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目陡睁之际,他甚觉这事是上不合礼义下不对时宜,赶紧按着人肩膀想要将之推开:“喂喂,现在我们可是刚刚遭遇一番变故正处在紧要关头,还被离兄软禁着呢,这不太好吧?”
司徒凛毫无所谓:“反正我现在空手也查不出那案子的所以,比起干着急,还不如抓紧机会及时行乐。”
“及时行乐?及时行哪门子乐啊?!”
想着门外时刻有可能察觉声响前来探看的鬼将,云濯欲哭无泪:“那外面还有人……啊不对,还有鬼呢!”
“反正你我狼狈为奸已是人尽皆知,怎的还畏手缩脚怕被别人听到?”
在人颈子上冷不防啜一口,果不其然到纠结又瑟缩的回应,司徒凛嘴角微挑:“夫君,说好的师兄不疼我,你就来心疼我呢?”
“心疼,心疼,好好好……我心疼就是。”
刚刚对方的委屈神态的确颇惹人怜,如今半昏不明光下的一笑更将人迷到心神皆乱,云濯气息一滞,只觉自己又要开始毫无原则地心软,甚至一来二去脑子犯浑,还连带着将方才死守的礼义廉耻一并抛到了九霄云外。
岂知,正当迈过了心中之坎,准备象征性抵抗几下便听之任之时,抬头偏又见司徒凛已徐徐解下绑在脑后的紫棠色发带,双手将之扯直后一圈一圈绕在自己腕子上,面上笑得意味不明。
“凛,凛兄?”
当初藏了讨巧心思的寄情之物如今竟作了此用,这下他才真真是大惊失色,脱口而出的呼叫在窜至喉咙眼儿时又被隔墙有耳的顾虑生生逼退,只能压低声音哀道:“你,你又要干什么?”
第六十七章归离怨其四
“你猜我要干什么。”
司徒凛慢条斯理在云濯左手腕子上缠了数圈发带,又将另一头在雕花床柱上绑个死结,笑得人模狗样:“我当然是要干……”
“停,给我住口!”
一下便猜到接下来那字是何,云濯挣扎着伸出仅剩的那只手捂住他嘴:“要做就做,别再逼逼叨叨的,还嫌知道的人不够多?!”
拉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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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太行了,太行了……满意了不……”
哀叹着劫后余生的腕子,云濯气息不匀:“为,为这么句话……就,就这么折腾我,司徒凛,真有你的。”
司徒凛不为所动,就势一滚把人裹在锦被里:“你得罪我在先,怪不得别人。”
“呸。”
云濯伸着没劲的手臂怼他:“千,千不该万不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