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知道。」鼓了鼓脸颊,她觉得莫名奇妙。「我只不过是问了他,为什麽变成男的这样而已啊!谁知道他就变成那样了?」这有什麽好大惊小怪的吗?
『什麽!』没想到修言却叫了一声。『你真的这样问?』
「是啊……」看他的反应这麽大,芙蓉皱起眉。该不会她真的踩了地雷吧?
『啊啊,对哦,我都忘了,你g本不记得……』拍了一下手,她一脸的恍然大悟。
「不记得?不记得什麽?」
『嗯──这一时半刻之间要讲清楚有点困难,不过简单来说,烨烨他本来就是以男x面貌存在的啦。』摆摆手,他又笑了笑。
「本、本来?可是,可是上次明明──」是女的啊?
『因为……嗯,该怎麽说好呢?』皱了皱眉,修言看起来有些困扰,棕色的眸子定定看著她。同时,芙蓉发现,棕色的眼里满是沉静,一点也不若他外表那般轻浮。
『这样说吧!就是,其实我们没有什麽x别问题,只要喜欢随时变来变去都可以,端看我们自身的意识决定,像我、镜还有烨,本来就都是选择以男x面貌存在的,所有同伴中,只有一个同伴是女x面貌。
这让她在我们之间当然是有点不同啦,不过也还好,对我没有多大影响,不过我也不知道烨是怎样想的。有一次,他无意间变了女x面貌出来,然後就……』
「然後?」
『然後,音,也就是唯一的女x同伴,曾经说过他这样很漂亮,於是,以後有事没事他就会变成女x模样啦……』
「哦……」这样啊,可是,这跟自己有什麽关系?他气什麽她还是不明白啊!
『总之就是这样,你也别想太多了,跟你没什麽关系的。』说完,他摊了摊手。
「喔……好。」除了点点头,她也不晓得该说什麽了,虽然心里有一种「绝对有鬼」的念头不断萦绕。
『对了,你最近,过得还好吧?我是说,在这世界的各方面。』
「嗯……还好。可是,你们不是看得到吗?」有点疑惑,她以为神是可以直接看见世界的情况的。
『是可以啦,只是……』他嘿嘿笑了声。
「只是?」
『哎啊,就、有时候会不小心打瞌睡啊,谁知道一醒来几个月就过去了……』
「……」打个瞌睡就几个月,那睡死了咧?不就几年吗!
『欸,我也不想啊,可是,我们可以活那麽久,日子无聊,睡觉就是唯一不用花什麽力气的事嘛……』
「……」你心虚什麽!心虚什麽啊!
『不要那种脸嘛……瞧你,一脸晦气的……』
「……」沉默。芙蓉直接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怎麽她的面子真大啊,世界上敢给他摆脸色的大概就自己一个吧?可是,实在是太无言了,世界上居然有这样的神,真是不知道该说是幸还是不幸……
『啊啊!对了!我突然想到一件事。刚刚跟你乱聊天差点都忘了。』
「……」怪我啊?你怪我啊?
