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琮瞄她一眼,道:“你这个狠心的……”
顾卫卿陪笑:“草民一走,王爷难寂寞,可这王府里青葱少女如恒河沙数,王爷总会有一两个中意的。”
她从未奢想过贺琮会为她洁身自好、守身如玉。是个男人都管不住胯下那二两肉,何况贺琮有的是资本和资源?
贺琮把眼一瞪:“你倒是体贴,怕是以己之心度他人之欲吧?”
顾卫卿简直哭笑不得,她都这样了,还能在外头招蜂引蝶不成?她举起手,道:“草民发誓,草民一定时刻挂念王爷,绝不做出给王爷蒙羞的事来。”
贺琮意味不明的哼了一声,在顾卫卿的脸上盯了一瞬,又往下……他眼神火热,渐趋于下流,顾卫卿下意识的双手交叉,挡住了前胸。
贺琮挪开视线,很干脆的道:“本王不放心。”
顾卫卿呵呵干笑:不放心能怎么样?总之她是不甘心被他困缚于王府这一亩三分地的。
贺琮道:“本王把卫猱和卫猿给你。”一则行保护之职,二则行监视之能。
顾卫卿很痛快的点头:“草民多谢王爷。”
酒酣耳热,又是临别前一夜,贺琮自然不会放过顾卫卿。
顾卫卿想到曹珠的话,不想因今日太过疲累耽搁了明天的行程,便格外主动、热情,小手灵巧,将药膏替他的分身涂上。
贺琮抱着她柔软的身子,心底满是不舍。可他是男人,总不好表现得比女人还磨唧,被她撩拨得兴起,又闻着这药膏有薄荷和淡淡的药草香,便问其来历。
听说是曹珠进献的,倒是心弦一动,可此刻腹下火热,天王老子来也不能坏了他的好事,只等顾卫卿一走,再好好审问曹珠不迟。
他暧昧的笑道:“既是给你用的,本王怎好这么荼毒,来来来,本王也服侍你一回。”
两人渐渐入港,大抽大动之时,只觉两人相接之处一片火热。初时还只当药性果然不错,再到好来却灼热成痛,不只顾卫卿脸色骤变,樱唇呼痛,连贺琮都有针扎入骨的灼痛感。
可偏偏血液逆流,****沸腾,兜头浇再多雪水也无法熄灭,贺琮欲罢不能,竟忍痛行凶。越是痛越是想要,越是动越是痛,等到顾卫卿激烈反抗,贺琮不得不抽出凶器时,才惊觉身下一片腥红。
顾卫卿已经痛得说不出话来,蛾眉紧蹙,仿佛打了死结。贺琮也有点儿懵,那凶器还直挺挺的翘着,可胀痛感未曾稍减,反倒越来越厉害,他便情知是遭了人暗算。
尤其那腥红……
到底是谁的?他一向急智,此刻却满脑子都是浆糊。
顾卫卿紧紧抠着他的手臂,痛得轻呼:“叫,叫孙太医。”
贺琮一下子惊醒,忙扬声道:“来人,宣……”没等他说完,只觉得眼前一片漆黑,他头重脚轻,沉重的摔在顾卫卿身上。
顾卫卿气得直骂:你装什么装啊?这都要命的时候了,你还有闲心玩?可推了半天,他毫无知觉,顾卫卿一摸他额头:短短一瞬间,他的额头烫得和火炭似的。
曹珠一直守在外头,听着里头动静不对,她便知事情成了。事已至此,她任务完成,剩下的便不是她能负担得起的了。
曹珠一咬牙,也不顾顾卫卿的惨痛低呼,蜇身回了耳房,她关死房门,黯然流泪,半晌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