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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青龙血(NP) > 分节阅读9

分节阅读9

过是勉强稳住身形,该死这幽无邪还不住欺身往前,阴寒之气漫溢于四围,竟叫我浑身发颤,他一手抚上我的面颊,冰凉的手指沿着我的唇线来回描画,态度实是轻薄。我难堪地偏过头去,这厮满面得色,竟吃吃笑道,“怎么,龙帝陛下这样就害羞了?”

我道他意在羞辱,现下出言反驳不过是徒增笑柄,于是勉力敛下心神,闭目不视,过耳不闻,而幽无邪见我没反应,竟一把扯起我的发丝,逼迫我不得不仰起头来,他冰凉的唇舌,顺着我的颈项,一路舔吻,直至覆上我的双唇,饶是此刻,我再努力也稳不住心神,只不住挣扎想要脱开他的禁锢,谁料这厮竟一把摁住我左肩的伤处,我因吃痛不由张口,他的舌头则乘势挤进我的口腔,横冲直撞。。。

原以为他不过是在言语上羞辱于我,竟未料他真的能做出这般孟浪行为,我实是惊吓不轻,只见他苍白毫无血色的面庞近至眼前,眉如墨染,目光深幽,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反应,直至他一吻完毕,我抑制不住轻喘,微张的唇角亦不住溢出几许浪荡的银丝来。

幽无邪意犹未尽,他目光灼灼,直将我现下无措的狼狈模样尽眼底,开口自道,“想不到龙帝陛下不仅生的好颜色,就连青龙息亦是意料之外的甘甜芳香,真真是撩人心痒,却叫本尊停不下手了。”

他语毕,复又凑上前来,竟是一手探进了我的衣襟,我慌忙扣住他的手腕,惊道,“幽无邪,你疯了不成?”

奈何我出言阻止,却不料声音沙哑,气势荏弱,他听在耳中,不住低声嗤笑,只将我扣于他手腕的五指一一掰开,又凑在我耳边,故作温言道,“别怕,本尊自会好好疼爱你的。”

他说着手指已探入我衣内,冰凉的触感直叫我浑身不适,不想这厮竟寻至我一侧乳首,轻揉慢拧,口中还不住叹道,“龙帝陛下好个软滑身子。。。”,我受他所制,连日来屡遭他戏耍羞辱,此番实在过分!一时间我血气上涌,恶念如潮,盛怒之下也不知自哪儿提上的一口真气,手中凝起一条青光冷龙,直朝他颈上袭去。

幽无邪大约未料及我会突然发难,总算将手从我衣内抽出,去扯那冷龙,那冷龙乃是水灵所凝,此际全凭我以灵力催动,虽说现时我灵力尚余不足一成,只道杀念既生,那冷龙自有一番凌厉凶狠,他一时也是挣脱不得。

我半靠于石壁之侧,不惜唤起周身悉数水灵,全力贯注于那青光冷龙之上,只道今日九幽境与他一战,我虽处于下下之势,但既已动手,却万不可有一毫示弱,于是催动那冷龙不住紧,而幽无邪初时以为我灵力式微,并不十分当回事,只一把扯住龙尾,想要将其甩开,未料争持不下,他方唤起幽魔之息氤氲在那龙身周围,竟是要将这青光冷龙碾作数段,我一见心惊,身体脱力,竟一头载到在地,而幽无邪面上露出傲慢的笑意,他徒手将那冷龙扯于手中,只待龙身化为散乱的水灵,一步上前提起我的衣领,复又将我摁于那石壁之上,冷笑道,“龙衍,你就剩下这点能耐,却还要在我眼皮底下作乱不成?”

他挥袖将散乱的水灵随处驱赶,一手撩开我微敞的衣襟,俯身便在我胸口肆意舔吻,不住留下丝丝冰凉滑腻的水迹,我心中羞愤至极,身下僵立,却不知该有何动作,而幽无邪抬头轻笑,“龙衍,本尊素来不喜欢玩什么欲迎还拒的把戏,你若早这般乖巧,又怎会白白浪这所剩无几的灵力?”

