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时倾也欠身道谢。
沈初画道,“那就不打扰张先生休息了,我也该回去了!”
阮时倾送沈初画出门。
张允年一直凝望沈初画的背影,沈初画离开了,空气中她身上淡淡的特殊香气还停留着,张允年缓缓闭上了眼,很久没有如此轻松的睡着了!
沈初画开车回去的路上。
心中疑惑万千,张允年的血型不属于任何医学上划分的类型,而且他的瞳孔异于常人,最重要的是他对附子草过敏。
前世她听过她学长的毕业论文,那个论文就是针对附子草做的一个研究。
附子草不会对任何人类造成过敏。
附子草可以趋避蛊虫,之前沈初画用这个办法,避免了战北琛被李悦枝下蛊虫。
蛊虫的天敌草药就是附子草,为什么张允年对附子草过敏?
沈初画百思不得解,一心想着,自己一定要想尽办法离那个男人远点儿再远点儿!
总之,他是个恐怖奇怪的人,就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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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初画在回去的路上,将车停在一处无人的山脚下。
她拿着两根金条,按着项链,悄悄进到了项链的空间里。
空间里小桥流水,万里晴空,十分惬意,沈初画将金条安放在一处,心中十分满意,又在空间里随便逛了逛,才回到汽车中。
她脸上带着淡笑,真好,她已经将自己得来的很多东西都放进空间中储存起来了!
这些都是她未来生存的资本。
她继续开车从战府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