰,我们就容易找了,而且这辆马车上定有什么刮痕,且会有血迹的。”
“如果犯人知晓自己撞死人,会不会藏踪灭迹啊?”张仵作疑惑地说。
“不会的,我敢确定,这人根本不知道自己撞了人,要不然就不会留下这样的情景了。”姜小七信心十足的说。
“姜班头,那我们接下来就去找这姓萧的人了?”刘正来问。
“天晚了,还是明早再行动吧,我们先把马长武送回家去吧。”姜小七有些伤感的说。
“是,姜班头。”张维白和刘正来同声道。
姜小七在长丰县的衙门里,与同事相处有了深厚感情,没有什么男女有别的间隙,可谓称兄道弟,有难同当,有福同享的豪壮胸怀。
大家尊重她不是因为她老爹是长丰县的县令官,也不是因为她是女子就让着步伐讨好。而是因为姜小七办事效率高,真心对待他人。
她老爹姜县令可没有给她当什么靠山,也没有给她什么方便,所以一切是靠着自己辛苦得来的,她会的武力可是付出了多少时间和力才能如此充沛不惧,衙门里那些男捕头都要输给她那么一小点呢。
在这里还是表赞了一下姜小七的为人事迹了。
一切安排就绪,姜小七就对着围观的那几人说,“乡民们,都散了吧,我们官府会抓到凶手的,还马长武一个真相。”
几个人都听进去了,不约而同的跟姜小七说,“姜班头,您可要抓到凶犯啊,马长武要不然真的会死不瞑目的。”
“好了,好了,都散了吧,天色已晚,都回家去吧。官差会认真查案的。”张维白和刘正来带着另外几个差役按姜小七的说着去办。
第6章第6场
玉轮冰盘般的月亮姗姗而起,还时不时躲在乌云后面害羞不敢探出脑袋来。
大地是朦朦胧胧的一片。
姜小七抬头看了看夜空,星星没有多少颗,好像注心会儿了就能数出几颗来似得。
这注定又是一个不眠夜了!
本想跟娘亲聊个心里话的,母女俩一起合作坑坑老爹的,发生如此大事,就这样让老爹躲过一道。
还没进入马长武的家,就听到里面传来几道女人凄凉的声音。
“长武他媳妇,你不要再这样了,不为自己想想,也要为肚子里的孩子想点啊。”
“是啊,长武走了,你怎么样也要撑起来啊。”
一声声哭泣声让人心酸。
听这话,马长武留有后了,这还能有点安慰啊。
该是天无绝人之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么!
姜小七和张维白两人一时都不知如何跨进这充斥着悲痛气氛的瓦屋了。
“张大哥,还是你进去吧,多几岁比较会说话些。”姜小七礼让前辈。
“姜班头,你是女子,跟她们更能说得热乎些。”张维白谦虚一回。
“我词穷。”
“我词烂。”
“你们俩都走开,让我这老头进去说说吧。”张仵作在后面实在听不下去大声嚷了一句:“两个爷们竟如此磨磨蹭蹭。”
姜小七回头瞧了一眼张仵作,小声嘀咕:我又不是爷们,我可是一位姑娘啊,老人家眼花搞错对象了吧?
张维白噗嗤一声笑了。
“姜班头,我们让路给张大叔进去吧。”
张仵作,本名张佑平,四十岁,摸过的尸体比姜小七吃过的盐要多,虽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