可恶,这厮得了便宜还卖乖,说什么欲迎还拒,难道竟真当我是任人玩弄的宠娈不成?他扣住我的腰,手下则沿着我的腰线来回摩挲,这般亲昵放荡,早叫我脑中紧绷的弦一断再断,想我龙衍有生以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何时竟至于受制于人,遭此奇耻大辱,眼看他就要褪去我的外袍,我神思一片混乱,已不知是愤怒抑或是惶恐,只道今日若真被他强迫承欢于身下,却叫我日后还有何颜面立于水天之间?

我强自按下思绪,不顾此时早是气短神虚,再经不起半点灵耗,径将所有一切能召唤的水灵俱拢于心脉,不待幽无邪再进一步,瞬及凝起青芒剑,直向他眉心刺去,只道我出手迅疾狠辣,料他避无可避,不死也得重伤。

奈何这幽无邪既为幽魔君主,行无所踪,身如鬼魅,青芒剑气暴涨后消散,竟不见他半点身影,而我如此逞强只怕已伤及灵脉,气力亦早难以为继,身体也跟着斜斜软倒在地,未待我坐直身来,只见眼前暗色的幽魔之息忽明忽暗,慢慢凝集成形,幽无邪满面怒色,直向我走来,他一把扯过我的发丝,逼我与他对视,口中恶狠狠道,“龙衍,你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早说过本尊不

喜欢欲迎还拒的把戏,你却是听不懂的吗?”

他粗暴撕开我的衣袍,而那左肩伤处,骨血与衣料早结于一体,此番剥开直叫我眼前一阵发黑,不住大口喘息,他唇角勾起一丝残虐的笑意,竟将手指探入伤口之内,哪怕是轻轻拨弄,我也是疼痛钻心,几经折腾,我额上冷汗滚滚,张口出声亦是十分艰难,谁料这幽无邪竟俯身凑于我耳边,故作柔声道,“龙帝陛下方才说些什么?”

我眉头紧皱,不住喘息,言语早是断断续续,“住手,我叫你住手啊!”

而幽无邪却仿似听了个什么天大笑话一般,只不住冷笑,偏不答话,他近前托起我的后腰,一下挑开那腰间系带,竟又伸手剥去我下身衣衫,饶是此刻,我冠带不整,衣不蔽体,胸中如擂大鼓,真真是惊惧万分,浑身亦止不住细细发抖。

幽无邪强行将我摁于地上,那颇带些情/色意味的目光流连逡巡于我身上,直叫我难堪不已,奈何方才意气用事已耗尽了我最后一丝气,现时却只能由他为所欲为,他将我整个身躯翻转过来,一掌抚于我光裸的腰臀上,肆意揉捏,而我感受到他冰凉的掌心,认清现时这般耻辱境地,脑中嗡的一声,真恨不得自断心脉,立刻死了倒也干净。

。。。。。。。此处省略xx字,请诸位脑补吧。。。。

囚徒[河蟹版]

幽无邪径自立于一旁,慢条斯理束带整衣,好半晌,只定定盯着我看,而我现时赤身露体,.........实是凄惨难堪到极点,我努力想要扯过破损的衣物遮蔽羞处,奈何全身酸痛,有如被什么重物碾压过一般,只是稍加移动,已叫我痛得背过气去,几番徒劳挣扎,却叫幽无邪尽眼底,他解开自己的外袍,扬手落于我身上,那丝料触感柔滑,此际覆于我敏感到尖锐的皮肤上,更叫我心下凄惶,耻辱难当。

幽无邪低身撩开我额前散乱的发丝,一双幽暗深眸直直盯着我看,面上竟不知是何表情,我难堪地别过头去,他却固执地托起我的后颈,逼我与他对视,良久,我二人俱是一言不发,四围沉寂直至诡异的地步,蓦然,他化为幽魔之息,瞬及无迹可寻,我颓然倒在地上,方才强撑的一口气也消弭殆尽,竟至于真的晕厥过去。

醒来时依旧如同一团破布瘫软在九幽境,身后依旧是那处狭小石穴,我勉力坐起身来,却道幽无邪方才大约是色/欲冲昏了头脑,竟忘了在四周加上禁制,我心中大喜,忙凝神静思,积聚气力,希望能借此时机,至少先离开这九幽洞府再说,怎料连日来,我遭逢大难,心境非惊即怒,现时根本无法静下神来,几经努力,均告失败,我心中恨得直想去死,怎奈机会难得,时间却万万耽误不得,于是只好咬牙站直身体,扶着那身侧石壁,艰难移步往前。

