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酒到正酣,一个人眯着眼睛,面上道貌岸然,私下的手摸上了舞姬的纤瘦紧绷的大腿,口中道:“不知大人如今正住在何处?”
上官继最近也在自己的住处感到略带烦躁,如今以他这样的身份,自己不回去还好,一会去入目就是如此寒酸,也是让他十分不适,连带着回去的时间都越来越少,大多数情况下,在走到靠近自家近的地方,脚步一转就直接睡在了初月那里。
如今他虽然想完完全全地买间宅子,然而这京都低价何其之贵,一间宅子就是他不吃不喝地存上一年都买不起,更兼晓风这样的女子都是矜贵的,虽然口上不说,但是对于他买来的东西还是十分欢喜,他也少不得要破一二。
上官继如今也能听出话中的一二分味道来,有些抗拒,又有些心动,心不在焉地饮着舞姬递到嘴边的酒,顺口在美人修长光滑的指尖上吻了一下,惹得美人一阵酥麻的娇笑,道:“家中清减,便是说了地方恐怕大人也是找不到的。”
那人看他这副风流公子哥儿的架势,心中冷笑,明明是个再穷酸不过的人如今竟然也能做出这样的姿态来,面上却挂了笑,道:“大人心中明镜似的,我也不敢隐瞒,有一户人家托着我给他找个门路,我想着大人如今正管着这一块,可不就求到了大人这里。”
上官继饮着酒,但笑不语。
那人心领神会道:“那人原本想送些金银俗物,但是我想着大人还缺一宅子,那块地方也是极好的,里面的东西也是现成,大人若是有意,不妨去看看。”
上官继又饮了一杯舞姬递过来的酒水。
高飞死的这个消息传过来的时候,上官继正在初月的床上,和晓风的青涩放开不同,初月别有一番清雅如兰的意趣。
上官继把玩着她的长发道:“你一开始见那般不喜,真想不到还会有这一天。”
初月笑道:“我倒是在看见你的那一刻起,就知道会有这一天。”
初月的手指慢慢地抚摸过他的眉眼,道:“不论怎么样,你的眉毛,眼睛,棱角都在透出一股不为人下的气势,你一定会走得很远很远,远到有一天我一定会服侍你的,既然如此,我提前服侍了你又有什么什么的?”
上官继想起那天的场景,明明只是不久前的场景,却让他觉得像是隔了什么前尘往事似的让他心生一点感慨,笑着把当天的理由说出来道:“美人如玉,自然令人注目发狂。”
可惜他隔着自己心中的美人还是隔了无数的云端,上官继有些懒惰地想起那个冷若冰霜,高高在上的女子,如果初月可以为他折腰,那人为了自己驻足还需要多久?
有人匆匆走了进来,附在上官继耳边说了几句话,上官继诧异地挑起了眉头:“这样的事情不交给刑部如何交给吏部,更何况吏部这里还有许多人,如何落在我的身上?”
那人不说话,上官继当下也知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果断地穿上衣服,头都不回地留下初月,自己大步地走了出去。
初月倚着床,注视着上官继的背影没有丝毫留恋解释地离去,笑着幽幽地叹气道:“郎君面上温情,实则翻脸无情啊,晓风你到底错认了人……”
上官继以为高飞这件事一定不会落在他的头上,既是短暂地传出了这样的风声,毕竟高飞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