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锋深吸口气,在已经开始痉挛的后穴中一阵疾猛chōu_chā,火热的水自铃口喷涌而出,浇射在敏感的墙壁上。身下的少年也随之哀叫着射了出来,高潮中的后穴犹自紧紧箍住深嵌其中的阳具不放。
欧阳锋享受着侄儿肠肉一松一紧地吸吮自己刚刚发泄过的ròu_bàng,低头亲他泪痕未干的俊脸。“克儿尽兴了?”
欧阳克初次鱼水便尝到如同濒死的极致快感,此时尚未从高潮中缓过劲来,双目失神地望着叔父,喘息声像方才一样甜腻。
直到欧阳锋将阳具从他体内小心退出,大量水涌出的感觉才令他回过神来,“叔叔……”
欧阳锋低笑着安慰,用一旁的衣物将两人下身草草擦拭,“我去叫人烧些热水来,给克儿好好洗个澡才行。”
欧阳克原本用毯子蒙着头装死,听见叔父要走,伸出手来紧紧拽住他的手腕,“叔叔陪我。”
“好,叔叔陪你,不过你得先将脑袋钻出来,叔叔都看不见克儿了。”
欧阳克面红耳赤地掀了毯子,窝到欧阳锋胸前,埋住自己发烫的脸。
“疼吗?”欧阳锋搂着他的腰,小声问他。
“……”欧阳克支吾了半晌,才憋出一句话,“明天早课可起不来了。”
欧阳锋在他额头上亲了亲,莞尔笑道,“真是乖孩子。”他顿了顿,续道,“叔叔陪你,逃了明日的早课。”
完。
番外勇敢的克儿最可爱
当白驼山上满山的白梅开了又落,落了又开,欧阳克已长成了玉树临风的青年,眉眼间褪去青葱稚气,出落得愈发挺秀翩然,风姿俊雅,胜过山间百花盛开的风景。
这两年欧阳锋赴中原办事,常带他一起随行。说是让克儿多多历练,其实是片刻也不舍他离开自己视线,恨不得时时日日绑在身边才好。
欧阳克心中乐意,自然更是对叔父言听计从,白日里是听话孝顺的乖侄,夜间化作一身艳骨的媚妖,承欢于床笫之间,叔侄亲近,不在话下。
前几日,欧阳叔侄远赴东海桃花岛,拜会岛主黄药师。那黄岛主非但武艺超群,自成一家,连琴棋书画、奇门遁甲这些“左道”,也无一不。因他性情乖张狂放,江湖中人赠他一个“邪”字,与欧阳锋并称“东邪西毒”,冠绝当今武林。
两位武学奇人自昔年华山论剑一别,东西相隔,已有多年不见。待叙论起武功,均觉对方造诣可观,显然这些年来进不少,各自心中又是忌惮,又是钦佩。二人平日里身边鲜有武功见识相匹敌之人,因而聊得投机,乃至废寝忘食。
欧阳克接连几日不见叔父,心生不快。桃花岛上除了几个哑仆,便只有一个四五岁的女童,连个说话解闷之人也寻觅不得。岛上的桃林按八卦排布,千百株桃树枝繁叶茂,如迷宫一般,寻常人不出十步便会迷路。
他独自在客房中住了六日六夜,便生了六日六夜的闷气,待他终于见着叔父时,脸色已然比银环蛇的毒汁还要黑了。若非顾及叔父面子,他连手都不愿朝那黄药师拱上一拱。
离岛后,高悬白驼山旗号的船只转而往北,路上欧阳锋好容易哄得侄儿展颜,未得几日温存,船已近岸,驶入金国疆域。
欧阳锋此行乃是赴金国六王爷完颜洪烈的邀约,刚下船只,便有密使引路,将二人请至王府。那完颜洪烈早已在府上等候多时,一见欧阳锋,登时满脸欢颜地上前行礼,嘘寒问暖,言谈间着实殷勤结纳,又唤人领出一名十二三岁的华服少年,向欧阳锋引见,“欧阳先生,这是犬子完颜康,自幼聪慧爱武,可惜难逢明师,不知先生能否下小儿,指点一二?”
