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大人看不懂,以为自家孩子受了委屈。反倒公孙先生早听张龙赵虎将早晨之事说了个清楚,淡定地坐在桌前,与包大人道:“小孩子年轻气盛,许是两人到底因为什么事都分不清。”展护卫自是觉得扯了人家的衣服不好交代,至于那白少爷,咳,几件衣服还犯不着放在眼里,许是误会了什么吧……
两人打得饿了,默契的同时手。
展昭回房换衣服,也不管那白耗子会不会生气,反正他现在是很气。白玉堂后脚跟进门,目瞪口呆地看着似是被洗劫过的屋子,地上被扯得乱七八糟的衣服倒极其眼熟,可不就是自个的。白玉堂微舒口气,就说那呆瓜猫木头猫不是风月的主,于是默默地走到展昭身后跟进跟出。
展昭乍一回头,惊了一下,又见那耗子唇角含笑,许是因着烛火的缘故,白玉堂的眉眼间似有缱绻深意。展昭眨眨眼,看见白玉堂身后的衣服,面上一红,微微侧头,“那个,对不起,我还你就是了。”
“猫儿用什么还?”
展昭那点俸禄可不是在月初就分得所剩无几,送东家一点,赠西家一些,南边和北边也得顾及了。
白玉堂的衣服不值万金,那也是钱财难买,更何况自己是真得没有钱。展昭思前想后,“先写条子好了。”
白玉堂点点头,表示如此甚好。
找出笔墨纸砚,铺陈好,展昭即刻下笔,被白玉堂伸折扇挡住了手腕。展昭抬头,见白玉堂就站在身侧。
白玉堂上前一步,与展昭离得极近,他低头轻笑,手下一转折扇,换成手指扣住了展昭的腕子。
许是今日烛火的缘故,使得展昭接连看见白玉堂的眉目间有着万般柔情婉转,本就是玉石冰雪般剔透出众的人,现下里竟透着些诱惑。展昭一时怔然,见那耗子凑在自己耳边。离远了看,两人倒像是个拥抱的姿势。
“猫儿,你老老实实回答我一个问题,我便不和你计较。”
还有这等好事?展昭也不深究,反正这耗子是言出必行的人!
“是不是我三天未归,你生气了?”
“我……”展昭下意识地就想反驳,白玉堂眼疾手快的一点宣纸,“乖猫儿,老实回答。”
算了,大丈夫能屈能伸,做了哪有不承认的道理。本来就是那耗子来去自如在先,于是展昭点头,“是又如何。”
“不如何。”白玉堂低低笑出声,得寸进尺地凑到展昭面前,堪堪在距离不足一指的时候停下,见那猫儿不知在想什么,等察觉到时却是僵得不敢动了。
白玉堂起逗猫儿的心思,胸腔里重又被失落占据。他一展折扇,冲展昭道,“白爷饿了。”率先走出了房门。
饶是展昭,也知道那白耗子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