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宫政和问“斯年?”
宫政和一出声,画面中也开始出现关于他的内容。他来过宫家大宅几次,基本就是来看看原主生活得怎么样,其中还有一次,两个人似乎进了一个与周围格格不入的奇特建筑,但后面的记忆又模糊了。
画面越发混乱,但蔡斯年渐渐生出了一种感觉,原主在宫家大宅过的日子,似乎并不是自己想要的生活,但也没有多坏。
他一穿过来,认定原主一直被软禁,一是因为他一醒来,就处于被软禁的状态;二是试探出了原主的婚姻状态,上网发现结婚前不久原主就退出了娱乐圈,一点声息也没有;三是哪怕他强烈要求出门,也遭到强烈拒绝,一直持续到他出逃之前。
再加上蔡斯年见得脏事儿太多,权力滋生*,权力碾压人权,他下意识就会往最坏想,产生了这种笃定的印象。
现在看来,如果这段记忆是真的,那原主一直被软禁……就不是真的。
他忽然觉得背后发冷。
原主一直以来神状态不是很好,也不是很不好,没有忧郁症之类的疾病,不是很自由,也不是很不自由,不是很开心,也不是很不开心。
总之,原主不是因为宫家的生活自杀的。
☆、第14章剧组一日游
蔡斯年一下惊醒,盯着天花板看了好一会,才想起自己身在何处。
昨天晚上从夜店回来,宫政和把他送到了宫家大宅门口,还吃错药了一样,吩咐给他换一间大一点的屋子,说“小茅屋晚上黑漆漆的太吓人”。之后又回市里去了,要取什么东西。
蔡斯年想明白了原主之死,大概真的怪不到宫政和头上,也觉得自己之前骂了他一顿歇后语挺不厚道。但又觉得即便最严重的后果不是他造成的,应该也有些瓜葛,何况无论如何自己都在他的掌控之下,觉得只要自己还没得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就不会想跟控制狂说对不起。
于是,他对宫政和的态度,从厌恶到极致一下子偃旗息鼓,衰竭成了别扭,不想再挑衅这人了,也没脸再跟他说什么话。
清晨的阳光洒进来,蔡斯年的新房间不大不小,规格普通,比起小茅屋,自然是从赤贫到小小康的进步,就是不知道宫政和到底什么意思。
‘小茅屋晚上黑漆漆的太吓人。’蔡斯年回味着这句评论,心想:宫政和怎么知道那小屋子一点光都没有的?难道他大少爷还在那住过?
怀疑滋生嫌隙,嫌隙让他越发拉不下面子。
下午,他就要开始“演一个智障”的职业生涯,去拍那个路德维希一长串什么鬼的剧。蔡斯年本打算度过一个悠闲的上午,顺便去探望一下当初治疗他“自杀”那道刀口子的大夫。那大夫还长得挺好看的,浅金色的头发,眼睛像两块珍稀的绿宝石,为人温和优雅,名字也好听,据说在宫家自己的医院里做专家,相当靠谱。
谁知,一大早河希礼就给他打电话,让他好好在家待着,不到十点就来接人,把他像运货一样塞进黑漆漆的轿车里,甚至出入都开隐形模式,走特殊高速道,出桥洞终于显形的时候,还把另一条路上下来的司机吓一跳,车身都从红的变成了绿的。
之前说剧本烂,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