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唇,问道,“梦见我什么?”
欧阳克支吾了一阵,才答道,“梦见你欺负我。”
欧阳锋笑了,“怎么欺负你?”
“就……”欧阳克不知是在埋怨还是在撒娇,“我都哭着求你,说我不行了,你还不放过我,还是,还是一个劲地弄我……”
“克儿每天都做这样的梦?你就这么想被叔叔弄哭?”欧阳锋呼吸渐渐加粗,低头啃咬他的脖子,“被克儿这么一说,我也想瞧瞧克儿在我身下被我弄到又哭又叫的样子。乖孩子,我们这就来试一试好不好?”
爱慕已久的人向自己求欢,欧阳克简直心花怒放,他刚泄了一次,浑身上下都敏感得不得了,顺从地被欧阳锋脱去亵衣亵裤,赤裸光滑的肌肤稍加爱抚便呻吟出声,“叔叔不准欺负我。”
“一会叔叔弄得你舒服了,只怕你还会求我欺负得狠些。”欧阳锋说着脱去自己身上的衣物,露出健壮强悍的身躯,看得欧阳克脸红心跳,暗想,便是这副身体每晚折腾得自己死去活来。
欧阳锋伸手拽了欧阳克的手按到自己下身,“克儿来看看叔叔这根大不大。”
欧阳克第一次触摸旁人的性器,比起方才隔着衣物碰触又是另一番感觉。欧阳锋这根阳具生得极大,茎身又粗又长,笔直挺立,前段微翘,guī_tóu饱胀,模样又是威风又是狰狞。
“待会叔叔就用这根大让克儿爽得直哭,”欧阳锋握着巨茎掂了掂,硕大的guī_tóu已经滴下水来。看得欧阳克下身酥麻,恨不得立刻掰开自己xiǎo_xué将这根肉柱吞进去,尝一尝滋味。
欧阳锋看懂了侄儿急切的眼神,安抚地亲了亲他的嘴,“先让叔叔试试你这个小洞有多紧。”
欧阳克刚刚射出的水尚沾在他的小腹未及擦去,欧阳锋指尖捞了些白液,便去造访侄儿的后径。欧阳克虽然在梦里早就被叔父翻来覆去干了无数回,到底不过是荒唐春梦,不能与眼下真刀真枪的相比,他浑身绷紧,低声道,“叔叔,我有些怕。”
欧阳锋掰开他浑圆的臀瓣,手指探至他那处幽闭的穴口,就着手上蘸的液画圈般地揉弄,“乖,别怕,克儿是第一次,起先难有些疼,等大把你小洞里面干松软,你就能尝到快活滋味了。”他又逗侄儿道,“叔叔还怕你一旦尝到被的极乐滋味,以后天天缠着要叔叔喂你吃ròu_bàng。”
欧阳锋嘴上调笑着,手里也没停下,将穴口揉得稍稍松软,便将手指小心探入进去。
欧阳克原本被他揉弄得软瘫在床上,但是后穴乍然被异物侵入,感觉颇不习惯,不由得本能地缩紧xiǎo_xué。欧阳锋诱哄道,“克儿放松些,你的小洞这么紧,只怕叔叔待会要用大多磨几下才成。”
欧阳克心里又是怕又是期待,还有几分羞意。浑身赤裸裸地展露在叔父面前,双腿yín浪地大开,xiǎo_xué紧紧地夹着男人在穴内探索扩张的手指,真是要多放荡有多放荡。
就着液的润滑,手指在xiǎo_xué内的进出渐渐顺畅。欧阳克也渐渐放松,不再对叔父掩饰自己对他的渴求,只当自己凭空赚来这一晌之欢。他闭眼感受着叔父的手指深入到后穴深处,后庭被悉心扩张,并不觉多少疼痛,只是有些微酸胀。
手指抽出后,欧阳克只觉xiǎo_xué里空虚得发痒,下身不禁难耐地扭动,穴口饥渴地张开,恨不得有一根粗棒捅进来狠狠搅弄,好止一止他此时体内的痒。
正在难受之时,他感到有什么湿热的硬物抵上穴口,却不急于刺入,只是一味在穴口徘徊,像逗弄,更像是引诱。
欧阳克再也受不了了,他忍着羞耻掰开自己饥渴得发狂的xiǎo_xué,恳求道,“叔叔不要磨外面了,求叔叔插进来磨我里面,克儿里面要痒死了……”
少年袒露的风情yín荡又自然,纵然欧阳锋定力再强也已到了极限,他低头在欧阳克唇上亲了亲,“睁开眼,看叔叔怎么欺负你。”
欧阳克感觉到粗大的ròu_gùn缓缓插进自己xiǎo_xué,下身有些胀痛,心里羞耻得不行,但一想到终于得偿夙愿,与爱慕已久的叔父交为一体,又觉得心满意足。他睁开眼看着下身,xiǎo_xué已将硕大的guī_tóu含入,穴口将肉柱箍得紧紧地,不留一丝缝隙。肉柱犹自一分一分地往深处挺进,欧阳锋揉着侄儿娇嫩丰满的臀肉,问道,“克儿,疼不疼?”
