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妮瞪着那物,方才挣扎吵闹着,她压根没细看蒙人胯下那物,如今一瞧,暗自和夫君那物相比,似乎……真粗壮些!?
蒙人过后无贞女,这话是说,蒙人烧杀掳掠,强暴妇女,几乎蒙人所经之处的女人都曾被蒙人yín过,她们红溪村里的女人自也不例外,大伙提到蒙人便恨的牙痒痒的,但偶尔也曾听到几个妇人私下说到蒙人那物比汉人大上许多,又狠粗暴,难挨的很……
洞房那晚她虽然害羞不敢多瞧陈绍那物,但夫君那物细长秀气,颜色粉白,不像蒙人这物粗长恐怖,颜色还是紫黑色的,丑陋的很。
丹妮心下想着,脸上就不自觉得流露出嫌弃之色,不过那蒙人也不以为意,汉女不喜蒙人也不是一日两日之事了,如果那个汉女高高兴兴地让他们yín才真是有鬼了。
他扶着那物,在丹妮的樱唇旁用力一蹭,马眼上的液都糊在丹妮的小嘴上,哑着嗓子催促道:「快含!」
含……
怎幺含?
看着那似乎比她嘴巴还大的那物,丹妮有些迟疑的朱唇微张,那人马上胯下一挺,那物猛的入了大半,丹妮只觉得嘴巴都快被撑裂了,小嘴被ròu_bàng塞的满满的,ròu_bàng上浓郁的腥膻味让她几欲作呕,她忍不住拍打着那人的小腹,舌头也下意识地推挤着ròu_bàng。
「喔!」那人似乎被丹妮舔的很爽,喉间低吟了一声,胯下一挺,ròu_bàng又进去了几分,丹妮被呛的直咳,小手疯狂地打着那人的肚腹。
那人反覆抽出插入数次,丹妮始终吞不进去,略深一点便忍不住作呕,那人无奈的捉捉头,像这种情况以往也不是没碰过,以往他大多是硬操的,不过硬操的下场是那些女人大多心作呕,吐了一地,平日里在野外时还无所谓,但在自己的屋内……
想想还要在这里住上大半年,那人无奈的捉捉头,抽出ròu_bàng在丹妮唇边磨蹭着,「先给我舔舔……嗯……喔……用嘴唇咬着,啊不要用牙齿,用嘴唇……唔……啊啊轻点啊轻点疼啊」
以往蒙人奸yín汉女时,凄厉尖叫的都是汉女,轮到他们这次时,反而是那蒙人三不五时大呼小叫了,听的门外好些蒙人都忍不住停了手,好奇的看着门里,老大在玩什幺新花样啊?难不成是女男?不然怎幺叫疼的换成老大了?
这一场咬绝对是那蒙人有生以来最艰难的一次欢爱,待他终于发在丹妮口中时,无论是他还是丹妮,身上都冒了一层冷汗。
妈的,老子以后再也不玩咬了,这次的咬给那蒙人严重的心里阴影,发了一个『有生之年系列』的誓言。
蒙人毕竟旷了许久,虽然方才有些被吓到,但没一会儿又再度立起,他上下打量着拼命用水?口的丹妮,这小嘴他是不敢玩了,xiǎo_xué又应了那汉女,这上下还有那处可用?
最后那蒙人把眼光放在丹妮那一双高耸的娇乳之上……
「过来!」那蒙人一把拉过丹妮,大手捉着那一双娇乳,「用奶子给老子搓搓ròu_bàng……」
这一整个晚上,那蒙人确实是信守承诺,没有操过她的花穴,只不过摸摸掏掏不了。虽然没真的销魂,但丹妮觉得自己好似被这蒙人奸了一遍又一遍,全身上下都被那蒙人摸遍看遍了,那蒙人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