氨鸬酱ψ叨n乙忝侨ケ北呒习搴推渌娜恕!奔︶趟担暗任业南1!薄 x教旌螅︶袒乩戳恕!岸甲急负昧寺穑课颐且?0英里的路呢。”j崽开车。我们三个人,我、尼克和沙利,都有些紧张,我们大致能猜到此行的目的。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反正在乡村。一座老式房子,白色。我们是晚上到的,看不见周围还有没有其他的房子。进去以后,j崽让我们等在一间小屋子里,芝加哥小鬼头和一些我在培尔翰街认识的人进来和我们闲扯了几句。后来又只剩下我们三个人了。终于,一个人推门进来,我忘了是谁,对我扬扬手说:“约瑟夫,你跟我来。” 我跟着他走进一间很大很大的房间,里面什么家具也没有,只除了一张很长很长的桌子,大约5英尺宽,30英尺长,铺着白色的台布,所以看不出是一张还是很多张桌子拼起来的。桌子上摆放着杯盘刀叉等吃饭的家伙。 围着桌子坐了40多个人,有玛然詹诺家族的,也有卡里亚诺家族的,好多人我都不认识,认识的全是老板、二老板和纵队长们。我一进去,大家都站了起来。 我被领着经过他们身边,走到桌子的另一头。带我进来的那个人用一种很正式的方式介绍说:“约瑟夫,这是萨尔瓦多·玛然詹诺先生。在###结束之前,他将统领我们所有的人。”这是我第一次见到萨尔瓦多,他俨然一位银行大亨。不知底细的人永远也不会想到他是黑道人物。 萨尔瓦多·玛然詹诺转向众人,说:“这就是踏板车约瑟夫。”这里我得多说两句。所有入伙的人都有一个绰号,比如豁嘴、j崽、小鬼头等等。这首先是为了掩警方耳目,二是在我们那个年代,美国的意大利人名字转来转去就那么几个,约瑟夫、弗兰克、安东尼……你去开一个比方十几个人的派对,能碰上至少三个约瑟夫。我们意大利人的姓氏又特别长,有时候四五个音节,外人很难念清楚。我叫“踏板车”是因为小的时候,我特别会用旧木板拼做踏板车。你现在要去“科沙·诺斯卓”那里打听,说约瑟夫·迈可·瓦拉奇,没什么人知道。说踏板车,知道的人就多了。就像那个芝加哥过来的小子,到死也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名实姓,大家都叫他“小鬼头”。等你做到纵队长或老板,就没人叫你外号了。譬如季坦诺·路琪赛,就是现在路琪赛家族的老板,外号“三指”,因为他左手只剩下了三个指头。我就从来没听人敢当面叫他“三指”。 萨尔瓦多让我在他右手的空椅子上坐下。我一坐下,大家都跟着坐下。有人过来把一支手枪和一把刀放在我面前的桌子上。我记得那枪是点三八口径的,刀是双刃匕首。萨尔瓦多又示意我们起立,众人举手,萨尔瓦多嘟嘟囔囔念了一大段意大利文,众人坐下。萨尔瓦多转向我,还是用意大利文说了些关于枪和刀的话,我能明白那意思大概是说:“这意味着你生,将与刀枪为伴,死,将为刀枪所致。”
瓦拉奇备忘录(13)
萨尔瓦多又问:“你哪个指头扣扳机?” 我伸出右手食指,不明白他要做什么。他让我把两只手捧在一起,做成一个杯子的形状,我还是不明白他要做什么。他拿过一张纸在我的手心里塞作一团,再划一根火柴点燃了。我想我当时的样子一定很狼狈,一面将那团火球不停地在两只手上颠来倒去,一面跟着他用意大利语念:“如果我出卖了‘科沙·诺斯卓’的秘密,我就将像这团纸一样被大火烧成灰烬……‘科沙·诺斯卓’至高无上,它高于我们的家庭、我们的宗教信仰、我们的国家。” 萨尔瓦多说:“目前正值###时期,我就长话短说。有两点你必须牢牢记住,刻骨铭心地记住。一、背叛‘科沙·诺斯卓’,杀无赦。