疼自然是疼的,未经人事的后庭第一次被阳物插入侵犯,况且这阳物的尺寸又是如此惊人。但欧阳克并不在乎这些微疼痛,他更渴望的是欧阳锋将整根阳具都顶入他的穴内,然后像无数个梦中那样狠干他一夜,最好再将滚烫的液灌满这个连自己都觉得yín荡不堪的xiǎo_xué,仿佛这样就能印证他们属于彼此。
因此他诚实地答道,“是叔叔给的疼,克儿喜欢。”
欧阳锋呼吸一窒,猛地将阳茎插入大半截,“今天是叔叔给克儿开苞的日子,我可不想第一晚就把你干死。”
欧阳克眼里隐隐有泪光,不知是不是因为疼痛,“叔叔,你干死我吧,得侄儿心里再受煎熬。”
欧阳锋终于将整根阳茎都捅入紧窄的穴内,他稍吁一口气,在欧阳克的额头上亲了亲,“尝了这么大的ròu_bàng,克儿怎么还舍得死?你现在是叔叔的人了,叔叔疼你一辈子。”
欧阳克知道叔父承诺的分量,他此刻心中的欢喜更甚多年前欧阳锋接他来白驼山那日。得偿心愿的满足之后,就该满足自己亟需对方滋润的身体了。
欧阳锋在他耳旁轻声说道,“克儿喜不喜欢叔叔的大,要是喜欢,这根大以后就只进克儿的小洞。”
欧阳克双臂抱住叔父,修长的大腿勾住欧阳锋雄健有力的腰,急切地应道,“喜欢的。”顿了顿,又颇为孩子气地嘟嘴,“叔叔,你已经要了我,不准再要其他人。”
“乖。”欧阳锋嘉奖地亲吻他的双唇,在火热的穴内小幅chōu_chā阳具。
欧阳克的后穴仿佛因欧阳锋的动作更加瘙痒难耐,他挺起胸膛,紧贴着叔父肌肉健硕的火热胸膛,xiǎo_xué不自觉地把含着的粗大男根箍得更紧,呻吟道,“叔叔,克儿也是你一个人的,随……随你怎么弄我。”
欧阳锋被侄儿的主动取悦了,他调笑着亲吻对方的肩头,“叔叔刚才说了,要用大把克儿弄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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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锋说罢,方才在侄儿体内徐徐chōu_chā的阳物顿时凶狠起来,一下一下对准穴心重重捣弄,将穴肉磨得通红。后穴被撑大到极限,欧阳克疼得死死咬住下唇,发出低低的闷哼。然而与亲生叔父肌肤相亲又令他有种悖德的快感,叔父的阳具在他体内嵌得越深,这种心理上的快感就越强烈,越是在肉体上渴望叔父,恨不得被他的阳物牢牢钉在这床上。
欧阳锋几乎被侄儿湿热的xiǎo_xué勾去了魂,一口气猛插了数百下,每下都直捣穴心,欧阳克只觉xiǎo_xué被干得发麻,已经不觉得如何疼痛,后庭深处在叔父持续的进犯下,酸麻中生出些瘙痒,只有被坚硬如铁的巨杵不停狠捣才能止痒。
“叔叔,叔叔……”欧阳克初尝云雨便体味到了极乐,不由纵声吟叫,呼唤那个正挺着阳具在自己xiǎo_xué里耕耘的健壮男子。
“克儿舒服了?”欧阳锋问道。侄儿的小洞被他干得汁水淋漓,连自己的阴毛上都沾湿了一大片,嫣红的媚肉随着阳茎的chōu_chā翻进翻出,画面yín靡到极致。
“舒……舒服……刚才好疼,为什么现在这么,这么快活……”欧阳克爽得连前方的性器都有了反应,竟然未经爱抚,单凭后穴被插干便硬了起来。