欧阳锋淡淡回了一句,“本门武功一脉单传,鄙人已传了舍侄,不能再弟子,请王爷见谅。”他见那少年唇红齿白,一副机灵模样,回想起克儿随自己上山也不过是这般岁数,脸上神情稍见和缓,又料想这谈话不止一时半刻,怕侄儿嫌这些官场缛节气闷,便道,“克儿,你头一回来金国,不如去街上逛逛,瞧瞧有没有什么喜欢的物事。”
欧阳克却当叔父是在将自己当小孩子打发,得自己碍他正事,目光瞥见看那少年虽然神情失望,眼中的热切崇拜却是丝毫不减,目不转睛地望着自己叔父,又回想起桃花岛上那几日冷落,登时发作,手中折扇啪地一声起,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欧阳锋难得见自家侄儿使性子,关心则乱,哪里还有什么心思密谈,顾不得同完颜父子打个招呼,便快步追了出去。
他在王府门口四顾,街市繁华,车水马龙,哪里还有欧阳克的影子。他不愿欠完颜洪烈的人情,因而只传唤手下蛇奴追踪欧阳克下落,待黄昏时分,终于得了消息,说少主正在花月楼喝酒。
欧阳锋找了大半日不得,正自焦躁,一听这处地名,知晓多半是烟花之地,更是心头火起,想着等抓回那恃宠而骄的孩儿,非要好好教训一回不可。
他一身煞气地冲到那劳什子花月楼,果然见着那熟悉的身影。只见自家侄儿神情懒散地半躺在一张卧榻上,衣衫不整,手中提一酒壶自饮,一位千娇百媚的花娘倚坐在他怀中,手中画笔蘸了胭脂水粉,在欧阳克裸露的肩头细细绘出艳丽红梅。
欧阳锋哪里还看得下去,一声怒喝,惊得那娇娥花容失色,扔下画笔,慌慌张张地下了榻,仓皇而去。
欧阳锋将房门重重一摔,上了栓,一步一步往侄儿榻前而去。每迈出一步,他的神情便冷上一分,欧阳克却恍若未见,只顾自己饮酒,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意态悠闲得很。
欧阳锋走近他跟前,眉峰紧蹙,沉声道,“克儿,你这是做什么。”
欧阳克倾倒手中酒壶,壶嘴儿中却只溢下三两滴残酒。他无趣地将酒壶掷在一旁,头也不抬,“叔叔不是身负要事,还来这里来寻侄儿做什么。”
欧阳锋按捺不住,上前扳住他的下巴,迫使欧阳克正视自己,怒道,“你说我来做什么?我来管教我的好侄儿!”
欧阳克一向肯听叔父的话,只是此时酒入愁肠,壮了胆色,说来竟字字讥嘲,“叔叔近有尊贵显赫的新徒,远有文武双全的知己,哪里还有余裕来管教不成器的小侄。”
一席话听得欧阳锋怒意更炽,他原本便不是好性子的人,只是对欧阳克格外疼宠,如今见侄儿与花娘纠缠不清,却没来由地对自己说话带刺,哪里还忍得下去,当下蹬了靴子,上榻将欧阳克牢牢按住,压制在自己身下。
“两天没干你,脾气就坏成这个样子,以后还了得。”
叔父欺上来的一瞬间,欧阳克的身体便自软了,口鼻间尽是熟悉的气息,催生出他对叔父的渴望。只是欧阳锋的话如最后一根稻草,瓦解了欧阳克的伪装,他拼命挣扎着想要逃脱,口中一迭声道,“谁,谁稀罕你了?我本来就一无是处,脾气坏,哪儿都坏,你去找你心里头的那些人好了。”说到后来,话音里竟带了哭腔,连眼眶都红了。
一见侄儿落泪,欧阳锋纵有滔天怒火顷刻间也化为怜惜,低头亲他的眉眼,又去吻他的唇,不准侄儿在那红嫩饱满的唇瓣上留下齿痕。
欧阳克起先在叔父身下挣得厉害,露出半片如玉的白皙胸膛,然而当脸庞触及欧阳锋毛糙短硬的胡渣,他焦躁的心逐渐在亲吻中安静下来,只听叔父在他耳旁轻声道,“我心里头有什么人,还不是只有你这个小坏蛋?”