二、与其他成员的妻子有染,杀无赦。看看他们,”他用手指划过一屋的人,“你要学会敬重他们,学会像他们一样生活。”后来我听说,这第二点是因为从前有几个老板和纵队长,看上了某下属的老婆,就变着法儿地把老公给杀了。他们说这种事情并不是经常发生,但是有一次就足够了,是吧? 萨尔瓦多对众人道:“全体起立。从零到五,出拳。” “哗——”所有的人齐刷刷地甩出右手。有人一个指头,有人三个指头,也有人是巴掌——五,或者拳头——零。萨尔瓦多从他左边的第一个人开始数数,数到——我不记得是多少了,比如说,48,那是约瑟夫·勃纳诺的指头。他就是现如今纽约勃纳诺家族的老板,绰号“香蕉约瑟夫”。 萨尔瓦多笑了。他向我招招手,说:“嘿,约瑟夫,过来拜见你的教父。” 约瑟夫·勃纳诺也笑了。他走过来对我说:“把那个指头给我。”我知道他说的是扣扳机的指头。他用一枚针在我的右手食指尖上扎了一下,挤出血来。 萨尔瓦多高声道:“这鲜血将我们结为了一个家庭。”他又对我解释了一些帮中的礼节和规矩。比如我和一位“科沙·诺斯卓”的成员在一起,遇到了另一位成员,但是他俩互不认识,我在介绍的时候就说:“哈罗,约翰,这是杰姆,他是我们的朋友。”但如果有一个人不是成员,只是一般的朋友,我就说:“哈罗,约翰,这是杰姆,他是我的朋友。” 仪式完毕,众人一改庄严持重的神情,露出了微笑。我估摸着前后共花了十分钟吧。 我换到另一个座位上。下一个是尼克·帕多瓦诺,然后是沙利·西利坦尼。 等他们收走了手枪和刀,萨尔瓦多吩咐上菜,还有好多好多的酒。我们三个新成员,我、尼克和沙利坐在一起,兴奋地谈论着加入“科沙·诺斯卓”是一件多么光荣的事情。 等喝完咖啡,萨尔瓦多·玛然詹诺站起身来说:“大家今天聚在这里,是因为乔瑟普·马赛里亚先是宣判了我们所有卡索兰蒙人的死刑,后来又枪杀了你们的老板托马斯·瑞茵纳……你们中的‘枪手’将被安置在全市各处的公寓里,‘探子’则分布于各个街区。 “你们都有总部的电话号码,总部也有你们每一个人的号码。比如说,总部接到电话,某探子在布郎克斯瞧见了谁谁谁,我们就会通知布郎克斯所有公寓的枪手,你们接到电话后必须立即行动。每一位新成员都要有一名认识对方的人带领,当然我们还会给你们看乔老板的照片,他是我们的头号通缉要犯……我还想告诉你们,上次的培尔翰街事件把他们给闹糊涂了,他们弄不懂我们怎么会知道他们在那里开会。这是一个对我们很有利的信号,因为他们已经被搞得杯弓蛇影草木皆兵……我们要集中精力干掉他们的大头儿,不要跟下面的小兵卒子们纠缠。首当其冲的当然是乔老板,擒贼先擒王嘛。我们和乔老板之间不可能坐下来谈什么条件,或达成任何协议。如果我们不除掉他这个人,这场战争就会一直延续下去,五年、十年、甚至更长。” 那次会议以后,豁嘴让我和沙利搬进了布郎克斯利维街的一所公寓。 这一段恐怕是约瑟夫·瓦拉奇执行“合同”最频繁的日子。不到一年,他参与了大大小小、成功或不成功的行动近十次。他还记得他接到的第一个电话通知是在凌晨5点,有人在一家餐馆里看见马赛里亚家族的两个纵队长。他和沙利·西利坦尼赶到时“目标”们正要上车离去。情急之中沙利举枪瞄准,但是忘了拉开保险销。瓦拉奇连开四枪,结果只打中了其中一个人的p股。(“我在特别愤怒的时候瞄不准。”瓦拉奇后来对联邦调查局的官员说。)这时候,餐馆里的人都跑了出来,瓦拉奇两人只好撤退。从此以后,瓦拉奇再也不愿意与沙利为伍,不久便从利维街公寓调到玛然詹诺总部,在那里他结识了不少后来成为老板级的黑手党人物。 还有一次,瓦拉奇和一位自称“认识对方”的老兵司蒂文·让尼利正开着车在哈伦东区的大街上转,司蒂文突然说,他在刚刚开过去的一辆林肯轿车里看见了卡罗·甘毕诺。瓦拉奇马上掉转车头追上去,在经过林肯车时司蒂文举枪s击,才发现看错人了。林肯车里坐着的是卡罗·甘毕诺的弟弟保罗,兄弟俩长得极像。好在后来得知,保罗只受了一点轻伤——他的左耳被打缺了。卡罗·甘毕诺在1960年末成为黑手党最具影响的老板。也是在这次以后,瓦拉奇不再搭理司蒂文·让尼利。