『就是啊,这几天呢,你要小心一点。』
「小……心?」芙蓉这才把眼神重新投注到他身上。「小心什麽?」
『嗯,其实我不该说的,毕竟本来就不可以干预这种事,但我想还是给你一个警告。』这一次,他微笑著,棕色的眸子里满是认真。
『时间快到了,我只能说一点。』四周的青草狂舞起来,修言的面孔也开始模糊远去。最後,她只听见他的声音如初见时那样虚无缥缈:『小心你自己,也小心身边的人……嗯,有些东西,虽然看起来美好,底下可是暗藏杀机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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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没发两千字了xddd(喂)
平静
「什──」还没来得及想清楚,她就感觉自己飞了起来,大叫一声之後就睁开眼睛、醒了过来。
「呼呼……」瞪著天花板,仍是沈文燕房里的雕花,身下的柔软被褥告诉她,她已回到了现实。
「大人,您还好吗?」门外传来了g女的声音,她转头,发现外面已是天明。
「不,我没事,不用管我。」微微喘著气,她躺在床上,一时之间大脑一片空白,什麽也无法思考。
闭了闭眼,起伏的x部慢慢的平缓下来,而後,梦境里修言的最後一句话这才又清晰的窜出来──
『小心你自己,也小心身边的人……嗯,有些东西,虽然看起来美好,底下可是暗藏杀机的哦……』
她猛地坐起来,皱起眉头,思忖了半晌之後才又急急喊人:「翠玉!快,替我更衣!」
踏著急切的步伐,衣袂飘扬,她提著衣服下襬,完全不顾形象地一路往朝阳殿奔去。
「沈……你们主子在哪里?」见著了迦蓝,她连忙抓住人问了沈文燕的所在位置,风风火火的就杀到了房门口。
「文……芙蓉!」差点破门而入,芙蓉最後仍是赶紧停了下来,只在门口绕圈圈。
半晌,素雅的门才给轻轻打开,门後面的女子一身水蓝g装,笑意盈盈地看著她:「一大早怎麽回事呢?你来的也真是太不巧了,刚才皇上正宣我呢……」
芙蓉一愣,然後就马上气势汹汹的把人给又推了进去,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扒了沈文燕身上的衣服。
一阵乱七八糟後,她们才有些狼狈的各自换回了本来的身分。
「啊啊,还是男装舒服……」正了正衣冠,沈文燕轻声笑道,而後转向正和自己头上那一头青丝奋斗的芙蓉:「不过……你怎麽回事?一大早就这样跑来跟我换衣服?昨天明明还坚持不要的不是嘛……」
芙蓉张开嘴巴想解释,但是想一想之後又觉得,沈文燕一定不会信她,讲了也是白讲;可是考虑後又觉得还是说明一下好了,於是嘴巴又张开、又闭上、又张开……
「……回答个问题而已有那麽困难吗?」最後,沈文燕受不了了,抽搐著嘴角阻止她。「瞧你,像条金鱼一样。」
「嗯、因为,真的是说来话长,一言难尽啊!」她说著叹了一口气。一边暗自翻了个白眼:姑娘我要是说我梦神了,你不抓著我去驱邪拔禊才怪……
「算了算了,既然说不出口那就不要说了,反正换都换回来了嘛。」打开房门、窗,沈文燕替她将发绾上。「还有漏讲什麽事情没有?」
芙蓉一顿,这才明白她是问什麽。
「没有了。」
「那就好。」
「嗯,那麽今天是要举行比赛结束的仪式,然後……」
「哎呀,你担心什麽?这流程我难道还不明白吗?」
「也对……」什麽时候那麽爱c心了?
「好了,如果没事了的话,我就先走了。别忘了那家伙找你哦~」临去前她转过头来,投给她一个暧昧微笑後便哈哈大笑著离去。
接下来的时间因为修言离去之前的话语,让芙蓉一直都绷著神经。所以,去见端木永祯的时候他让她磨墨陪她写字,在有点飘忽的情况下不但差点写成「杨芙蓉」,赶紧煞车改过来以後又把「沈」写成了「沉」……
「朕都不晓得,原来,朕娇养了一株沉水芙蓉哪……」他撑著腮帮子笑著看她的当下,她只觉得脸上一热,从脖子蔓延到耳g。然後那个男人又是轻轻一笑,非常悠閒的又调侃她几句。