欧阳锋捉了他的手伸到下身,让他摸自己被阳具得正欢的yín穴,“看到没有,叔叔把你这个浪穴里的yín水都干出来了,有了这些yín水,大得越狠,你就越是快活。”
欧阳克手指摸到自己穴口一片湿黏,yín_luàn地含着一根又粗又烫的ròu_bàng,又听叔父在耳旁说出这样露骨的话语,羞耻得眼睛都红了,几乎就要哭出来,“我怎么,怎么会有……”
“怎么会有这么多yín水?”欧阳锋爱极了侄儿这副明明羞愤欲死却又渴望被自己狠干的模样,有力的双手钳住他的腰肢,阳具在穴内一阵猛插,在侄儿耳旁喘道,“乖克儿,宝贝,因为你生来就是给我干的。”
耳旁不断传来的yín言秽语似乎令欧阳克更有快感,他下身不自觉地扭动着迎合身上壮男的插干,非要每一下都整根没入才罢休,口中喘息呻吟声不断,“叔叔,我,我好痒……”
欧阳锋低咒一声,下身挺动得更猛,阴囊拍得侄儿的臀部啪啪作响,“第一次被男人干怎么就这么浪,还嫌叔叔得不够狠?”
“不是,不是那里,”欧阳克被叔叔顶得眼前发黑,几乎透不过气,在他身下徒劳地挣扎,委屈道,“是胸口痒。”
原来欧阳克与叔父胸膛贴着胸膛,少年胸前两颗粉嫩的乳头被摩擦得充血挺立,像是等待男人摘撷的果实。欧阳锋放缓下身的动作,伸手捻住侄儿的乳尖,用拇指与食指轻轻揉搓,“是这里痒?”
欧阳锋的指腹上长着厚厚的茧子,亵玩欧阳克乳头时令他觉得十分舒服,大腿曲起,内侧在叔叔的腰际下意识地蹭来蹭去,“对,就是这里……叔叔,再重些。”
欧阳锋俯下身,张口含住了一颗小乳头用力吸舔,火热的舌头在乳尖上来回刷过,牙齿不时轻轻啃咬。从未被如此爱抚过的乳粒在男人的口中肿胀得更加厉害,少年全身最敏感的地方都被欧阳锋掌控着,所有的快感都源自他的叔父,而他已完全沉沦在其中。
他顾不得羞耻地恳求欧阳锋吸他另一侧乳头,欧阳锋却只伸出手指,用指腹搓揉红嫩的乳尖,“宝贝信不信,一会叔叔得再狠些,你这里就会喷出汁来,要是不马上吸掉,就会喷个不停。”
欧阳克咬着嘴唇,伸手从两人性器交合处蘸了yín水抹在那颗被叔父故意冷落的乳尖上,将其染上一层yín靡的水光,“已经、已经被叔叔出汁来了……叔叔,求你快吸……”
“克儿,你这副样子,真让叔叔想把你整个吃下去。”欧阳锋低头将那颗湿漉漉的乳头含在嘴里吸得又红又肿,yín水的滋味在口腔中化开,令他加倍亢奋,兽欲越发不可拾,一根巨茎勇不可挡,直捣得水声渍渍,整个xiǎo_xué都已湿透,ròu_bàng将榨出的汁水带出体外,顺着臀部一直流到床榻上。
欧阳克的两粒乳尖被轮番吸咬,肿得不成样子,又疼又爽的感觉令他哀叫求饶,“叔叔……”
“真是不乖,刚才还哭着求叔叔吸,转眼又不乐意了。”
欧阳克忙道,“不,不是不乐意……是里面的汁被叔叔吸完了,没有了……”
“才几口就没了?叔叔还没喝够怎么办。”
“克儿还有……下面,还有好多水……”
“喂叔叔喝。”欧阳锋命令道。
欧阳克手都颤了,好容易探到下方,指尖捞了清液,伸到叔父嘴边。欧阳锋张口将欧阳克的手指含入,吞吐数下,又低头深深吻住侄儿,“真甜,克儿自己也尝尝。”
欧阳克一被叔叔亲吻就觉饥渴异常,亟需对方将津涎度给自己,好滋润滋润干涸的唇舌。连早已春水泛滥的xiǎo_xué都夹得更紧,像是索求ròu_bàng吐出液浇灌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