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的睁开眼,看了一圈,房间里又是只有他一个人,苏哲还没来及细琢磨,他的手机就又发出了催命召唤,“哥,今天排舞的事安茉莉跟你说了吗?你可别迟到呀!”
挂了电话,看了眼时间,苏哲先是不紧不慢的伸了个懒腰,抓了抓脑袋。可是这一抓,抓通了他脑中一条叫做“定位”的神经。他现在可不是躺在自家床上,而是身在一间方位不明,特征遥远的小屋里,再不麻溜行动起来迟到那是必然的,想到这,苏哲通了电似的立马从床上弹了起来。
随便套了件衣服冲下楼,一眼就看到那一家三口温馨的早餐画面,不过苏哲此刻可一点没有加入他们的闲情,手无足蹈的吱唔了两声,最后对着一桌人抽风的问出了一句,“那个……那个……现在我这是在哪?”
天哪,不要这样看着我,我真的不是才穿越过来的,我只是想问一下我现在所处的地理位置。苏哲一边抓着头发,一边试图为自己的语无伦次找出一个正常点的中心思想。
“司机已经等在外边了,先吃早饭吧,来得及。”
苏哲第一次从安茉莉冰冷的声音中听出了和煦的气息,沾着边秋这位金牌特助的光,他果然不用为赶不上行程这种小事瞎担心。既然安特助都发话了,那还想什么,赶紧坐下吧,看看今天又有什么好吃的。
作者有话要说:
☆、现实vs梦幻,其实你也很招人
坐在车里,回味着口中早饭的余香,苏哲终于有时间为他在边秋房里睡得这两觉下一个阶段性的结论。他会从浴室移动到床上,肯定是边秋所为,包括为他留床的行为,都说明边秋默认了二人的“同床”关系。另一方面,二人并没有发生什么令他焦虑的“亲密接触”,而边秋在他之前睡下在他醒前离开的行径直接避了尴尬的对峙局面,这让苏哲意识到,边秋似乎也在刻意回避着跟他更进一步。
这样的结论让苏哲不知道是该担忧,还是该庆幸,但无论哪一种都不是苏哲现在要去考虑的问题,因为踏进舞房的那一刻,他就变成了另一个自己。
先是看了一遍编舞老师提供的视频,然后分拍子做了几个新动作的拆解练习,午饭前,苏哲已经可以基本把整套舞给顺下来。抓起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把瓶中的水一饮而尽,然后对着镜子,跟着音乐的节奏,继续摆动身体。那种贯彻全身的顺畅,让苏哲忍不住跳得更用力,笑得更开怀。毕竟,比起在镜头前摆弄自己的表情,这才是他的主业专攻。
“阿佑,小时光,咱们从头再来一遍。”可刚跳了两节,苏哲就自己停了下来,看着身边那个空位,原本的好心情被搅了个稀碎,“我说霍熙他还来不来?四个人的舞就咱们三个人排,他是准备做独唱嘉宾吗?”
“别发火呀,我这不是来了吗!”
苏哲话音未落就听见门外传来霍熙阴阳怪气的接茬,紧接着镜子里显出了几个装扮招摇的身影。霍熙是来了,而且他还不是一个人来的。
“小时光,有没有想姐姐啊?”
苏哲只见一个浓装艳抹,满脸媚态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