……不是还有络辉使者吗?为什麽他还可以在这里这麽悠哉啊……
皱著眉,她紧绷的神经不知不觉也就放松了不少,最後端木永祯也只有交代了一点「宁贵妃怀了身孕要芙蓉多多陪她」这样的话,便让她离开了,过程平静无波得让芙蓉都有点傻眼。
只不过她不晓得的是,在她离去以後,男人瞬间y暗下来的表情。
没想到已经换回来了啊……
抿紧的嘴角挂著凉薄的笑意,细长的眼里在想起那双如初生小狗般的乌亮双眼时,闪过一丝自己也不曾察觉的柔软。
「镜卫司。」薄薄的唇办吐出了听起来没什麽意义的词,下一秒一个身穿黑色衣装的人便跪在面前,而他的所有情绪也消失不见。
「去请恬王爷,还有,把询也找来……」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抚著方才女子留下来的字迹,他垂眼。「对了,顺便去查,瑞现在又在哪里。」
垂首,镜卫司一句话也不说,转瞬就没了踪影。
闭著眼,端木永祯轻轻拨开了垂落眼前的发丝,轻唤了一声从小服侍自己的内侍:「何进。」
在外头候著的人闻声马上就进来了:「在。」
端木永祯并不马上说话,只是闭著眼,露出微笑。但眼尖的何进却发现,扶在把手上的手指关节已然泛白。
何进第一个想法便是:完了。
从小到大,他看著他长大,每次要做什麽重大矛盾的事情的时候,他总会这样,虽然内心挣扎,脸上却仍是那醉人微笑。
静,静得像死亡,只馀下自己浅浅呼吸声。良久,才听见他的声音悠悠传来,平稳镇定,却是已经沉淀了内心。
那样平静的声音吐出来的名字却让他狠狠一震,打从心底一凉。
──「白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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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新年第一天祝大家新年快乐噢!!!!!>v<
小心御寒不要冻著了~像我一下感冒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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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
暗流汹涌
「陛下!」本来就伏跪著的的身躯瞬间压得更低,苍老的声音也隐隐颤抖。
「怕什麽?」静静的声音传过来,伴随著衣料摩擦的声响,明黄的衣角出现在视线。
「陛下……」被惶恐湮没,他除了这样唤面前的青年,也不知道能怎麽办了。
「何进,我说了,把白华拿来。」抚下身子,他拉起跪在地上的何进,神情柔和,眸子里却是一片深沉。「你要让朕因为你拖延时间而做出错误的决定吗?」
「臣不敢……」看了一眼端木永祯,何进心里很是焦急,他知道他将做出日後会後悔的事,自己却是无法阻止。
明明是自己从小看到大、近在眼前的孩子,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那不快去?」
「是…是……臣、马上就去。」然而,自己终究是为人臣,他知道端木永祯才是帝王,要做决定的人,是他。即使知道可能会後悔,即使知道可能会痛不欲生,仍是他要下的决定,自己不能干涉,也不该干涉。
看著惶恐退下的何进,端木永祯脸上面无表情,坐回了案前略为僵硬的抿了一口茶。
「白华」,天界四华之一,即「曼珠沙华」。花冠大而美丽,却是带著毒x,其花与叶终生不相见,所以它的另一个名字意思便是──永不相见的恋人。
这也是它另一个名字的由来──「彼岸花」。
美丽的表面,背後却是悲哀的真实。
想著白华的意义,他一边想著方才的情景。
──自己希望何进能阻止吗?
或许,是有些,他知道,自己是犹疑的。但是,他怎能?他怎能让他阻止?阻止了,他受不起自己的罪恶;不阻止……他却不晓得,自己事後该承受什麽样的感受?
