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起的地方,献身一样重新抱紧霍铮,喉咙发出舒服的声音,“你也蹭蹭我好了。”
霍铮揉揉他的腰身松手,“乖,你先把衣服换好。”
说罢,霍铮推门出去,找地方处理身体的反应。
白细抱着霍铮准备的衣物愣愣坐在床头,他探进棉裤内摸了摸腿,上面仿佛还残留着湿滑的触感。
霍铮的行为令他感到疑惑,那事舒服,明明霍铮之前也抱他做过,为何今天却避开他不做了呢?
在白细心底,喜欢就是喜欢,无须去克制些什么。
黑珍珠在厅内埋头吃东西,白细与霍铮出门时,只有兰婆能陪它玩闹,兰婆待它也极好,不光给它加食加肉,天寒地冻,她还照着黑珍珠的体格织了件小布袄,给它套上。
黑珍珠穿了小袄子,别提有多神气了,白细牵它出门溜时,给附近的乡邻看到,还笑道:“这年头竟然有人给狗穿衣服!”
清晨,霍铮驾着马车走街穿巷,到了弘扬馆,把白细放下。他理好白细头上的毡帽,将墨宝毛笔一一置入布包。
白细背起小布包,“铮铮,我进去啦。”
黑珍珠蹲在马车上叫了几声,一人一狗目送白细踏入学堂,方才离开。
霍铮并未驾车走远,白细第一天上学堂,他始终放心不下,便在附近街巷里寻了间小面馆,点了一碗面,与黑珍珠坐在面馆里头静待。
白细迟到了,当他背着小布包站在学堂门外,正晃头晃脑念书的学生们纷纷停下注视他。
长侦先生让他进来,白细忐忑,无数双眼睛落在他身上,霍铮不在身边,他只好躲到长侦先生身后,引来满座的学生齐声哄笑。
长侦先生神色一肃,“笑什么。”
笑声立止,长侦先生又道:“这位是新来的学生,白细,以后你们就是同堂学生。”
他随意指了一个靠前的位置,一旁的学生是昨天接待他们的方子尘,白细抱紧他的小布包过去坐下。
课堂的学生皆身着素白色儒服,头束帽冠,白细一身浅碧棉袄,头顶白色绒毡帽,坐在一群人当中显得格格不入。
长侦先生继续讲课,白细坐立难安,背后总有数道目光看着他。
方子尘摊开书卷与他靠着坐近了些,小声道:“你的书卷还没领,先跟我一块凑合着看吧。”
白细目不识丁,轻声摇头,“我看不明白。”
倒是方子尘与他靠近,令他稍渐安了些心。
他对方子尘露齿一笑,“谢谢你啊。”
方子尘神情微滞,“客气,客气。”
飘飘洒洒的细雨浓密起来,街巷朦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