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狼一样,倒有几分他们蒙古女人的气性。
那人越看越爱,突然的,那蒙人说了这幺一句话。「和离了吧!」
丹妮一楞,本来拼死拼活的两人突然换了个画风,让她瞬间愕然。
「我婆娘死了一年了,和离后直接跟我吧!」那蒙人舔了嘴巴,凶猛的眼睛微眯,上下打量着丹妮道:「会到这里可见那丈夫不是个东西,不如和离后跟着我吧!我正好缺个暖床的女奴。」
「呸!」丹妮狠吐了一口口水,「谁会跟你们这种蒙人。」
「哈哈。」那蒙人也只是口花花的随口一说,他生母也是个汉人女奴,汉人规矩甚多,麻烦的很,什幺士可什幺,不可什幺的,弄的他阿瓦(爸爸)想去睡其他女奴都像作贼一样,偷偷摸摸的,而且还爱随随便便的就乱发脾气,弄个汉人女奴回来,不见得享福,反而很有可能给自己找麻烦了。
他哈哈一笑一把捉住丹妮的头,直接拉扯到他胯下,让她头脸贴着那物,他裤子一脱热腾腾的ròu_bàng便直打到丹妮的脸颊上,「看在有几分气性的份上,我不碰,不过也得给我泄泄火,让老子爽出来!」
丹妮还想挣扎,手直往后挥动想捉住那割肉小刀,那人眼明手快的一脚把小刀踢到老远,「打不过我。乖一点给老子吸吸,老子就不动,也不会让别人动,否则……」
那人顿了顿,拉着丹妮的头强迫她看向门外,虽然隔着门,但两人均可清楚听到门外女子的凄厉惨叫声和蒙兵们发泄的粗状呼吸声与肉体间啪打之声,左近房里的女子不知何时被人丢到门外了,听着门外的声响,围着那女子的蒙兵绝不止一人,,那人继续道:「我也不用杀,直接把往门外一丢,让他们一个接着一个轮着上。」
丹妮又恨又怒,身子惊惧的发抖,想咬舌自尽,但那人似乎发现了一把钳住了她的下颚,「嘿!给老子乖点,真把老子惹毛了,老子让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见丹妮静了下来,那人又道:「我知们汉人就怕养出孩子,若是乖乖给老子做口活,老子不碰的穴便是。」
一瞬间无数念头从丹妮脑海间闪过,她虽然初经人事,但也知道只要不碰那处便不用怕怀上孩子,只是做口活算不算失贞?这情况也不容得她多思,犹豫片刻,丹妮终究还是乖乖的低下了头,能活的话,她自然是不想死。虽然要给那人做心之事,但至少不用怕怀上孩子摔头胎了。
那人抚摸着丹妮的乌黑丝,心中暗叹,好在像这般烈性的汉女也不多,不然多几个烈性子的汉女,再生养几个烈性子的孩子,他们蒙人在中原地区还有什幺搞头呢。
006又入狼口(半h)
丹妮虽然知晓一点这事,但可真不知道怎幺做,头脸埋在那男人胯下,鼻间尽是男人的汗臭味与男人胯下浓郁的麝香味,虽是又羞又恨,小脸却情不自禁的红了。
那人等了许久,也不见丹妮行动,奇道:「怎幺还不开始?」
丹妮瞪了他一眼,幽怨的别过脸。
那人随即也晃然大悟,捉来的汉女不是新娘便是新妇,那知道怎幺给男人做口活,少不得他得辛苦一点了。想到能给汉人为师,手把手教导,那人也不知那来的劲,教导道:「先把它含到嘴里。」
说着那本就抬头挺胸,骄傲的像什幺一样的小兄弟跟着微微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