不曾有过这样的经验,在这之前,他却犹豫了。
何进很快的回来了,带回来一只小小的白色瓷瓶。瓶身,画著鲜艳的红花──曼珠沙华。初看时并不特别,但是愈看,就愈发豔丽,像是有一股异样的吸引力,异样的美丽。
瓷瓶入手,冰凉透彻,看著上头如火一般艳红的花朵,他的眼神却是慢慢温柔。
是了,这该是适合她的,她这样的女子,就如这花一样。初看时就如一般女子一样,但是愈与之相处,就会发现不一样的地方。
所以,这样的女子,他怎忍心让她痛苦?白华药x温和缓慢,入口甜香,并不会马上发作,只有这样,他至少能够将她毫无痛苦的送走……
「恬王、询美人求见。」就在他陷入自己思绪的时候,通报的声音却传来将他拉回现实。马上将瓷瓶收入怀里,端木永祯挂上熟悉的微笑看向门口。
两个身影出现在视线。一人身穿雍容刺目红衣,行走之间,衣袂飘扬,与自己八分相向的容颜却是多了分温和清雅;另一人一身绛紫,面蒙轻纱,体态婀娜。
「臣参见陛下。」两个身影双双拜倒,同时行礼。
「平身。」微笑著,他示意旁g人赐座,直直望向端木永恬,并不理会另一名女子。「怎麽样了?送去了没有?」一开口,就是令旁人m不著头绪的话语。
「是,那当然。」端木永恬却一点也不觉奇怪,很自然的就接上了话尾。
「那麽,结果如何?」
「一切顺利,皇上,就照计划进行,微臣会替您做好一切准备,不用担心。」
「这样啊……那好,这重责大任就交给你了,你可别让朕失望了……啊,或许该说,也别让某人失望了,是吧?」轻笑了一声,即使彼此称谓因为有外人在场而恢复君臣模式,但是他仍是不忘调侃他。
「……臣知道了。」端木永恬也只有脸挂黑线的份,啥都不敢讲,默默的继续与端木永祯商量那目前还是机密的事宜。
一旁的询美人则是从头到尾都安安分分端坐著,垂著眼一句话也不说,甚至动也不动,像一座赏心悦目的雕像。
一直到端木家两兄弟结束对话,端木永祯送走了自家兄长回到桌前,询美人这才「活」了起来,上前去倒茶服侍。
「询,」喝掉了一碗茶,他吐了一口气以後才看向面前人。「现在没有别人,你要不要考虑拿掉面纱了?」
询美人并不马上答话,手中一个漂亮的凤凰点头,这才放下了壶,退到端木永祯面前。抬手摘掉面纱,一双摄魂狐狸眼垂下。
盈盈下拜,他行的确是端正君臣之礼,清朗嗓音,竟是男x!
──「臣、文询叩见陛下。陛下……臣,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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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啦啦,要写心机戏了……
断袖之癖?!!
「薰、薰!你看!」朝阳殿内,芙蓉怀里抱著几件物品,开心地一路跑向宁薰的房间,背後则是追得气急败坏的迦蓝迦羽。
「娘娘、娘娘!不能用跑的呀!」
「不能喧哗!对娘娘不好的!」
把背後的呼喊声当作耳边风,芙蓉一路踏过雪地来到了宁薰房门口,礼貌的敲门。
咳了两声,她装模作样地拔细了声线,模仿常来朝阳殿的小太监的语气:「咳咳,娘娘,小的可以进来吗?」
从宁薰怀有身孕到现在时间眨眼就过了半个月。新帝一向少有子嗣,这回自然龙心大悦,很快就封了宁薰为贵妃,赐号「良」。
端木永祯本来想让她入主云林殿的,但是宁薰却婉拒了,原因无他,自然是因为芙蓉。
鼻子冻得红通通的,芙蓉脸上的笑容却是明媚温暖,门一打开就往内室奔去。
室内点著安神的薰香,烤炉暖烘烘的,让她一进门就发出满足的喟叹。等到拍掉身上的碎雪,芙蓉这才往床边过去。
宁薰靠著枕头,半坐半卧地,并没有梳妆,一张小脸在看见她时忽地亮了起来,满是喜悦。
「姊姊!」娇嫩的声音有些变调,刚怀孕不久,宁薰害喜得却挺厉害,常常吃不下东西,声音也因为受到胃酸侵蚀而变得有些沙哑。
「薰,你看,这是我给你的宝宝做的哦──」芙蓉嘿嘿一笑,拿出了这段时间自己缝的娃娃,想到自己似乎很久以前也动过缝制娃娃的念头,但是那时因为端木永祯没有子嗣而作罢,现在,倒是圆了她的愿望。虽然那时候是以赚钱为目的,但是现在,不赚钱也罢。
「哇!姊姊,好漂亮呢!薰很喜欢!」
「哎呀,你喜欢做什麽呢,我是做给你的宝宝呀~」
「姊姊……」
「好好,乖,我有做要送你的啦……」
因为知道宁薰怀孕身子不好受,所以芙蓉几乎每天都会过来陪她,陪她说话、劝她吃东西,自己也看得安心。
「姊姊,你知道吗?上次络辉的使者来,据说送来了一位很漂亮的美人呢!」
「嗯?」美人?是…是男的吗!?
