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笑一声。
随后,站起身往后走去。
法显以为她会就此离开,她一向对他没有什么耐心。
他缓缓握住手上的佛珠,冰冷的触感提醒着他,心不妄动,不动则不伤。
他用梵语轻声言颂:“命由己造,相由心生,世间万物皆是化相,心不动,万物皆不动,心不变,万物皆不变。”
花千遇站在他身后,冷眼瞧着他的背影,并没有离开,听到梵语声她面上浮现一丝疑惑。
她问:“你在嘀咕什么?”
法显不回答,梵音声却是停了。
花千遇也没有指望他能回答她,她来到他背后,垂眼去看他,僧衣将他的脖颈包裹的严密,挂珠绕在颈部,相接处是一条红色的细穗。
她俯身,伸出手勾着那条细穗,用手捻了一下,就是普通的穗子。
她松开细穗,手指却摩挲着他脖颈上裸露的皮肤,轻柔而缓慢,细细的绕圈。
法显的脊背一下子僵硬了。
她低头墨发自肩上流泻,落在法显耳畔,发尾轻轻扫着他的脸,幽香萦绕而来。
她的嘴唇几乎要贴上他的耳尖,暧昧而亲昵的说:“我饿了,食堂里的斋饭都不好吃,你去给我做饭好不好?”
没有得到回答,她又道:“你还要再坐多久。”
法显垂眸不语,他也不知还要在面壁多久,可能要等他重新定下心。
他闭眼,继续念诵经文。
花千遇见他仍旧不想理会她,她眸中闪着冷意,看了法显一眼,无声的发出一声嗤笑。
她张开嘴,直接咬在法显的耳尖上,刺痛感伴随着隐隐的酥麻从耳畔上划过,下腹倏然间紧绷。
法显的喉咙在微微震颤,身体内隐隐升腾出一股子燥热。
花千遇含着他的耳朵,舌尖沿着他耳部的轮廓,细致的舔舐,轻轻啃咬耳边上的软肉,口中物的热度灼人。
她吐出含着的耳垂,看到他的耳根一片鲜红,都能清晰的看到遍布充血的红血丝,像是瓷器上裂开的纹理。
她整个上半身贴在他的背上,胸前的柔软压在他肌肉紧绷的背肌轻轻蹭着,手掌抚过他宽厚的背,绕到他的脖颈间,食指去勾挑他的喉结。
这种暧昧的引诱最是让人难以抗拒。
法显猛的闭上眼睛,他听见自己的心脏发出了颤栗的响声,下腹处的肌肉越崩越紧,像是一滴水落入了油锅中,燥热轰然炸开,有一种难以启齿的欲念在升腾。
花千遇发现了他身体的变化,她垂眼看了一眼他的胯间,有一团暗色的隆起。
她扯起嘴角,饱含恶劣的声音说:“你硬了。”
法显的身体陡然僵住。
花千遇笑了起来,不屑的声音说:“看来你面壁几日也没有什么用处嘛。”
“需要我帮你吗?”
法显张了张口,艰涩的说道:“不用。”
花千遇置若罔闻,她伸出手朝他身下探去,抓住腹下半硬的阳物重重揉搓,手中的阳物抖了几下,迅速充血变硬涨大一圈,滚烫硬挺的犹如烧红的铁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