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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青龙血(NP) > 分节阅读17

分节阅读17

我一时大惊,心下复杂,眼见青芒就要刺入他眉心,却又强撤回真力,而青芒利刃,堪堪止于毫厘之间,麒麟见我如此止剑势,眉间且惊且喜,我不觉愠怒,生恐他又生出什么误解,忙闪身欲借步往前。

奈何灵兽长察觉我意,他一手扯过我衣袖,掌心灵息大动,一时间卿云殿内光华流转,四围却都是生发之灵所化禁制,粗一看,与那陌阳关大牢倒颇有几分相似,想来应是难以逾越,固若金汤,只可惜现时不同以往,如今我灵息调和,灵力沛然,又岂是这区区光壁所能捆缚?

麒麟见我面露不屑之意,应知我心中所想,他见我提剑而上,青芒之势立时便要穿过灵璧而去,却仍是气定神闲,下一刻,这灵兽长只微微扬手,卿云殿内顿时升腾起丝丝浅色云烟,我但觉鼻间暗香缭绕,不想倏忽间竟是手脚发软,灵息不稳,手中青芒渐失具形,散乱无章,甚至就连我自己,亦是身形不稳,若不是一手强撑于殿内几案,怕是就要斜倒在地。

我心下大骇,不由厉声朝麒麟喝道,“你到底做了什么?”

而灵兽长只是扬眉轻笑,他近前环住我腰身,一把将我带入怀中,却道,“龙帝陛下莫要心慌,这不过是些让人无力催灵的迷香罢了,于身体并无大碍。”

什么?迷香?

难怪自我留宿卿云殿内,总觉得殿内暗香阵阵,多有不妥,只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堂堂灵兽族一族之长,竟会使出这般下三滥的手段来,现时再一想,方才我不同往日情/欲浅淡,无端沉迷色/欲,莫非亦是他下了什么****不成?!

思及此,我强自提气,一手推在他胸口,抬首不由怒目相向,只道,“朕以为灵兽长大人光明磊落,不想你居然。。。”

而麒麟一指轻覆于我唇上,他微微摇头示意我噤声,却一把将我拦腰抱起,于我耳边柔声道,“龙兄且安心,本座带你去一个地方。”

我现时被他拦腰抱在怀中,心下实是羞急,眼见他就要踏出卿云殿大门,不觉更是慌乱,无措间只知一把扯过他前襟,怒道,“你放开我!”

奈何麒麟充耳不闻,他面上笑意愈甚,竟低首轻吻于我面上,促狭道,“龙兄可是害羞了?莫怕,本座这偌大凌云宫,无人敢闲言碎语。”

我听此更是愤怒,只道他既知这般行为不妥,却还旁若无人,缓步行于凌云宫中,饶是此刻,宫室左右侍从婢子已有人暗自侧目,我心下羞窘至极,立时强提一口真气一掌推于他胸前,一番纠缠,好容易挣脱这厮怀抱,奈何手脚酥软,下一刻竟是瘫倒在地,不得动弹。

麒麟见状,正欲要上前揽我起身,不想此际,尴尬难堪至极点,竟又生事端。不远处山亭小径,大约是归宁省亲的天禄公主钟爱之所,那日我夜探凌云宫时便在此处被错认为定域亲王,如今这鼎贞无事,正是流连于此,她于高处也不知见了多久我与麒麟纠缠不清,此际疾步而下,正是惊呼一声,却唤我道,“皇兄?你如何会在莽原?”

麒麟显然未料及天禄公主会突然出现,此际灵兽长面色阴晴不定,却朝鼎贞道,“贞儿,日前本座不是已遣人送你回泱都,你怎么这么不懂事,难道不知亲王挂念,还赖在这凌云宫耍性子不成?”

