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颤,一条腿不由自主地勾起来试图挡住他没有了用场的下体:“陛下,我会,下次我……”
“我?你叫自己什么?”
“奴才,奴才!”言舒清连忙低声道:“奴才错了,请陛下责罚,奴才自愿去敬事房受罚!”
拨了下那个小东西后这个小太监全身都红了起来,尤其是下肢大腿,本来就白,现下更是像涂抹了胭脂,小皇帝目光在那一片流连,连应答的声音都松松软软的。
“不用了,你好歹是父皇留下来的,怎么能随便罚,好了,自慰给朕看,朕一高兴说不定就放了你。”
圣上的话是不可能回的,这个二十来岁将近三十的太监喉咙里发出一声浅浅的绝望的呜咽,畏惧的手一点点伸向了自己最污秽的地方。
说是自慰。可是一个太监要怎么自慰?那地方除了尿尿一点别的用都没有,唯一一次站起来还是因为……
“腿抬起来,下面的小洞也要看。”
被迫撑开过的穴口骤然缩,曾经的痛苦让言舒清一下子白了脸。
“陛下,只有那里,饶了奴才吧。”
求饶的话沉痛低微,然而不得不遵从皇命的太监还是将下半截晃在空气中的小腿搁在了桌面上,膝盖高高抬起,大腿微微打开,用扁平的臀部撑住下身,将那个隐秘的部位暴露出来。
前几日承欢过的穴口还有些红肿,那日血丝从里面出来了,几日上药后小口还没有完全闭合,入口褶皱异样柔软。
一只手抚上了穴口,柔软脆弱的褶皱被带着小茧的指腹抚平,撑开的穴口露出一个圆圆的小洞,边缘处鲜红的肠肉因为这个动作而有些发胀,被天底下最尊贵的那个人的手指给从左摩了过去。
“自慰。”皇帝眯着眼睛道:“你想让朕把你剩下的阳物也割了么?”
这一个威胁让太监身体一凛,颤抖的手终于抚上不足一指大小的性器。常年缺乏男性激素刺激的性器秀气得没有一点威慑力,圆鼓鼓的脑袋都粉嫩乖巧,倒挂的伞状物平坦光滑,中间露出细细的一个入口。
硬不起来,硬不起来。
不管怎么摸,都硬不起来。
那里本就不是,能硬起来的地方了。
纠痛的心脏让他嘴唇发白:“陛下,奴才摸给您看,请陛下饶了奴才下面。”
视线里这具身体毫无反应,苍白下体污秽平淡,平白受到委屈的人红了眼睛满面羞耻痛苦,咬紧的牙关嘴唇颤抖。
那种无论受到多大屈辱残忍对待都不得不能忍耐承受的无力无能的卑微让高高在上掌控着五湖四海举国上下人性命的皇帝瞬间兴奋了起来。他绣着金龙的袍子下的性器微微发胀,硕大的物什被空间窄小的亵裤所束缚,弯曲地膨胀成一团,顶端的粘液将裤子弄出了一点湿漉漉的痕迹。
就是这个人,这么个低微懦弱的人,在他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掌握了他的愤怒与喜悦。
滑天下之大稽,这么个连男人都算不上的男人,也能拿着鸡毛当令箭。
能庇护你的人已经不在,从今以后,只有朕能掌控你的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