瓦拉奇备忘录(14)
有一天,芝加哥小鬼头问我:“你认不认识一个叫贝克约瑟夫的?” “认识。”我不知深浅地说,“这人挺不错的。” “千万别让老头子听见你讲这话。”小鬼头说,“贝克约瑟夫劫持了老头子几辆运酒的货车,老头子都快气疯了,发出话来说,见到他格杀勿论。” 贝克约瑟夫真正的名字叫约瑟夫·卡坦尼亚(贝克即英文baker的音译,意即烤面包师傅——笔者注),他是洋蓟王奇若·泰兰纳瓦的侄子。这么一想,我心里就坦然了。我说:“既然老头子发了话,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1月的一天早晨,小鬼头带着我和另外两名枪手来到布郎克斯福德汉区的一套空公寓里,窗外马路的斜对面有一间保释金担保人事务所。连续好几天,有人看见贝克约瑟夫每天上午进去,呆上五到十分钟,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只棕色牛皮纸包。这里显然是他收取保护费的一个点。“我们今天只是来核实一下情报是否准确。”小鬼头说。果然,10点左右,贝克约瑟夫从街角处拐出来,步行约八英尺的距离,走到事务所门口,然后推门进去。十分钟后,他拎着纸包出来,拐过街角便消失了。 此后一个星期,贝克约瑟夫风雨无阻,天天进出那个事务所。我们的问题是,贝克约瑟夫每天都从同一个街角出来,走过同样八英尺的距离,再原路返回。小鬼头说,这段距离太短了,他根本来不及瞄准。其实最关键的是,我们的房间在五层,小鬼头认为s程太远,超出了s击的有效范围。 我出了一个主意,我说我注意到一楼有一套房子好像没人住,我们不妨在第二天早晨贝克约瑟夫到达之前破门而入,从那里下手。 等我们冲进去了才发现,房间里有三个工人正在刷油漆。这下子惨了,我们只能破釜沉舟、背水一战了。小鬼头守在窗口,我和另外两个人端着枪看住工人们。小鬼头突然叫我:“约瑟夫,快过来,看看那女人是谁。”我一个箭步冲过去,刚好看见贝克约瑟夫和那女人推门进事务所。“上帝呵,那是他太太。”无论如何,我们今天都必须干了,不会再有下一次机会了。谁知道那三个工人会对人说些什么?我赶紧出去发动车。几分钟后,我听见了枪声。 小鬼头事后告诉我:“他和他太太一起走出来,站在门口的台阶上接吻。我当时看着特别着急,心说两个人要是一直黏在一起就没法开枪了。结果他转过身一个人朝街角走去。我开枪的时候他太太还站在那里瞧着他呢。我想我是干掉他了,我看见他中弹的时候扬起的尘土。” “按说真不该当着他太太的面下手。”我说。 “我知道,但是我们确实没有别的选择。” 话是这样说,小鬼头还是一直忐忑不安。他s出了第一枪贝克约瑟夫便应声倒地,后面几枪是否命中、是否致命,他都不清楚。直到那天下午传来的消息说,贝克约瑟夫死在了医院里。 (纽约市第46区警察分署案件号码122:1931年2月3日上午11点45分许,约瑟夫·卡坦尼亚在克雷森街647号前的人行道上行走时,身中六弹,后于福德汉医院去世。临终之前,被害人不曾、或不愿向警员提供任何有关作案人的情况。