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许年。前年,下官眼见陛下身体大好,只是小殿下突然出现,陛下又不爱惜身子,这亏空,怕是比以前,更大了。”
“你要说什么?”简直脑中一根筋,抽抽的疼。他不想接着听,只是一根理智的弦将他双脚定住。
“下官只是想说,陛下怕难长寿。不如,就用了这灵药罢,总比,这日日熬日子的好……”
“好了!”简直呵斥住柳御医接下来的话语,“……我先回去了。”
没有明火,乌元琊的帐篷里十分湿冷。
简直回来就看到乌元琊,靠在枕头上,抱着被子瑟瑟发抖。
他三两步上前,抓住乌元琊的手,另一只手掐了一个手决。
周围还是帐篷,并没有发生异常。简直有些遗憾,不能进入空间。
“先生方才,去哪了?”乌元琊发着抖问。
简直怜惜靠近,将人抱入怀里。“南疆这边,太苦了,你还是回京城吧,我替你守着南疆。”
乌元琊攀住简直,笑了笑,“既然先生也来了,我更不能走了。南疆战事一日不停歇,我便一日不能回京。不然,岂不是让童家以为,朕这是落荒而逃?”
“你呀!什么时候这么犟了?”简直抚了抚乌元琊的头发,“有件事,我想告诉你。你的情况,柳御医都跟我说了,你现在不适合有孩子。小乌鸦,”
简直直起身体,捧住乌元琊的脸,“咱们已经有了辰旭,这个孩子,便不要了吧。”
乌元琊垂下眼眸,没有说话。
简直不停的劝他,一直劝到柳御医捧着要药碗进了帐篷,都没让乌元琊松了口。
“这药的味道,朕闻着,可真是熟悉啊。”乌元琊不会忘记,那一碗堕胎药的滋味。
“先生,为了这个孩子,我日日将药当水似的喝,喝了有……六十三日了。先生今日是想一碗药,让朕这六十三日的药,都白喝了吗?”
乌元琊字字珠玑,如重石般砸到简直心头。
“我只是,担心你。”
“担心我?”乌元琊苦笑,“若真是担心我,当初宫里,何故说如此伤人的话语,若真是担心我,又为何带着辰旭将我抛下,若真是担心我,为何总是……忘记我?”
“……我。”简直无言以对。
“先生,你总是,在自以为是。你从来都没有信过我,也从来都没有喜欢过我,你只是,觉得我可怜。”
“别胡说!”
“没有。”乌元琊笑了,失力的陷在身后的枕头里,他终于说出了那句话,说出心里一直耿耿于怀的话,用尽了他所有的力气。
寒冷一寸寸袭遍全身,似乎要将他冰封一样。他却不想抖了,发抖有什么用,还是一样的冷。
“你到底,要怎样才能相信我。”简直咬牙切齿。满腔疼惜爱意,恨不得挖心挖肺的对人,却被人当成是可怜,真是要冤枉死他!
乌元琊闭着眼睛,装死一样不说话。
简直气笑了,“好好好,你不是一直想让我想起以前的事情吗?我就去想办法!”
他笑完,一掐手决,人就消失了。
乌元琊挣开眼睛扑过去,依然是扑了个空。
他一把抓住被褥,咬牙切齿,“又走了,又走了,总是这样……等等,莫非他是回了那里了吗?”
第110章110
空间里各种典籍,包括脑子里的东西,都被简直翻了个遍。他陀螺般绕着那致的荷花池,走了一圈又一圈。
死而复生,原理是什么?是不是需要什么东西激活?为何每次死亡,都会忘记两次死亡之间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