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夸张,但他的技术真的很好的,以前在都城工作,只不过到了退休年段,就回到长丰县来安度晚年,轻松自在点,好久没有出现人命,今个儿马长武死者可是他在长丰县的第一次摸冰冷的身躯了。
三人一前两后的走进了瓦屋。
屋里有三位妇女站在炕边,忧心忡忡,很是为李氏心疼。
炕上躺着一个面黄肌瘦的李氏,在昏黄的油灯下更是苍白无色。
那三位妇女见着官府打扮的人进屋来,一时慌了神,忙起身福了福礼,“几位大人,这是怎么了?”
张佑平开口道,“几位嫂子,我们把马长武的人送来,想着能不能让他早些入土为安啊。”
李氏一听马长武的名字,整个人为之一怔,满脸泪水喊着,“长武,长武,你怎么狠心放下我就走了啊,你回来,你回来带我一起去,长武啊。”她没法起身,使劲用力要爬起来,但无能为力。旁边站着的邻居妇女扶了她一把,让她靠着炕头,说,“妹子,你不要这样好不好?长武在上面看了可不伤心透了?”
听着这些言语,姜小七心里酸痛酸痛的。
“几位嫂子,你们说我该怎么办啊?长武走了,留下我一人能如何过下去啊?”
“长武他媳妇,你不要想太多了,还有我们这几个姐姐在呢。”
“是啊,是啊,妹妹,咱不想多,好好把身子养好,生个大胖小子,长武在天之灵也欣慰啊。”
张佑平一时也说不出话来了。
李氏见到姜小七,用力地磕着头,“大人,大人,是那个歹人杀了我相公的啊?大人,您一定要为我相公做主啊。”
姜小七忙走过去按住说道,“嫂子,我知道,我们一定会抓到凶手的,你要节哀顺变,不要太难过了。”
“大人,我相公在那啊?我要瞧瞧他最后一面啊。”李氏痛哭流涕很是凄凉,“柳大嫂,帮帮我,带我出去看看。”
姜小七看了四周,家徒四壁,没啥什么值钱的东西,马长武为了眼前的李氏,什么都搭上了啊。
炕边有一把专门做的轮椅,很是粗糙。
姜小七跟柳大姐一起把李氏扶了下炕,让她坐在那把轮椅上。
推出瓦屋,不一会儿,悲声凄凄,响彻整个冷夜。
第二日,姜小七她们早早起床,排查整个长丰县姓萧的门户,一些比较穷苦潦倒的就不用去问了,几人倒腾了一个时辰,才理出了三家拥有这种马车的,包括了姜小七未婚夫萧宸逸的状元府。
姜小七很是无语,他们俩竟是以这种方式来进行多年后的相遇。
姜安昭听了很是不相信,“小七儿,不用去状元府查看了,萧宸逸怎么会是这样的人?撞人逃逸?绝对不会如此行事的。”
“大人,竟然大家都排查出这么三家,多走一趟没什么的。”姜小七回道。
“宸逸都不在长丰县,他怎么撞人啊?”姜安昭说。
“这你也知道?”姜小七问。
“我们见过面他提过这几日要出去办事。”
“你们都时常见面?”
“没有啦,只不过前些日萧兄过来找我说了你与宸逸定亲之事,宸逸那日也一道来了。”
青梅竹马,都已是多久前的关系了。
如今,在大路上相遇都不知道认不认得彼此呢?
同在一个县城,却有了些疏远感觉。
“那会不会是萧府那边的啊?算了,还是一道查看一番吧。大人,我出去了,这搜查令已在张大哥身上了。”姜小七压低声音说,“老爹,昨晚娘亲没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