九幽境名为九幽,绝非虚名,只道这洞府内九曲连环,未待我走几步,就已经难辨东西,我心下焦躁,往前不是,往后不是,停在原地亦不是,正犹疑不定间,只感到不远不近的幽魔之息环绕,料想周围定是有人,于是也顾不上思考哪条路走得,只把心一横,顺着右手侧一道暗桥,便急急往前而去。

那暗桥通往何处,我原是不知,只道愈走四围愈是空阔,连续向右拐了几个弯后,面前豁然开朗,层层黑曜石所筑的阶梯笔直向下,踏足其上,只觉丝丝森冷寒意,我心中隐约觉得这必不是洞府出口,奈何身后幽魔之息愈浓,现时却是别无选择,再说我已落魄至此,纵再有何困境,又待如何?

一路下行,行至近前,才发现这竟是座气势恢弘的地下宫殿,只道这宫殿依九幽洞府地势而造,却是殿内有洞,洞内有殿,虽未见有什么华奢摆设,但见整座建筑端凝冷冽,自有一番不同的尊贵之气。

而此刻,我身后幽魔之息愈加浓重,大约早有人发现我的行踪,只不知来人为何迟迟不愿显形,我心中紧张,一咬牙胡乱推门前行,不想竟入得一处大殿,立于殿内,但见环绕四周九梁十八柱,大殿之上高悬十八盏血魄灯,结构布局,气势之华,与锦澜殿倒有三分相像,奈何殿内光影幽暗,寒意森然,直叫我心底忐忑,实不知再该往哪处行去。。。

方才扶壁疾行并不觉得什么,现时甫一停下,才发觉脚下疲软,竟是站也站不住,我半倚于殿门之内,只想稍微喘口气,不料,方才一直尾随的幽魔息竟在此刻凝集成形,却是个手持血色双刃的黑衣男子,此人身形消瘦,面色阴冷,右侧眉梢至唇角赫然可见一道深入皮肉的血色疤痕,整个人愈加显得残酷狠戾,此刻他冷冷看向我,劈口便问,“你就是君上自岐门山带回来的宝物?”

我听此一问,真真是哭笑不得,奈何现下不知此人是何身份,此处又是个什么去处,我并不答话,只暗暗调息,而来人见我没反应,一步上前,上上下下不住打量于我,饶是此刻我才发觉自己衣衫凌乱,不过是披了件幽无邪的外袍勉强蔽体,如今暴露于他人的目光之下,却叫我如何自处?

来人见我面上发红,神色窘迫,愈发上前,他一手将血刃逼于我颈侧,冷声道,“说,你究竟是何人,怎么会有能耐入得这九幽境?”

我心下发笑,他道这九幽境是个什么神仙去处不成,若不是幽无邪强行掳来,只怕我这辈子也不会踏足一步,心中所思,口中所言,听他问的无礼,我不禁摇头轻笑,“阁下问我如何入得九幽境?那我实话告诉你,是你们君上请我来的。”

他见我答得狂嚣,面上神色一凛,眉峰轻耸,手中血刃竟又往我颈上逼近一步,只道,“请即是客,既是客人,你如何行踪鬼祟,你可知此处是什么地方?”

我心下烦闷,只巴不得早离了九幽洞府,不想半路竟碰到个难缠的,且此人浑身气息肃杀,一双血刃流光四溢,灵力虽比不上幽无邪,只怕也不好对付,依我现时境地,莫说再战,就连行走也甚为勉强,如何能摆脱他纠缠,难不成这天上掉下来的脱身机会又要白白浪不成?

他只道我不语,却不知我胸中已然是百转千回,大约见我神色变了几变,来人不知哪儿来的灵光一闪,开口竟道,“我看你不是君上请来的客人,怕是君上从岐门山带回来的宠物吧?”

“住口!”

我被幽无邪所辱已是事实,奈何自旁人口中道出更叫我无法忍受,我一时气急,顾不得自己灵力式微,身体荏弱,一把径自握住那架于颈上的血刃,只想迅疾摆脱此人,好再寻别的出路,奈何这血刃纹丝不动,来人勾起唇角,轻蔑笑道,“不过是个以色惑人的娈宠,也敢如此不自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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