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这将军府里边,能有什么事!
于是便安心的去备水了。
谢南瑾一介武夫,活得本就不算细,而且他不喜外人触碰,所是平常沐浴的时候,都是关紧了屋门,也没有下人在里边伺候。
他就在净室里边,旁边将了一个檀木雕松竹屏风,谢南瑾将腰间鞭子抽出,放在一旁,然后随意拉扯了几下,身上衣裳就褪了下来,他随手一扔,准确的搭在了屏风上边。
不知为何,今日在这屋子里边,他总是能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说不上来什么感觉,温馨舒适,一个劲的朝着他鼻子里钻。
他的嗅觉一向灵敏。
像是......女人身体的味道。
或许是因为这股味道太过熟悉而温馨,就如同软玉温香糯糯的依在身边,细细密密的弥漫在他每一个毛孔中,谢南瑾的身体渐渐异动了起来,电流般的冲击,缓缓流向了一处。
在这热水的环绕浸泡中,谢南瑾显得有些燥热难耐。
他十五岁行军打仗,到如今偏十年光景,自战场上厮杀,别着脑袋活命,心里想的最多的,就是家国大业,百姓安康,根本就没有多余的力,去承想男女之事。
只是血气方刚的男儿,又正值这个年纪,难会有身体方面的需求。
可行军打仗的,在外边风餐露宿,难道他还能抽空去逛个花楼,或者强抢民女之类的吗?
与其这么麻烦,他老子的还不如自己来。
蓁蓁是被一阵水声给吵醒的。
她迷糊的揉了揉眼睛,尽力的让自己清醒一些,脑子的稍稍的灵光了,而后,她听到了一阵奇怪的声音。
说是奇怪,也不奇怪,就是......无法描述。
一阵急促而沉重的呼吸声,似是压抑的难受在喘着粗气,带着水声哗哗搅动似的响,而后沉在喉咙里的一声......猛地释放了出来。
蓁蓁虽然不太明白,但是好歹活过了两世的人,有些事情,没经历过,不代表不清楚。
她的脸霎时间就红了。
那短短的时间,她连思考都来不及,就依着这小小的地方,屏住了呼吸,动都不敢动一下。
接着又过了一会儿,蓁蓁听着喘粗气的声音下去了一些,然后又是水声,像是有人从浴桶中出来了。
蓁蓁松了一口气。
但是她在这实在待的太久,半边身子都已经麻木了,蓁蓁实在受不了,便一手撑着地,想换个姿势,结果手掌一滑,一声细细的摩擦声传出,蓁蓁一惊,急忙止了动作,此时此刻,她只盼着那人可以快些离开。
之后传在耳朵里一阵细碎的声音,应当是在穿衣裳了,蓁蓁听着,脑子在这时候才开始转动起来,思考着外面的人是谁。
她下午的时候,拿了书看,然后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就在她还没想出个结果的时候,面前一亮,屏风被猛地推开。
蓁蓁吓得身子一颤,愣了一下,然后抬头看去......
谢南瑾就站在她面前,只穿了一条雪白的亵裤,上身披了亵衣,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