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几个穴位,阮时倾很快就学会了。
她便代替沈初画帮张允年按摩头部的穴位。
张允年顺手从一旁的抽屉拿出两根金条,惨白修长的手稳稳拿着金条递到沈初画面前,“劳烦沈小姐!”
张允年从未这样对一个人客气过,而且他不叫她四少奶奶,只叫沈小姐!
阮时倾见张允年如此客气的说话,眸子里也闪烁着惊讶,随后笑道,“初画,真的要感谢你,真是太麻烦了!”
两根金条,在这个年代又叫大黄鱼。
一根大黄鱼相当于几百块大洋,两根就是近千块大洋,这些钱都能买栋宅子了,看个病要这么多钱?
沈初画急忙后退了一步,格外尴尬,“张先生,阮小姐,这万万不可,阮小姐是我的朋友,朋友有事我理应帮忙,更何况我是医生,我娘说过,医者仁心,万万不可索取重金,这钱我不能要!”
她没想到,张允年会如此出手大方-
阮时倾微笑,本想说日后再想办法感谢。
可是,张允年却阴森森的开口,“沈小姐若不收,他日我登门拜访感谢!”
沈初画闻言,一双眼睛带着惊异看向张允年。
她尴尬至极。
张允年强将两根金条塞进她的手中,“拿着,我从不欠别人人情!”
他声音凉薄冷漠。
沈初画再推脱,怕是张允年哪天真的去了战府,那她的麻烦就大了。
她点头道谢,“多谢张先生!对了张先生体质特殊,日后千万不要碰附子草,茶、中药或者菜品调味,都不可以加这种草药!”
张允年点头,“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