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操一出既往的准备往承王府去,却被人拦住了,“睿王殿下,柴相有请。”
柴相柴景啊,楚操皱起了眉,“去告诉柴相,有什么事让他明天在朝上说。”
越过人就要走,根本就是不想跟人多有接触。
“睿王!”柴景是料到一般人请不到楚操,是以亲自来了。楚操转过了头道:“柴相,别忘了你自己的身份,你不必要顾忌的东西,我还要顾忌。”
“陛下中了毒,难道你不想救陛下吗?”柴景眼看楚操要走,立刻丢出了楚操感兴趣的事。
楚操一听事情竟然跟楚昭有关,回过了头,“柴大人,母皇身体安康,何来的中毒之说。柴大人妖言惑众,是想乱谁的心?”
“何必装糊涂,陛下连你跟承王都瞒着,那不等于陛下的身体真的无碍。你想想看陛下最近的状态,今日,是陛下第二次昏倒了。陛下的身体一向康健,要不是出了什么大问题,怎么可能会在大朝之际昏倒?”柴景条理清晰地指出重点。
楚操冷冷地笑了,“所以呢?就算你说的是真的,你难道会有解药吗?你既然有解药,那你一定就知道是谁下的毒?”
柴景道:“睿王觉得此处是说话的地方?”
“你想说就说,我从不觉得有什么事怕人听到的。”楚操依然不想跟柴景换一个地方谈,显露出来的姿态全然是你想说就说,你不想说就拉倒。柴景道:“睿王果真不在意陛下的生死?”
“别把你自己说得那么好心,我不在意母皇的生死,你更不会在意。柴相,你当我还是当初的黄口小儿吗?你说什么我就信什么?”楚操显然对柴景也有一定的了解。如果说这天下盼着楚昭死的人里头,一定有柴景一个。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柴景看着已经长大的楚操,一年不见,楚操的变化是惊人。至少如果是从前,楚操绝对不会这样跟他说话。
“如果柴相没其他什么要说的,那就请回吧。”楚操懒得跟柴景再纠缠下去,立刻下了遂客令。
“陛下的毒,我确实没有办法解。但是,你知道陛下的密诏传位于谁吗?不是你,而是承王。”柴景最重要的是为了这件事而来。
楚操早就知道楚昭的真正心思,但是柴景竟然知道密诏。密诏是放在宣政殿后面的牌匾后面的,内容只有楚昭一个人知道。
“你怎么知道密诏的内容?”楚操盯着柴景,注意着柴景的反应。
柴景道:“我怎么知道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件事关系着你的后半生。阿满,我说过我不会害你的。在你跟承王之间,陛下已经舍弃了你,生为帝王之子而不能传承帝王,将来的大昭必无你的容身之地,你想过后果吗?”
楚操道:“你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密诏的内容的。密诏是由我母皇亲手所写,里面的内容只有我母皇一个人知道,你难道私探密诏?”
“你不需要知道得太多。趁现在陛下还活着,你一定要想尽办法让陛下改了密诏的内容。”柴景根本就不回答楚操的问题,他只是告诉楚操究竟该去做什么。
楚操动也不动,柴景唤道:“睿王。”
“我做什么,不做什么还轮不到柴尚书来管。”楚操冷声地告诉柴景,表露了他们之间的关系之生疏。
“睿王!”柴景再唤,楚操根本理都不理他,转了个方向往自己府邸去,柴景的脸已经黑了下来,“楚昭啊楚昭,你竟然把儿子教得除了你谁都不信?”
既恨楚昭的手段,又不得敬佩楚昭的手段。但是,楚操不愿去拿,不肯去拿的东西,他一定会为楚操拿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