欧阳克望着叔父,水漉漉的眸眼中焕发出熠然神采,语调七分撒娇三分委屈,“你才坏蛋。”说完,唇边的笑意已怎么都掩饰不住,英俊的面容上哪里还找得到先前气急败坏的模样。
欧阳锋拧了拧侄儿的脸颊,故作狰狞道,“叔叔是这世上最坏的坏蛋,所以我家克儿如果不是小坏蛋,叔叔还不喜欢。”欧阳克听得忍不住笑出声来,对叔父说道,“我很坏的。”
“哦,有多坏?”欧阳锋道,“让叔叔见识见识。”
欧阳克伸手探至叔父胯下,轻轻按了按,又诱惑地亲吻欧阳锋的髯须浓密的下巴,低声说道,“我会把叔叔榨干,你说我坏不坏。”
“原来我家克儿这么坏,叔叔听了心里怕得很。”
欧阳克的笑容里风情更盛,“知道害怕了?那叔叔还不老老实实地躺着。”
两人方才闹了一阵,各自胯下都已起了兴,此时欧阳克已然跨坐在了叔父身上,彼此性器根部隔着布料磨蹭,情难自抑。欧阳锋右手挤进侄儿的亵裤,“克儿下面湿了没有,让叔叔摸一摸。”
欧阳克被他摸着了命根子,那粗糙的手指头还在自己guī_tóu上来回摩擦,舒服得浑身发颤,连腰都软下来,嗔道,“叔叔,克儿不是让你老实地躺着么。”
欧阳锋一只手搭在侄儿大腿上,另一手轻揉他胯下的囊袋,亵玩那根滴水的性器,道,“叔叔全身上下除了一根大,其他什么地方没有老实躺着了?”
欧阳克被快感折磨得难受,口中急剧喘息着,又想要叔父揉,又怕他揉,简直说不清什么滋味。眼见叔父的性器也高高耸起,裆里直撑得鼓鼓囊囊,欧阳克伸手捂上这又硬又热的一大包物事,手心冒汗,只想将它从碍事的裤子里扒出来,好好吸上一吸。
欧阳锋抽回手,暂时放过侄儿,先享受享受他对自己的孝敬。上身衣物先被扒下,连里衣都被撩开,露出健壮黝黑的身躯,看得欧阳克喉干舌燥,一颗心怦怦直跳,情不自禁地俯身献上亲吻。
欧阳锋被他细密的吻弄得有些不上不下,手掌抚上侄儿光滑的背,来回摸着,道,“乖,把叔叔的大放出来,先让我们克儿过一过嘴瘾。”
欧阳克隔着裤子揉压叔父性器,道,“叔叔怎么这般猴急。”
“瞧克儿今天浪成这样,一时半刻是满足不了了。不如先把叔叔吸出来一回,再好好你下面的sāo_xué,要多少水叔叔都给得起。”
欧阳克浑身发热,软倒在叔父身上,“明明是叔叔不好,这些天都顾不得照料克儿,饥一顿饱一顿,教克儿怎么受得了。”
欧阳锋搂紧投怀送抱的侄儿,在他脸上又亲了几下,“是是,都是叔叔不周全,今天一定好好疼克儿,把克儿下面这个sāo_xué肿,好不好?”
欧阳克涨红着脸缩在叔父怀里,听他在自己耳旁说着露骨的荤话,忍不住在他胸膛上咬了一口,道,“我还没把叔叔的大吸肿,叔叔就想着要弄我,我可上哪儿说理去。”说着坐起身,一把扯下欧阳锋的裤子,桎梏多时的亢奋阳茎终于解脱,弹跳数下后,旋即竖得笔直。饱满的guī_tóu不住地往外渗水,柱身上打湿一片。
欧阳克的嘴唇轻触头冠,用叔父性器里的yín靡汁水涂满自己上下唇瓣,这才张口,将那根早已等急了的ròu_bàng纳入口中,又吸又舔,双眸阖起,脸上饥渴yín态毕露。
欧阳锋目不转睛地望着侄儿,浑然未觉自己的呼吸粗重凝滞,全不似个内功深湛的武学高手。他正值如狼似虎的年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