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白轻语痛苦的喊叫,白纪急了眼想杀了天辰。
天辰呵呵一笑,一掌推出打在白纪胸口复又如鹰爪般回,她的灵气吸住了白纪的内丹,直接捏碎还是吸出来练个丹?天辰歪着头想了一下,然后在白纪内丹周围施了个咒,附上自己的灵力,将他内丹锁住了,看在他养育了锦繁一百多年的份上留他一命。
白纪失了灵力一翻白眼晕了过去。
[白纪!]白轻语喊道。
背对着他们的锦繁身型一晃,[天辰!]
天辰和锦繁谁也没转身,[我知道,我知道,我没杀他,只是让他睡一会儿而已。]天辰轻松道。
锦繁似是松了口气,耸起的肩膀又沉了下去。
白轻语听她这么说也放下心来。
天辰将掌门戒指生生从白轻语的断手上拔了下来,戒指内侧尽是倒钩,她甩了甩戒指上残留的血肉,然后把钥匙朝锦繁一扔,[你先去。]
锦繁捡起了这枚血淋淋的戒指,准备往外走。
[白羚!]
天辰第一次这么叫他,锦繁停住了脚步,并未回头。
[我可以杀了白轻语吗?]天辰用剑抵在白轻语的胸口,眼神冰冷亦如千年寒冰,但却又闪动着焰火。
白轻语不死掌门戒指不能认自己,所以如果白轻语不能将钥匙交出来,那么他只能死了,锦繁低头看了一眼鲜血淋漓的掌门戒指,[嗯。]他轻轻的应了一声,头也没回走了,为了沈亦然他可杀了天下所有人。
天辰激动到颤抖,左手捂着双眼,右手持剑抵住白轻语的胸口,她等今天已经等了五百多年了,五百多年!
天辰睁开眼,透过指缝从上而下俯视着失血过多虚弱的白轻语,那眼神透露着一种久违的杀戮快感,就如她当年坠魔后杀尽崎山所有人,崎山派所有人都该死!尤其是白羚这亲生弟弟!要不是他诱白羚入计,白羚又怎会轻易被杀!
那一夜星光璀璨,月光明亮,身边都是鲜血、泥土和尸体,白羚躺在自己怀中,他的鲜血染红了她的白衣,她喜欢穿白,因为他总是穿白。
白羚胸前的空洞血流不止,渐渐失去意识,[辰儿……]他在唤她。
天辰的泪水犹如掉线落珠,心痛到无力,[我在,我在。]
白羚用尽最后的力气想抬起手拂去天辰脸上的泪水,可是他没有力气。
天辰抓起他的手复在自己脸上,让他能够触到自己。
白羚努力的挤出一个挂满鲜血的笑容,[辰儿…不要…不要怪轻语,不要…不要伤害他……]
[好,好。]天辰哽咽着回答他,抓紧了他的手,泪水打湿了他的衣衫。
[辰儿……]白羚眼神涣散,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完了,[如果有…来生……如果有来生……你嫁我可好?……]
[好……我就穿着嫁衣等你来娶我……]
白羚死在了自己怀里,内丹破碎,心脏被挖,受禁术反噬灵魂被撕咬,肉体被啃蚀,留给天辰的就只是一逼森森白骨,天辰抱着白骨哭了一夜,医修有什么用?根本救不活白羚,不如变得更强大吧,去杀光那些伤害过白羚的人,捏碎他们的心脏,掏出他们的内丹……
[我等这一天等了五百多年了,白轻语。]天辰流着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