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过。
宋兰芝粗喘着气,急声道:“老三,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宋逢辰扔下手中的锄头,尽可能简单的解释道:“天坑镇法,一种简单易行的制人之法,施法时只需在对方必经之路上挖一土坑,再布置上这些东西。”
他指了指红木箱子里的东西,“只要被施术者从坑中经过,不消十日,对方必定患病,如此循环超过九次,第十次时,则当场暴毙身亡。”
说了这么多,宋兰芝只记住了暴毙身亡这一句,她颤抖着声音:“到底是谁,要用这么阴险的手段害我们一家?”
话音刚落,她自己已然反应过来,几乎是脱口而出,她拔高了音调:“难道是、大伯?”
宋逢辰没说话,除了罗民信这位突然‘慷慨’起来的大伯,还能是谁?
宋兰芝两眼通红,嘴角直哆嗦:“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民信可是他的亲侄子啊……而且他不是都已经死了吗……”
她脑中一片混乱,突然间话音一转:“我就知道,这天底下哪有白掉的馅饼,给了五百块钱不说,还送了一栋这么好的房子,感情是在这儿等着呢!”
说到这儿,宋兰芝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猛地抬头看向宋逢辰,惊慌失措,结结巴巴的说道:“老、老三,现在、现在怎么办?”
宋逢辰沉心静气,心里也早就做好了送佛送到西的准备,他看向脚下的土坑,“别慌,你帮我去找点东西回来,我们先把这个解决了再说。”
第42章
“蔡道长,我代表罗家上下敬您一杯。要不是您热忱相助,我这一家五口恐怕早就步我家老头子的后尘了,哪还能活泼乱跳的站在这儿。”
饭桌前,罗友恒站起身来,动作熟稔地举起酒杯,恭恭敬敬的说道:“我先干为敬!”
说完,他仰头将杯子里的白酒全都倒进了嘴里。
辛辣的酒水下肚,罗友恒砸了咂嘴,脖子微微泛红,整个人看起来亢奋了不少。
被称作蔡道长的中年男人捋了捋胡须,嘴角微提,客套的说道:“罗先生客气了。”
说着,他端起酒杯,浅抿了一口。
罗友恒看在眼里,心中自是了然。他面上笑意不减,伸手从口袋里掏出来一个鼓鼓的红包,而后往蔡道长手里一塞,义正言辞的说道:“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只能是略备薄礼,还请蔡道长笑纳。”
“这、罗先生也太客气了,贫道只是略尽微薄之力,可当不起罗先生这般厚待……”蔡道长说的冠冕堂皇,暗地里却不动声色的颠了颠手里的红包。
先看宽度,再摸厚度。
大团结,三千块上下。
蔡道长眼中光一闪,嘴角的弧度越发明显。
“应该的,应该的。”罗友恒陪着笑。
说着,他回手,蔡道长也顺势把红包塞进自己的口袋里。
“来来来,蔡道长,尝尝这道燕窝汽锅鸡,这燕窝是马国那边进口的顶级血燕,鸡是冬虫夏草喂出来的仔鸡,最是滋补强身……”罗友恒殷勤的招呼。
一旁罗友恒的大儿子罗再邦连忙站起身来,拿起酒瓶替两人身前的酒杯斟满。
对于罗家人的殷勤服侍,蔡道长坦然受之。
酒足饭饱之后,罗友恒放下手中的筷子,试探性的问道:“蔡道长,你这走了之后,还会回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