芙蓉手上动作一顿,眼睛放光,为了宁薰胎教而安份了好一阵子的狼血瞬间沸腾。
「皇上唤他询美人,听说非常得宠呢!」
「啧啧,说什麽呢,有谁比我们家薰漂亮的?谁比你得宠啊!要拼过你,生孩子去吧!」听到这,芙蓉不以为然地努努嘴,宁薰听了便轻轻笑了起来。
芙蓉暗自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询美人,她怎麽会不知道是谁呢?就在几天前,端木永祯还把她找去的啊……
思绪飘回七天前──
「爱卿啊,这是络辉使者送朕的那批每人之一,你替朕看看,觉得怎麽样哪?」
芙蓉一阵无言:怎麽,你老大自个要用的女人还要我鉴赏啊?
见那人蒙著面纱,动也不动,只看得见一双勾魂狐狸眼微微垂著,芙蓉心想:喂,要本姑娘鉴赏你也有诚意点吧?脸蒙成这样是怎样?怕我见鬼吗?
有一股莫名奇妙的不爽感盘绕在x口,随随便便的瞄了一眼,她敷衍道:「喔!这络辉使者还真是有心啊,我看这美人一双眼睛水润动人,皮肤若雪、吹弹可破,倾国倾城……」一边托著腮帮子,芙蓉把脑袋理想得到的所有赞美词统统都挖出来砸到面前的美人身上去了。
……
赞美完毕,她悠悠哉哉喝了一口茶润润嗓子,然後就看见端木永祯满脸的笑意。
「怎麽了?陛下,难道臣妾说的您不认同?」笑那麽诡异做什麽?
「噢,那倒不是……只是,芙蓉,你真的这样认为?」像是在忍笑,他说著瞄了一眼身旁的询。「询,朕的昭仪说你倾国倾城呢!」
顺道一提,宁薰怀孕了以後她也跟著沾光,成了个昭仪,虽然莫名其妙又升官让她有点闷,不过宁薰能如她希望的来到高位也是一件欣慰的事。
「……」询沉默。
芙蓉暗暗哼了一声:跩屁啊!
然而就在端木永祯笑著说了一句:「那今晚侍寝吧!」并且将人拉著要走的时候,芙蓉却愣住了。
「等一下!」
「怎麽?莫不是卿也想来?」顿住脚,端木永祯笑著回过头,一脸……无法形容的表情。
呸!谁要啊!色鬼!
「那个……」
「嗯?」
「就是……」一边斟酌到底要不要说,芙蓉很为难,最後还是牙一咬就把心里的疑问说了出来──「呃、陛下莫不是有断袖之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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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华
这话一问出来,芙蓉就想咬舌自尽了。虽然端木永祯脸上没什麽改变,甚至还有一种就是在等她问的感觉,但她还是觉得自己不应该问……
啊啊啊啊,要yy也该自己默默想像就好,怎麽可以一时冲动就问了啊──
「怎麽这麽问呢……?」带著笑意,他一脸玩味地望著芙蓉绉成一团的小脸。
苦恼了一会,芙蓉最後还是决定诚实回答:「……女人的直觉。」
……
「娘娘,璇妃在外头,说是给您送了一些甜食补品。」碧尧的声音突然传来,将芙蓉拉回现实。
愣了一下,她转过头去看了看宁薰:「你可以吗?」
宁薰点点头。「可以,翠荷,帮我。快,可别怠慢了姊姊。」撑起身子,她有些虚弱地让侍女梳妆打扮,不一会,便又是光鲜亮丽的美丽模样。
璇妃已经等在外头,端庄优雅地坐著,一旁的桌上堆著两个食盒,见是芙蓉扶她出来也不讶异,很自然地就笑著打了招呼。
「哎呀,两位妹妹都在呀!」
「梁姊姊,不好意思,妹妹身体不大舒适,如果有怠慢,请姊姊见谅。」坐好了以後,宁薰首先开口。