约瑟夫·卡坦尼亚,又名贝克约瑟夫,男,白人,29岁,家庭住址:布郎克斯贝尔蒙路2319号。) 贝克约瑟夫之死标志着马赛里亚家族的衰落。其实在此之前,瓦拉奇们已风闻马赛里亚家族因卡索兰蒙战争的巨额花销而入不敷出,否则也不会派了贝克约瑟夫冒着生命危险劫持玛然詹诺家族的酒车。1931年3月底,传出乔老板要求讲和、被萨尔瓦多拒绝的消息。与此同时,马赛里亚家族的中下层成员纷纷弃暗投明。瓦拉奇们当时不知道的是,3月底或4月初,萨尔瓦多·玛然詹诺和他的几位心腹与乔老板的两员大将,查理·露其亚诺和维克多·靳诺万斯,在布郎克斯动物园秘密会晤,作为对后者保证取乔老板首级的回报,萨尔瓦多同意停战。 4月中旬的一天,查理·露其亚诺在科尼岛的斯卡琶餐馆请乔老板吃午饭。那是乔老板的最后一顿饭。 (纽约市第60区警察分署案件号码133:1931年4月15日下午3点30分,乔瑟普·马赛里亚在布鲁克林科尼岛区西15街2715号的一家餐馆里被数名不明身份枪手击毙。凶手们当即逃离现场。乔瑟普·马赛里亚,又名乔老板,家庭住址:纽约市2街65号,死因:头部及背部多处中弹。) 当警方赶到时,查理·露其亚诺还在现场。据查理提供的证词,午饭后他请乔老板一起玩牌,大约过了45分钟,他起身去卫生间。查理是在洗手的时候听见外面“有动静”,出来看时,乔老板已扑身倒在了桌子上。 案发时在现场的其他人——大多是餐馆职工,只有几位客人——均不能提供任何有关作案人的情况。 据瓦拉奇后来听到的说法,除了查理·露其亚诺和维克多·靳诺万斯外,枪手中有他的两个老朋友,弗兰克·利沃赛和约瑟夫·斯卓西。 停战以后,萨尔瓦多·玛然詹诺在布郎克斯华盛顿路的中央大厅里召开大会。那天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一下子冒出来四五百人,大部分人我都不认识。大家人挨人地站着,根本就没有地方坐。萨尔瓦多站在一个台子上,背后立了一个钉了耶稣基督的十字架。大厅的墙上贴了好些宗教的画。通知我们开会时就说了,要穿戴整齐,万一有人问起,就说是去参加一个宗教仪式。那当然是为了应付警察的幌子。
瓦拉奇备忘录(15)
萨尔瓦多讲了很久,用意大利语。一上来先数落了乔老板一大堆的不是,大家听了使劲鼓掌。萨尔瓦多又说:“从现在开始,一切都将和原来不一样了。”在新的“科沙·诺斯卓”中,他就是“老板们的老板”。各家族也要重新调整,所有家族的编制都要一致,设老板、二老板和纵队长。至于我们这样的兵士,萨尔瓦多说:“你们每一个人都将被指定给一位纵队长,他会让你认识纵队里所有的人。” 又有了很多的新规矩。例如兵士想要见老板,必须先请示纵队长。如果纵队长觉得确实有必要,由他安排预约见面的时间地点。萨尔瓦多认为,这样行事比较专业正规。 又有了一些新的戒律。除了原先的两条“杀无赦”外,新增加了“不得与妻子家人谈及‘科沙·诺斯卓’的内部事务”和“不得以任何形式违抗命令”。 另外,“科沙·诺斯卓”的内部审判制度也对老板以下的人开放。原先若是有人犯了错误,只有一种惩罚:杀。现在则可以拿到他们私设的公堂上去理论一番,而不是不分青红皂白地一律做掉。这种情况多用于解决一些家族之间的纠纷。 当年在玛然詹诺总部时,我听约瑟夫·普罗法赛讲过萨尔瓦多的身世。他生在卡索兰蒙,一战后来了美国。他是个真正的文化人,会七国语言。人家在老家可是念过大学的,神学。我还听说他特别崇拜恺撒大帝。他家里有一间屋子,里面什么别的都没有,全是关于恺撒大帝的书。