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皇兄这穴饥渴极了……刚被男人,就知道吸着男人那棒子,水流得比那勾栏里的女人还多……”
“呜……别说了……”
殷承凛今日才知自己身子浪荡,这同他心中那些礼义廉耻全然不符。他越被这男人羞辱,心中越觉羞愤,可身体却好像同神志脱离了一般,越发骚浪yín荡。他竟扭着屁股迎合着男人弄的动作,一次次地将那阳具吞进花穴深处。他只觉身体仍处在巅峰极乐中,思绪却早已飘飘荡荡,也不知那yín穴何时开始拼命绞着那阳具,双臀颠簸得愈发厉害,室内那靡靡之音愈发高昂,令殷墨白险些也失了智,把他按在床柱上便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凶猛撞击,凿得那花心愉悦至极,水流阵阵,似把泉眼也凿出来了般。
“殷承凛,你记住现在你的人是我,以后,也只能是我……”
“呜啊啊……别……啊啊啊……要喷出来了……呜……”
殷承凛被男人这么一激,下边那穴竟涌出一股yín水来,淋得那不断chōu_chā进出的阳具更加湿滑,差点儿都要从那花穴里头滑出来了。
“呀”殷墨白惊叹道,“皇兄,您竟然初次便被男人到喷潮……”
第10章第九章:惊梦
“皇兄,你记着,”殷墨白莞尔,胯下阳根又胀了一圈,往那温柔乡里直灌着阳,喘息道,“不论是这盛世江山,亦或是你,皆在我掌握之中,烦请您……拭目以待。”
这是完完全全的挑衅。
可身为阶下囚、胯下臣的殷承凛却早已被那涌入的阳迷了眼、失了魂,两股颤颤、双目,觉着周身燥热,穴里畅快得很,只愿在此番yín梦中长眠不醒,不理那争权夺势,不忧那世事纷扰……
晨光熹微,蝉噪愈喧;清风徐徐,幽香满园。墙外风景独好,可那笼中鸟却只得隔栏望天,独自怅然。
大梦方觉。
殷承凛倦眼茫然,被那男人亲得清醒了不少,只是这般温柔缱绻的深吻恍若是他的错觉,惟有抵在他腿上的、火热热的硬物才是这人的真实面目。
一吻方罢,殷墨白才遗憾道:“没想到昨日朕竟就倒下了,也未来得及同皇兄互诉衷肠……”
殷承凛冷声道:“我同你无话可说。”
“无碍,朕心知皇兄嘴硬心软……”殷墨白笑道,手竟又握着被雌穴含了一整晚的玉势,在那穴里头捣弄出yín声阵阵,“不仅如此,连这穴都热情得很。”
他昨夜才刚被男人折腾一番,身体正酸软难耐,今早又似要再续这欢好之事,着实令他难以消受。虽说昨夜似乎做了场旖旎的梦,方醒来两腿间便是一片泽国,甚至连这暗室都好似潮湿得很……
“唔……啊……你、你作甚……”
男人喜服未褪,但衣襟已乱,微微昂首,便显出那莹白纤细的脖颈来,似邀人在那处绘上红梅点点。他只觉呼吸粗重,又见对方扬眉笑道:“昨儿朕还未行那事便睡了,皇兄不觉得……这处空虚得很么?”
“唔……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