奈何天禄倒仿似没听见麒麟责问,这公主殿下一双眸子逡巡于我与麒麟间,不住打量,半晌却道,“皇兄既是自汲月潭清修而出,怎会突然驾临莽原,难道不知现时漓城关烽火又起,战事惨烈,我听龙溯所言,似乎已经不可拾了。”

天禄无心之言,听在耳中却叫我大惊失色,想当初我为幽无邪所掳,凤百鸣刚刚败走漓城关,且说羽帝前时还在连云山,怎么这才几天,漓城关又燃烽烟?我敛眉深思,开口方要再问明细,不想麒麟却立时出言喝止天禄,却道,“贞儿莫要胡言,你一介女流,什么时候也学得这般不端,妄谈政事?!”

天禄见麒麟出口严厉,不由噤声,一时沉默,气氛微妙,而麒麟弯腰一把将我带起,他目光闪烁,仿似不愿与我对视,我心知有异,不觉眉峰深锁,面色阴沉,正欲开口询问,不想麒麟倒缓下语气,温言对天禄道,“贞儿不知,龙帝陛下贵体欠安,此番是特来莽原求医问药,方才本座正是欲带他去灵冢疗伤,倒是你,定域亲王几度来函催请,明日就该启程,给我回泱都去!”

鼎贞听得麒麟语气不容置疑,倒未曾答话,她目光胶着于我身,却仍是满面犹疑,而我方才听得灵兽长这一通谎话连篇,心底愈觉不妙,奈何此际天禄在场,我不便诘问,于是扬眉朝这公主微微一笑,只道,“贞儿听话,龙溯于泱都对你日思夜想,你的确该启程回去了,如此也好,顺便替皇兄捎个信与锦鲤,就说朕在莽原得灵兽长盛情挽留,于此多逗留一时,不日自会回去的。”

天禄听我这一番软言劝哄,正是颔首应允,而麒麟未料及我会顺着他瞎话就坡下驴,一时也说不出什么异议,只得挥手叫鼎贞退下,少时,鼎贞依言离去,却回首频频望我,按说这天禄公主不是傻瓜,此番麒麟一通言语甚为牵强,难保她心中不生疑窦,如此想来,虽说今时与鼎贞重逢场面尴尬,但若是这公主殿下能回泱都,于我倒不失为一件好事。

我暗自思绪,略得宽慰,抬首再与麒麟相视,这厮面色端的是古怪异常,不及我言语,他仍是将我打横抱起,这回却是提息疾行,脚下生风,倏忽已至欲达之处,而我仰首远目,果是那夜所见大水粼粼,酷似锦澜之所。

思及当晚我沿湖缓行,凭风而立,心中尚只觉惊异,今时再看,恼恨之余却更觉麒麟荒唐,而此际灵兽长扶我至那宫阁之前,只见檐上金匾尚未及题字,他一把将我揽于怀中,却回首笑道,“龙兄可喜爱此处?”

喜爱?亏他还问得出如此厚颜之话,我只冷眼看他,沉声不语,奈何这厮毫不以为意,依旧笑意盈然,他凑过身来,于我耳边几番厮磨,又道,“本座曾听闻龙兄千余年未踏足碧泱宫外一步,料想你必定对锦澜殿万分钟爱,此处虽比不得碧水泱都气象万千,潮起潮生,然则再不济,好歹与锦澜殿有几分相像,龙兄日后闲居于此,总比那卿云殿内不见活水,日日面壁强。。。”

他自说自话,仿佛我已然允诺此生留住于此,而我听他一番言语,不觉竟是怒极反笑,正是闪身避开他温热的唇舌,开口冷笑道,“既然灵兽长于我早生困囚之心,那前时又何苦耗心力替我疗伤,作这无谓的惺惺之态?”

不想这一问话音刚落,麒麟却摇首苦笑,他双手按于我肩,硬是逼我与他四目相对,却道,“龙兄难不成还不信本座是真心爱慕你么?且道连云山一役,龙兄昏倒于本座怀中,那时初见你一身伤痕,可知我有多心疼?”

