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力攥着小拳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比如奴良君跟花开院君这样的,就很有潜质嘛。只是你们两个,长发如瀑腰细腿长是足够了,身段玲珑还需要多加锻炼啊……对了,我以后是不是应该这么叫你们比较好啊奴良酱?花开院酱?”
听到她机关枪一样突突突快速吐出的一大堆话语,奴良滑瓢狭长邪肆的眉眼间浮起微微的愕然。
花开院秀元却当即忍俊不禁地笑出声来,一双细细长长的眼眸,顿时弯成了月牙。
他清了清嗓子,笑意盈盈地站起身来,阖上折扇,朝身旁的妖怪同伴随意一点:“好了奴良酱,我们还是识相一点快些走吧,小昨妹妹都生气了呢。”
合上房门,轻巧绕过门前熟睡中的三只小动物,又朝前行了一段距离,花开院秀元停下步子:“呐,奴良酱,今天就此拜别了吧。”
“……你这是被那个幼稚的小鬼传染了吗?”
奴良滑瓢轻飘飘地哼了一声:“看起来个子不大,脾气倒是不小。”
“哈哈,只是感觉,这个叫法被她喊得很可爱而已……奴良酱?花开院酱?”
学着傅小昨刚才的语气,他尾音轻佻地、笑眯眯念叨了一遍,而后才有些惋惜感慨地道:“可爱的确是她比较可爱,不是么。”
奴良滑瓢蹭的抽出腰间佩刀,作势欲要割袍断义的样子:“……我跟你们两个这种萝莉控,没有任何共同话题可言。”
寒光临空一现即止。
在青年阴阳.师笑吟吟的注目下,一袭绯红衣袍的大妖怪足下稍稍纵跃,踏着漫天的月色樱景远去。
没了两位酷爱搞事的相声演员,房间里变得安静许多。
傅小昨偷偷绕着手指,神情中有些说不出的沮丧与郁闷。
“怎么了。”
听到那低低沉沉的话音响在耳边,傅小昨蔫哒哒地抬眼去看他,憋了憋终归没憋住,有些委屈巴巴地小声说: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还是人类的时候,其实还是说得上长发如瀑、身段玲珑、细腰长腿的……”
离什么魔鬼双s可能的确是有些距离,但标准身材还是有的……哪像现在,整一坨墩子一样的小矮个……
她能怎么办?她也很绝望啊!
卖药郎搭在案几上的那只手也放下来,一起抱住她,好像将她整个身子都捧在掌间掂了掂,声音还是淡淡的:“那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
闻言,一时间,傅小昨身形顿时一僵。
她都顾不上为这个过于亲昵的姿势害羞了,只是刷的抬起眼来,几乎堪称凶巴巴地瞪他:“……你嫌弃我。”
卖药郎挑了挑眉:“没有。”
“现在这个样子你自己听听这种语气!分明就是在嫌弃!”正处于情绪敏感状态的傅小昨,整个妖无理取闹得理直气壮。
见她这模样,卖药郎好像看到了某种新奇的景象,稍稍静了静,淡凉的眸光里含着几丝沉沉难言的意趣。
“不会嫌弃你。”他低声说着,微微俯身过来,微带凉意的嘴唇轻轻印在她额头上,“……很喜欢。”
傅小昨被他变着法子得哄,却依旧余怒难消,只因一想起之前那两个家伙那副恶劣满满的德性,她就止不住上火。
卖药郎见她还是气鼓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