他就是从那些书本里才想出了这些编制、规矩、戒律等等的。 重新调整之后,纽约一共有五个家族,萨尔瓦多指定的老板是:查理·露其亚诺、汤姆·卡里亚诺、约瑟夫·勃纳诺(香蕉约瑟夫)、约瑟夫·普罗法赛和凡森特·曼嘉诺。作为“老板们的老板”,萨尔瓦多将分享所有家族的财富,还将拥有一支“宫廷卫队”。他在会上说:“凡是在战争中跟随过我的人,都可以参加到我的宫廷卫队。有愿意参加者,请举手。” 我最早是从卡里亚诺家族进到“科沙·诺斯卓”的,后来又去了萨尔瓦多直接领导的总部。我可以回到卡里亚诺家族,也有资格加入宫廷卫队。我倒并不是想攀高枝,但是自从我到了总部以后,汤姆·卡里亚诺和季坦诺·路琪赛好像对我不冷不热的。我真的就是一时冲动,就举了手。这时我看见卡里亚诺家族的另外两个人,巴比·多义耳和司蒂文·让尼利也举起手来,我一下就后悔了。自从那次错认了卡罗·甘毕诺后,我一直腻味和司蒂文在一起。不过还好,沙利·西利坦尼没有举手。 事后,季坦诺·路琪赛跟我说:“你干吗要进宫廷卫队?” 我说:“你们从来没找过我,我以为你们不想要我了。” “我们一起去见老头子,告诉他你搞错了。” “不去,丢不起那人。” 我当上了萨尔瓦多的司机兼保镖,而且芝加哥小鬼头也在宫廷卫队里,我心里踏实多了。特别是那次在布鲁克林为萨尔瓦多举办的盛大宴会之后,那就相当于他的登基庆典,帖子发往全国各地,20多个家族纷纷出高价购买宴会票,连芝加哥的阿尔芬斯·卡普利都出了6000美元,总共115万美元。等到宴会那天晚上,来宾们入场时把他们的贺礼放在门口的桌子上。哇!我一生中从没见过那么多的钱! ………… 萨尔瓦多·玛然詹诺的门面生意是进出口和房地产,他在46街和派克路的中心大楼有几间办公室。9月初,他告诉我们不要带枪进他的办公室,因为内线传出话来说,警方随时可能抄袭那里。我是保镖,我不喜欢这种安排。小鬼头问为什么,我说:“说不清,反正我觉着不妥,万一有什么紧急情况,我们束手无策。”小鬼头说:“那你去跟老头子说说。”我想他说得对,应该跟老头子说说,但这不是想说就能说的,要等合适的机会。 这一天,我记得是1931年的9月9日,老头子在办公室里对我说,要我晚上去他在布鲁克林的家里。我9点钟到的时候,老头子正弯着腰,给他小儿子脚上划破的一个口子贴胶布,那孩子大约有###岁吧。老头子开门见山地说:“约瑟夫,听说你觉得你的钱太少了。”没错,我拿到的薪俸只是我自己的全部花销外加每周100美元。 他继续说:“别急,你会得到你的份额,甚至更多。但是目前我们还不能乱花钱,因为战争还没有结束……我绝对不能容忍那两个家伙,”我知道他指的是查理·露其亚诺和维克多·靳诺万斯,乔老板的两员降将,“我们要想真正地控制局势,就必须把他们都除掉。”他还提到别的一些名字,都是各地各家族的老板,还有一个犹太帮的帮主,达奇·苏尔兹,查理·露其亚诺的盟友。 他说的“控制局势”,我明白,就是控制彩券交易、建筑工会、黑酒市场和赌博业等等。当时达奇·苏尔兹拥有纽约最大的彩券交易银行,查理·露其亚诺掌管着市中心的赌场。 老头子又说,他约了查理·露其亚诺和维克多·靳诺万斯,第二天下午3点到办公室面谈,届时他将和他们摊牌。我趁机提出关于枪支的问题,但是老头子对自己的安排和设想滔滔不绝,似乎根本没注意到我说的话。老头子最后说:“就这样吧。明天下午2点45分打电话到办公室,看我是不是需要你。” 电子书 分享网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