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倒回床上,陪男人睡回笼觉。
而陆之犹自痛苦,无法言喻,谁能想到他也会有被榨乾的一天!乔可南一醉,简直一百个yín荡星人上身,要了一次又一次,轮班还无空隙的!最开始陆之还很享受,到後来……不要提,很可怕。
他舍命陪老婆,射太多,唧唧发疼,这种事,就算扯烂了陆之的嘴,他也不会说的。
就让它成为永远的秘密吧……饮酒过量,有害健康。
唉!《完》作家的话:前两天鲜网抽,就忘记更了……||||||我好像真的很喜欢写喝酒……各种喝酒情节在我文里出没,但现实里我是不喝的,一喝就红脸,还心悸,这大概是作者的反差,自己做不到的事,越想写在小说里。xd实际上我原打算写得更脏,至於是怎样一个脏法,我才不说呢(殴),因为写不到那儿去,索性很浪漫(?????)地结尾了。陆gg的心声好可怕(抖),but小乔倘若真哭著要与他分手,他会答应的啦(然後独自一人默默去死)(不要乱讲||||||),不过大家安心,不会有这天,两人会甜甜蜜蜜恩爱到死~开玩笑要是分手那我前面2x万字不都白写了嘛!凭著这点你们到死都要给我在一起啊!!!!!(最可怕的其实是作者的执著吧……)这对是我很向往的互宠关系,相互用爱牵制对方,我萌得很开心,写肉很快乐,尤其在我最近如同僧人一般清心寡欲(?????)的生活里,大概会不时拿他们出来肉一肉,毕竟我手边能不管前因後果(写过了xd)能直接肉的,就只有他们,大家忍一忍吧……
番外之〈过新年〉上
农历新年快到了。
自从陆之和乔可南两人在一起,每一年都是在育幼院里,陪小孩子们吃喝、守岁、讲一千八百万次的年兽故事、初一发红包──这样的循环。
迄今已迈入第三个年头,说实话,陆之颇怀念两人关系还不明确时,有一年他们便是从除夕「干活」到初一,届十二点,窗外鞭炮声霹哩啪啦响,跟屋内霹霹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合而为一,分不清的节奏使身下人感官迷乱,格外痴狂……
美好情景,一向叫人流连忘返,陆之忖了忖,决定今年过年啥也不干,就在家里干老婆。
过年前三天,乔可南接到育幼院院长打来的电话。
先是基本问好,恭喜发财之类的吉祥话,然後切入重点,表示今年有些计画养的父母,会来一起过年,和孩子们相处一下,太多大人在旁边,可能会显束手束脚,不自然。
乔可南想想也是,何况他跟陆之的身分、关系,皆很敏感,说是律师,叫人紧张;说是伴,可能会给外人不好联想,影响到孩子。当然也不是不能掰别的,但何苦?
乔可南虽不主动出柜,但也不撒谎,有人若认出他俩关系,他不避讳,直接承认。
这一点,陆之亦然。
所以法界其实已有些人,藉由他们手里对戒,看出了端倪。
乔可南挂了电话,向陆之解释,不料他听了前因後果,表情竟有一点儿……满意?
他俩是名副其实的孤家寡人,父母不是死光,就是不知所踪,亲戚没再往来。尽管年少时孤苦伶仃,年长却换来无事一身轻,最少乔可南想像活著的父母跟陆之对峙的场面就……
不过,倘若父母亲还活著,他是不会去念法当律师的。
老爸自小在他耳边念法条,他听得怕,去卖面也好,总归不碰法。
那麽他跟陆之,这辈子肯定无交集,了不起陆之来吃个面,就这样。
世事百态,轮回百转,冥冥注定,错失一个点,轨迹就不再相同。
所以对於失去的,乔可南从来不怨。
上天总会用另一种形式,补完你。
今年没处去,乔可南只好问男人:「那我们要干麽?」
陆之:「干活。」
乔可南一愣,早知这人是个工作狂,但连新年都不放过?
还不及赞叹,又听他道:「干你。」
乔可南:「……」
他怎忘了他男人满脑子秽泥,却生养不出半朵白莲?「你就不能提供平常一点的过年方式吗?」
「平常?」陆之挑挑眉又拧拧眉,搁下手里报刊,沉思许久,才平平道:「我没过过年。」
乔可南:「蛤?」
陆之:「小时在育幼院,过年会多一颗蛋、一块肉、一件外衣,没别的了。」
乔可南怔了怔。「鞭炮呢?拜年呢?红包呢?」
陆之:「院长跟老师会带我们到周近邻居家拜年,大家一块儿说恭喜新年好,至於红包……全是他们拿的,我一个也没摸过。」
陆之口调平静,一般他提及小时那些灰暗记忆时,模样大抵如此。他把自己跟事件里的人分割得很清楚,何况时间久远,什麽样愤慨不甘的感情,早被磨蚀得差不多了。
爱啊恨的,皆是需要花力的。
他只把自己的力气,花在值得的对象事物上。
陆之招手,令乔可南过来。
後者乖如小犬,走到他跟前,陆之嫌不够,很大爷地拍了拍自个儿大腿,抬下巴。乔可南真是……好气又好笑地坐了上去。
好歹是一七八的男人,体重不轻,他不敢实坐,但虚坐就制造了不少「空隙」出来。陆之大手一绕,霸住他後臀底部,捏著肉瓣揉啊揉,长指甚至伸到前头,往上一挑,逗弄情人下裤里柔软的性器。
这种不愠不火的摸法,虽不致起反应,但仍有舒悦感,乔可南哼了一声,一手攀著男人肩膀,双腿微开,另一只手则撑在身後,更方便对方抚弄他的下身。
陆之见状一笑:「宝贝……」
「嗯……」乳头被隔著睡衣布捻住,乔可南当即低吟,声音诱人。
陆之却只揉了一下,便环住他腰,探进乔可南裤里,擦过他敏感臀缝,低低道:「除夕那天,穿个红色的丁字裤给老公看,嗯?」
乔可南:「……」
陆之:「人家放鞭炮吓年兽,我们就靠打炮,吓走它。」
乔可南望天心想,大概这世上已经没人可以告诉他,此刻应该露出什麽样的表情才好了。
◎◎◎
陆之脑袋生不出莲花也不是一天两天,丁字裤就丁字裤,还红色的咧!乔可南原想上网买,结果邻近过年,一大票新年内衣,个个颜色、花样,都很逆天,他边搜索边想:我是攻君肯定痿啊!
