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分明是趁机占你便宜!”
“人家李太医是正人君子!”
“那我是小人之心了?”
“可不是么?”小满没心没肺地答道,“话说你怎么去那里找我了?”
“你心里没点儿数?”
“嗯…”小满小声嘀咕,“我们还没成亲呢,家教就这么严,以后真要嫁过来可一点儿自由也没了。”
“是这个道理。”
“还真是?不行,这亲我不成了,这样没意思。”小满说着佯装要出去。
“站住!”信抬高了声调。
“干啥?”小满回身过来。却见得三两步跨了过来,将自己重新拉回了屋子里,一手将门关上,一手帮妙音捂着手。
“吹冷了?”他一脸的同情。
卧槽,这人翻脸比翻书还快!前一秒还在审犯人,后一秒就变成了暖宝宝。
“以后不用去他那里学了,我教你。”
小满疑惑,“上回在香茶楼,你不是说不会么?”
“找个正经儿的老师来,我们一起学。”
“人家李太医挺正经的!”小满替李太医不平。
“你还替他说话?”
小满捂住了嘴,“好了,我不说了。”
信道,“我今日就让锦衣去把建安城里最好的篆刻师傅找来。”
第二日,信终于寻着一位老师,开始篆刻另外那枚黑玉,打磨了几个面,刻了几枚私印,如今他这身份,无官也无爵,其他的地方也就先空着了。小满则持着另一个黑炭球球,随着他的字样,将之前被自己开动的那枚印章,也补上了几个面,只是上面的字体,都是小满所熟悉的楷书。
信一开始迟疑这文字虽是能读懂,却不常见,小满打着马虎眼,是南方老家的字体。
再过了几日,皇宫里传来了喜讯,容音妹妹有孕了!嗯,这下二姨娘该是要回来,再好好炫耀一番了。
陪着独孤信的日子过得飞快,不觉已经近了婚期,独孤信的伤,对外来说也该全好了。小满这几日呆在自家,准备着婚礼的事宜,却见得二姨娘失魂落魄的从门外回来。
小满看着奇怪,却也不愿意凑过去问她,真怕她脾性来了,会再对妙音不利。
后来小满才听得传言,容音的胎被钱欣然害了。她钱欣然自然得了萧衍的责罚,贬了妃位打去了冷宫。可容音这小小年纪,哪里经得起这样的心理落差,自落胎以来身子就一直不好。二姨娘担心得紧,进了宫去照料。容音却说,她不想做什么容妃了,她只想回郭家。可这皇室的体统,怎能轻易将皇帝的女人放回民间。
这皇宫便像是围城,外面的人想进去,里面的人想出来;有人觉得大富大贵,殊不知大险大贵的道理亘古不变,放在二十一世纪也照样受用。唯有能放下私欲的人,才能险中求胜,而现在看来,这人就是萨敏雅。萧衍的两个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