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虐让站在天下人顶端的皇帝眼睛发红,狰狞的下体蓬勃发展。
“如果你硬不起来”他俯下身凑到耳边道:“朕就割了这个没用的东西泡在酒里让你喝下。”
如果是先皇,就算他在盛怒时对自己这么说,言舒清也不会真觉得仁慈宽厚的皇帝后这么做,然而这个先皇的亲骨肉,承载了先皇太多期待和感情的新皇,却截然不同的,哪怕他心情大好,也很有可能真的做出这种残忍暴虐的事。
“奴,奴才硬不起来……”他咬着嘴唇慢慢地吸着气道:“奴才没用,奴才……奴才是个废人。”
他极度受辱的表情让年轻的皇帝无比地满足,沸腾热血一股股涌上他的脑袋,刺激得身上肌肉都膨胀了起来。抚摸着下体入口处的手指忍不住狠了狠重重地抠挖了下充血的黏膜,墨色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那处可怜兮兮的洞口。
“是么?朕记得你上次可是硬起来了?”他轻轻地说出带着暗示意味的话。
太监的呼吸瞬间打乱,不堪的场景从记忆力恢复,还有更加不堪的自己。他无声地呜咽了下,半响之后才颤抖着打开大腿,稍稍用力拱起下肢。
“请,请陛下操奴才,奴才犯贱,只有被陛下操也能硬……”
“父皇在哪?”绘龙梁柱殿内,高悬匾额静静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华服少年。
清心殿很大,大得没有一丝人气,只有几尊佛像做着慈眉善目的表情冷冷地俯视着。
下方年岁不大却异常稳重的太监低声回答:“陛下正在御书房处理政务。”
十六岁的太子冷笑了一声:“右丞相之女无礼粗鄙,当面顶撞于我,我只命人打了她一巴掌,就需要静思十日么?”
容貌清秀的太监声音不变,敛下的眉目毕恭毕敬:“望太子体谅。”
“出去,滚出去!我不需要人陪着!”
地上的蒲团被帅到了小太监脸上,他头被打得偏了偏,但很快转正了回来,回响在佛堂内的声音沉着清雅,连一丝动摇都没有。
“请殿下见谅,奴才职责在身,不得不从。”
“啊哈,陛,陛下……”他清丽的嗓音被热气晕染开来,底音支离破碎。
巨大的利刃刺入他的后穴,入口黏膜被撑至极限,涂了一层油脂的性器油光发亮,有力的虬络盘根错节,将紫红的性器衬托得愈发狰狞可怖。最粗长的蘑菇头已经没入了太监体内,边缘处可怕的突起摩擦着乖巧的内壁,将紧致的甬道残酷地推开。
那是永无止境的酷刑,这一瞬的恐惧让言舒清无法自己地回忆起当年被切割时的情景,那时也是如此,无论他怎么哭喊,那个脸上带着嗜血笑容的男人还是落下了刀。
一刀两断,将他过去的人生。
“你在想什么?”只传承了历代皇帝容貌的新皇不悦地看着身下恍惚的太监,被迫凿开身体的虚弱小太监竟然还有闲工夫想些有的没的,炙热的怒意和说不清楚的愤恨让这个不懂温柔的皇帝冷酷地将缓缓进入的性器一推到底。
两颗饱满的囊袋拍打在嫣红的大腿,穴内闭合甬道被生生挤开,柔软肠肉被压迫出糜烂的色。身下的人猛地抖了一抖。
“你是谁的东西?”他顺手捏住小太监胸前一点樱红,那个小东西在苍白的胸膛上分外醒目,被拧了一把后更是又红又肿,乳蒂硬得能搓出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