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之拒……
丹妮心中绞痛,满腹凄凉,无处倾诉,原本就碎裂的心……更碎了。
无论陈绍用尽各种手段堕胎,还是陈络的躲避不理,胎儿还是在丹妮肚子中成长着,最后连陈战夫妇都惊觉了。
看着丹妮既使用布带束紧了都遮不住的拢起肚皮,陈战夫妇想说服自个丹妮只是吃多了都不成,两人瞄向陈绍,陈绍叹了口气,微微点了个头。
儿媳妇怀孕本是喜事,但偏生怀胎的日子不对,极有可能是蒙人孽种,事关重大,王氏还不及责骂儿子帮着丹妮喜,只和陈战商量着要怎幺给丹妮堕胎,家里养着一个小湖儿已经够丢人了,若再来个蒙人孽种,那他们陈家全家上下都不用出门见人了。
可这拿孩子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在无药物辅助的情况下,陈绍之前可以说是用尽一切手段了,不但用布条紧紧缠绕丹妮肚腹,还每晚干新妇,捣弄花房,干得丹妮下身红肿不堪,连腿都合不拢了,但也不知是蒙人的种特别顽强,还是读书人力不足,莫说流产了,连个红都没见过。
王氏虽生育过二子,也流过孩子,但她也不懂什幺有效堕胎法子,只能用麻布缠绕儿媳肚腹,挤压胎儿,日日拿薄荷水灌穴净身,想让胎儿流掉。王氏mǔ_zǐ可说是把所有知晓的堕胎法子都用上了,可这蒙人贱种还是活的好好的,别说落胎了,连个红都没见过。
丹妮虽对天发誓腹中骨肉是陈家子孙,但到了此时此地,陈战与王氏那有心思听其诡辩之言。眼见儿媳肚子越来越大,陈战也急了,和王氏商量着用李家流出来的法子堕胎。
王氏当下不允,怒道:「你看上那小贱人了是不?」王氏心下凄苦,眼角含泪,「我就知你看上那小贱人了,要不上次怎幺看着那小贱人的烂穴看的眼都直了。」
「你说什幺傻话!」想着上次无意间见到王氏给丹妮净身时,丹妮双腿大分,露出腿间密处,红肿微分的花瓣中隐含着男人阳,那般yín秽的景像至今想来还是让人混身一热,胯间那物也微微抬起。
陈战老脸微红,斥道:「我也是为了家里着想,像我们家这等人家,万万不可做出摔头胎这等狠毒之事,可若胎儿再掉不下来,难不成真要养着一个蒙人贱种?万一是个男胎呢?这可不像小湖儿,可以一份嫁妆打发过去。以蒙人之法,这孩子可是可以分一份家产走的。」
寻常人家尚且可以摔头胎,但他们陈家不行。陈家不但是桐城第一等的读书人家,更素有仁善之名,若也做出摔头胎之事,这多年累积的名声也完了。
自蒙人入主中原之后,一般平民百姓是蒙法、汉法混着用的。蒙人不忌血缘之亲,无论儿子还是养子均可分一部份家产,连蒙人的先代大可汗的非亲生的长子尚且分了一大块土地自立汗国,何况他们这等平民百姓,若那孩子长大后以蒙法说事,要求分产的话,他们陈家也势必得分出部份家产,更别提养着一个蒙人贱种的憋屈了。
王氏气得直发抖又无可奈何,陈战所言也不是没有,前些年曾家一时心软养下的蒙种,便是用蒙人之法硬是分去了大半家财,很是闹了一番风雨,之后摔头胎之风越演越烈,也开始有头一年乾脆不生养之习。
丹妮肚子里的蒙种是非拿不可,但李家堕胎之法当真不行。自蒙人不许汉人买红花麝香等药物堕胎,为避养下蒙人孽种,各家自是想尽了各种堕胎之法,花样百出,其中以李家的方式最为yín秽。
李家的婆母是个神婆,平日里神神叨叨的,装神弄鬼,但偏生有好些无知妇孺相信她,这些年来也置辨了一份家业,给儿子娶了一房漂亮媳妇,桐城里的漂亮女人早被蒙人给盯上了,李家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