我听他又开始胡言乱语,面上更是不悦,奈何这厮意犹未尽,言毕又道,“本座见不得龙兄受半点伤害,替你疗伤乃是真心,只是本座委实爱极了龙兄,不愿再受半分相思煎熬之苦,无奈之下出此下策,但愿龙兄能伴我一生一世。。。”

真是胡搅蛮缠,冥顽不灵,而他愈是多言,我便愈是难堪,却道明明是他心生歪念,欲要囚禁于我,奈何这一番说辞冠冕堂皇,倒仿似我心冷情薄,不领其意,我心下郁卒,当即不愿与再他多作赘言,而麒麟仍旧心情大好,他一手指向那空匾,又向我道,“这行宫刚刚建起,尚未及题名,本以为终我一生,这里也会是不觅其主,未曾想此际龙兄驾临,倒不如御笔亲提,赐个宫阁之名,如何?”

太过放肆,简直不可理喻,而我面色愈冷,却只能闭目不作理会,不想这灵兽长忽而一把扣于我腕上,竟是借我之手催灵于那金匾上疾书,却是“云澜”二字。

鸳鸯[又河蟹]

锦澜,云澜,我不是不通文略,又岂会不知这灵兽长是何用意,只道方才初听他表露心迹,我只觉荒唐至极,奈何今时见这厮屡屡言及爱慕之心,又劲心力于这凌云宫中修筑水灵宫阁,却不由叫我心下长叹,且道天禄公主年少无知,于我表错情示错爱尚情有可原,不想这灵兽长一国之君,怎的也会轻重不分,而今他摆明是要囚禁于我,难道竟不怕泱都发难?

思及此,我心头愈发生疑,按说初时连云山遭凤百鸣阻截,我托金鸾传信与锦鲤,若不出意外,他早该抵达泱都,莫非中途忽生变化,是金鸾出事抑或是泱都生变?

诚如凤百鸣所言,金鸾终究是羽族皇族血脉,他中途后悔不愿相助亦是可能,奈何如今,我心下忐忑,倒不担心金鸾变卦,怕只怕一年余来落魄外族,泱都大乱。而适才又听天禄言及漓城关兵连祸结,只可惜她未及话完便被麒麟急色打断,实叫我心下疑窦丛生,难不成这灵兽长知晓内情,将我囚困于此根本是另有目的?

麒麟见我良久不语,抬首又见我眉间阴郁,面色森寒,倒不由微微一愣,张口却道,“龙兄这是怎么了,如何这般看着我?”

我真是烦透了这厮到现在还与我打哑谜,莫不是真当我闺中怀春少女,几番甜言蜜语就哄得?而今我挑眉冷笑,不答反问,却道,“灵兽长这是准备一辈子将我囚困此处,你就不怕那****药力过去,困不住我,反被我盛怒之下毁了这凌云宫?”

麒麟心知我并非说笑,按说他早该料到我不会束手安于囚困,难不成这一辈子竟都要对我下****?我心中正是疑虑,而灵兽长仍旧气定神闲,他抬手描摹我紧抿的唇线,自信满满道,“这点龙兄不必过虑,这云澜殿外丛生伴月兰,原是本座按灵冢形制栽种,且道这伴月兰花开无名,并不起眼,平素里对人毫无大碍,但却有个世人不知的妙用。。。”

“你什么意思?”听他话停在半当处,我心下顿觉糟糕,当即出声问话,不想麒麟勾唇轻笑,他凑近身来于我唇上又一番啃咬舔舐,抬首却闲闲道,“不急不急,龙兄马上就会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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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音刚落,我心中不安尤甚,下意识便要往后退去几分,不想这厮倒仿似窥得我心,他一把扣于我手腕,正是狠狠带入怀中,不及我反应过来,却又一掌按于我臀上,不住揉捏,上下抚弄,其中yín亵之意溢于言表,而我心中大骇,反应过来急欲挣脱,奈何腰身为这厮死死扣住,几番相据,除却衣袍撕开七零八落,竟不得脱身。

我心下暗沉,双手勉强拢襟口,正是抬眼直视于他,目光极度冰寒,而麒麟见此,竟仍是一脸促狭笑意,他反手过来扯我衣带,却摇首笑道,“怎的又生气了,方才卿云殿中明明也乐在其中么。。。”

只不过他话未及完,却见这宫阁外湖面上廊回风转,四围里丛丛簇簇本不起眼的牙黄色小花正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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