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他们二人身后的司马臣如到了还和他们道别,元征头都不会,直接和胡彦进了软轿。
一双明的眼睛眼盯着元征二人进了软轿,司马臣如在袖内转了转串珠,安静的夜色静谧的很,他留下两声轻笑在徐徐的风中,掀开帘子进了轿,等候在宫门外的下人抬起饺子反方向离开。
“呜呜…我是不是做错事了?”进了轿子,胡彦才释放出本性来,双手抓着元征胸前的衣襟,嘴巴向下撇的老大。
元征当今天是真的吓到了他,抬手摸着他的额头,“你连话都没说几句,何错之有?”不过是那只老狐狸故意找茬罢了,专挑他的过寒这个软柿子捏,真不是个东西。
胡彦不信,眼睛水汪的看着他,“那个国丈是不是和你有仇啊?我好害怕他。”
“有仇也是和我算,你怕什么?”
“……嗯,父债子还,夫仇妇顶。”胡彦苦思良久,趴在元征怀里告诉他。
“夫仇妇顶……”元征越来越佩服胡彦胡诌的本事了,两只手轻轻揪着他的双耳,“从前人留下来的句子就是让你这样窜改的?胡大学士?”
“哎呀,人家这不是担心你嘛,哼!”胡彦索性一拳捶在元征的胸口。
两个人又在轿子里闹了一通,可怜外面的轿夫,肉肩膀抬着软轿四平八稳的走路,耳朵还要装作什么都听不到,轿子里面的甜言蜜语明明一清二楚,他们憋笑憋的好辛苦。
回到王府,春香又端了盘刚出锅的饺子,这是胡彦走之前吩咐她,两个人在宫里都没吃多少东西这会才卧房里又热火朝天的吃起夜宵来。
按照旧俗,除夕这晚上是要守岁的,元征对守岁一点兴趣都没有,胡彦便被他拐回了床上。
“守岁有什么意思,卿卿,还是在我们的床上找有意思的东西吧。”元征俯身,薄唇轻蹭在胡彦的脖颈间,细嫩的肉被元征弄的痒痒的,守岁一晚上的想法被胡彦抛之脑后。
“那…那我们也不能一晚上都…都……”胡彦两只手被元征扣着放在枕头两边,元征整个身子以绝对压制的形态笼罩着他。
“怎的不行,卿卿宝贝,你试试不就知道了,嗯?”元征放荡不羁的邪笑道,那表情,那语气,跟要把人吞进肚子里似的。
胡彦扭着脖子闪躲,嘴里碎碎的骂他荒yín五度,元征且不给他逃脱得机会。
最后,到底没有做一晚上的那事,要不然胡彦非得挠死元征不成,但即使没有一晚上,定王爷的手段也够令身下的小东西为他沉醉/娇/吟了,胡彦被他弄软成一摊水,还要硬着嘴巴去咬他的肩膀,跟只小野猫差不多。
大年初一,走亲访友,元征没有要拜访的亲戚,拉着胡彦又去了大学士府,正好遇上同样去拜访的韩家兄弟,几个人在学士府留下吃素,大鱼大肉了这么多天,吃到全素的饭食与之调和,唯独胡彦对那甜甜的白糖豆腐上了瘾一般。
第二日,元征又带着老夫人和胡彦去了京郊,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