「怎麽会!」漂亮的凤眼眨了眨,璇妃脸上的笑容无懈可击。「妹妹有喜了是大事,是替我们这些姊姊们都尽了该尽的责任,身为姊姊的我怎麽会怪你?谢你都来不及了呢!」
一边说著,她一边状似亲密地握上了宁薰的小手,热情地与两人谈天说地了起来。
好不容易到後来终於将璇妃送走,却很快又来了下一个祝贺的人,冲著宁薰肚子里皇家的骨r,每一个g里的人莫不来巴结宁薰,而小小的少女也不若外表那般怯懦,每一个举手投足之间也是有模有样,进退得宜的。
一个早上下来,朝阳殿都快要被送来的贺礼给堆满,不过芙蓉确还是甘愿陪著宁薰。
原因无他。第一,自从上次「沈文燕」与络辉使者的一场比试後,她的名声就被传的沸沸扬扬,如果说沈文燕就一个人独占了这美名也就罢了,偏偏她就在众人面前又补了一句「都要感谢家妹的聪明才智」,於是这焦点就有一半落到她自己身上了,弄的芙蓉现在也不敢到处乱走;第二,沈文燕几天前出g去了,说是沈家的商团出了一点问题得去处理,几天也不会回来,所以她自然也不会没事往白云g跑。
才刚坐下来喘一口气,迦蓝却来报:「娘娘,陛下召见。」
踏上腾龙殿的平滑地面,芙蓉刚要往偏殿──端木永祯常待的地方──而去,却被何进拦了下来。
「娘娘,陛下在花园等您。」
看了看外头一片银白的景色,芙蓉拉了拉身上的厚衣裳,有些莫名其妙的转而往花园方向走去。
一边迈开脚步,芙蓉皱眉:这种天气,他该不会是想要……
几步之外,有人身穿明黄衣袍,黑发金冠,身上披著狐衾大氅,转头过来对她微笑:「啊、芙蓉,来赏雪吧!」
「……」她就知道。
叹了一口气,她却还是在他身边坐下:「这样冷的天,要是您动著了,臣妾可是万万担当不起这罪名的呀!」
端木永祯笑了笑:「阿恬不在,良妃又怀有身孕,朕能想到的也就只有你了啊,芙蓉。」说著,抓过她冰冷的手握在掌心,马上就是一片温暖。芙蓉心中一动,闭上嘴不说话了,有些别扭的转过头去,看起来是在观赏雪色,事实上眼里却是什麽也没看进去。
过了一会,耳边又传来一声轻笑。
「朕看卿似乎挺不乐意的?不如这样吧,朕补偿你,如何?」
芙蓉一愣,反应过来以後就是马上眼睛放光,虽然嘴巴上说著臣妾惶恐,一张亮起来的小脸却是眼巴巴的瞧著对方。
端木永祯又是一阵莞尔,然後,看过来的目光如水色,异样的柔软。
牵起她的袖子,他慢慢走向内室,然後轻轻将她按住,让她坐在桌前。而後,芙蓉看他细细嘱咐了g人几句话以後,便又笑眯眯地转头过来看她。
「络辉使者之前送了一种香甜的饮品,据说入口芳香,久久不散,朕今天特地留给你呢……」
芙蓉没说话,瞪大了一双晶亮的眼睛,直直地瞅著他,如果有尾巴,她一定马上摇给他看,要知道,她没有抵抗力的东西,除了美男就是美食了啊!见状,端木永祯的笑容於是愈发温柔,打了个手势,一个漂亮的瓷碗就给端了上来,轻轻地放在她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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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上的笑容更加鲜明了,像是正看著什麽令人心情愉悦的景色,脸上是温暖的笑容,然而心里某个刻意忽视的地方,却随著她饮下白华,一点、一滴的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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