吓得不轻,只得找这方面达人求助,安掬乐一听,当即道:「过年嘛,当然得喜气洋洋,我这儿刚好有条裤子,前头绣了两只凤,大唧……不是,大吉大利。况且今年是鸡年,双凤底下藏唧唧,多有意境?相信我,你,值得拥有。」
「谢了。」乔可南果断火速,掐了电话。
好吧,丁字裤问题先搁一边,现在最大问题是年夜饭。自己做──坦白讲,陆之现今手艺比他好,他很清楚,自己做的东西,只到垫胃程度,上不了台面。
叫年菜……两个男人面对一桌子吉祥菜,倒也别扭,何况陆之追求干活到初一,他这小受自然能不吃就不吃,若不捅出黄金来……好吧,其实也挺富贵(?)的。
总归要吃得简单,又有年味,思来想去,包饺子最实际。
饺子这东西,杆皮、捏形,最要技术,但馅料基本搞得清糖盐比重,便不会难吃到哪去,前者乔可南直接去菜市场买生皮,後者召唤娘亲安掬乐,问配方。
菊花一听,乐了。「刚好,我爸妈今年出国过年,我就不去堂哥家了,在你家过!」
乔可南不介意,叫人家帮忙,还不给顿年夜饭吃,传出去要天打雷劈的。
除夕当日,菊花喜孜孜地来了,新的一年从给陆之添堵开始,多美丽?
家里多了个华丽丽闪亮亮不能捏碎打破的电灯泡,陆之当然不爽,他故意刺戳这朵碍眼花痛处:「你家那小鬼呢?」
安掬乐不以为意。「回他家啊!」
陆之哼。「不叫他陪你?」
安掬乐哈。「行啊,你肯让你老婆当我辩护律师,我就去找他过。」
对这哼哈二将,乔可南滴汗,一旁缄默,专心致志捏饺子。
忽然,他提议:「不然我们各自包个东西进去,看谁吃到谁的?」
另外两人想了想,无异议。
於是捏啊捏、捏啊捏、捏啊捏……
三排饺子,乔可南最认真,却捏得最不像样;陆之一排齐整,个个饱满,神奕奕;安掬乐最,捏出一排仙界来的饺子,通通荷叶边,还搞蕾丝花样,乔可南只瞧一眼,便哼哼往锅子里扔,才不承认羡慕嫉妒恨!
安掬乐哇哇叫:「你不欣赏一下我的艺术杰作?!」
要你炫耀!「你有种拉出来的大便也给我拉蕾丝!」
安掬乐点点点,腹诽闺女好粗俗啊一定是嫁错人害的嘤嘤嘤嘤。
饺子煮好,咕嘟咕嘟,一颗颗肥满地浮上水面。这回包了两种馅,一般的高丽菜猪肉及少部分的水煮蛋玉米猪肉,後者搭配安掬乐表示奇异,但实际味道倒不赖,可惜只吃了两个,剩下全被陆魔头占去。
安掬乐抡袖子要抢,乔可南:「别跟他抢蛋,你会完蛋……」
说完,他咬一口饺子。「呸呸呸呸呸!」
乔可南忙把嘴里东西吐出,一个纸团被保鲜膜包住,藏在馅里,他原先以为是菊花搞的鬼,但一打开瞧完内容,遂往陆之那儿盯过去,後者面无表情,吃饺子喝汤,很淡定。
菊花:「是什麽是什麽?」
乔可南脸红,将纸条捏紧,这混蛋就有自信这玩意儿会被他抽到?
必须有!陆之早在饺子上做了记号,原先不小心捞到菊花盘子里,当下表示「我拿过去」,在餐桌上使了一计狸猫换太子。不过菊花捞到也没差,若能刺激得他早早闪人回家,各找各老公,也是再圆满不过了。
纸条上写:「穿裸体围裙,骑在你男人身上,叫老公。」
乔可南无语,裸体围裙、丁字裤……他人生的挑战,貌似越来越多了呐。
安掬乐吃到圆币,差点呛死。乔可南给他倒水:「怎喜事都能被你弄成这样?」
安掬乐哀嚎:「你他妈看过水饺里包五十元硬币的吗!!!!!」
乔可南乾笑。「我这不是怕一元太小,不小心吞了?」
安掬乐捡回一命,馀惊犹存。「就算真吞了,一元硬币拉出来就没事,五十元……你想逼死谁啊。」
继续吃、继续吃、继续吃……
这会换陆之咬到。「……」
乔可南瞪睛一瞧,怒然拍桌,骂菊花:「你他妈看过水饺里包跳蛋的吗?谁才逼死谁!!!!!」
安掬乐:「放心,那没用过,全新未拆,保证卫生!」
乔可南无言,到底什麽人大过年的会带著一颗全新未拆的跳蛋出门?
甚至,包到饺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