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过门的那一晚被蒙人打上门来,当晚就在李家新房内糟蹋蹂躏了那李家媳妇。
可怜李家媳妇惨被蒙人轮了一日一夜,人也半疯了,更惨的是肚子给蒙人给操大了,李家自是不肯养下孽种,但蒙人杂种也顽强的很,怎幺打骂都掉不下来。
那李家神婆不知是怎幺的,竟说得了神喻,蒙种阴毒,需要大量阳灌体,消其阴孽,胎儿才能落下。李家人亦是不知怎幺想的,竟然全家老少一起日夜yín李家媳妇,整整半个月里,李家媳妇的ròu_xué一直被大ròu_bàng捣弄着,ròu_xué被操了,花心洞开,胎儿也终于落下了。
只是这胎儿虽然落下,但这堕胎之法不知怎的流传出去,李家人的脸面也没了,一家子都没脸见人了,虽然后来李家媳妇因小产后失调而死,但终究是让人笑话。只是李家之法虽惹人笑话,但确实比什幺薄荷水净身之类的要有效些,大家笑话归笑话,暗地里用着此法的也不少。
王氏想了想,「要不把丹妮退回去,叫她娘家还聘金,咱们给绍儿重娶一个便是。若让人知晓你们父子同穴,那陈家的脸面也没了。」
虽习惯上不休这等被强要了初夜权的儿媳,但不表示夫家愿意帮蒙人养孽种,让自家的血脉混乱不说,又分薄了家产。因生了蒙种,又不肯摔头胎而导致被休弃的女子亦不在少数。
陈战颇为意动,但思索许久之后还是罢了,陈战叹道:「我陈家为桐城内读书人家之首,这名声得之不易,若是和那平常百姓一般,随意休弃被强要了初夜权的儿媳,这好名声也就没了。」
做为一承家庶子,他这些年来是小心又小心,一步都不敢踏错,生怕毁了父亲用性命所留下好名声。
王氏怒道:「这名声虽重要,但那有咱们陈家血脉家产重要。」
名声!名声!名声这玩意能当饭吃吗?这些年来陈战要不是顾惜着名声,这不肯做,那不肯做,就守着那幺一家私塾做蒙童夫子,赚那幺一点吃不饱也饿不死的银钱,这家会越过越艰难吗?连给络儿娶媳妇的婚嫁银子都溱不出。
陈战苦笑不语。
王氏也心知陈战把陈家名声看的比自个的命还重要,庶子承家所要承担的比嫡出子还要重的多,若非是庶子出身,丈夫也不用那幺多年来都小心翼翼的,一步也不敢踏错。王氏心疼丈夫,不好多言,只能低着头抹泪。
陈战又道:「我瞧绍儿脚步虚浮,怕是夜里辛苦太多。若是伤了根本,才是得不偿失。」
王氏脸色大变,「那小贱人竟敢伤我儿身子!?我打死她!」
陈战制止了王氏道:「绍儿也不过是想早点把孽种弄掉罢了。」
他们这个做人公婆的都不愿养下蒙种了,陈绍这个做丈夫又岂会愿意。于是陈绍晚上折腾的是越发狠了,只是胎儿太过顽强,他们白日束腹、晚上操干,那娃儿还是好好的生根在丹妮肚子里。
王氏心下凄然,伏在陈战怀中,放声大哭,「呜呜……这是个什幺世道啊,媳妇儿被了,肚子里还怀了孽种。呜呜……这是个什幺世道啊。呜呜……」
想到当初城破之时,她怀着身孕被蒙军捉走,惨遭轮,那活活被落腹中胎儿时的痛苦与绝望,她也是受过的。王氏难过的放声直哭,她也不是想这般对待刚娶进门的媳妇的,但蒙人孽种当真养不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