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你拿出去……”
他言语间虽露推拒之意,可那雌穴被早这玉势捣弄得舒服极了,觉着那下边的插弄声都如泉水般叮咚作响,眉眼舒展,难掩悦色。
殷墨白见对方这副迷乱样子,心中颇喜,又将人拥在怀间,直啃着对方裸露出来的、圆润的肩头,低声道:“皇兄,昨夜朕给你的小玩意儿……还喜欢么?”
殷承凛一听这人又提起这事,不禁怒火中烧,道:“我不喜欢,你就不会给我穿上吗?”
“自然不会,”殷墨白轻笑道,“但朕觉着……皇兄一定会喜欢的……”言罢,他抽出埋在那花穴里的玉势,正欲将自己那话取而代之,暗室门却忽而被打开。
殷墨白霎时失了兴致,理了理凌乱的衣裳,起身背着手,面上虽说无甚变化,却令人感到不怒自威。
“谁让你进来的?”
茵兰一听这声音,便倏然跪在地上,颤颤巍巍道:“陛、陛下……奴婢,奴婢不知您在这……”
殷墨白双眼间闪过一丝厉色,忽向茵兰伸手正要发作,却闻身后人道:“罢了,她也没做什么事,你同她置气作甚?”
“皇兄,你在替她求情?”殷墨白转过身,转而掐着殷承凛的下巴,只是冷笑。
殷承凛抬眼一扫,轻描淡写道:“怎么?不是你吩咐她过来的么?”
殷墨白沉默半晌,冷哼一声将手松开,大步流星地离开了。
“行了,你起来吧。”
“好、好的公子。”茵兰忙起身,却在无意间嗅到那欢爱气息,不禁面红耳赤,呆愣地在原处,无所适从。
“对了,”殷承凛见茵兰似乎端着盆花草,发问道,“你手里揣着的是何物?”
“回公子,奴婢昨儿碰见李嬷嬷,吩咐奴婢将这红芍药摆在陛下寝宫里。奴婢刚一心急,便忘了这东西,直接进来里头了……”
殷承凛定睛一看,只见那红芍药含羞带泪、娇艳妩媚,看着便令人心生爱怜,不禁道:“要不你就把这芍药放这里吧,我平日得空,也能照看一下。”
茵兰面露难色:“可、可是……”
“他让你来之前,可曾同你说过什么?”
“陛下吩咐奴婢,让奴婢一切都听公子您的……”
殷承凛笑道:“那便是了,你就放这吧。”末了,又补充道:“他要是问起来,就说是我吩咐的。不过……倒也真是新奇……”
“好的,”茵兰放下花盆,又忽然想起了什么,双颊又飞上红霞,羞羞怯怯道,“那……公、公子,现在要为您更衣吗?”
殷承凛看了眼自己身上斑驳交错的红痕和斑,还有左乳上那明晃晃的乳环,突然发问道:“你会觉得很奇怪吗?”
茵兰惊慌失措,低着头绞着手指,细声道:“啊、啊,公子您说什么?”
“无事,”殷承凛声音忽然沉了下来,“我要先沐浴,你去准备一下吧。”
虽说茵兰目盲,但若让她来伺候自己沐浴,还是有些太过难堪了。同为男人,却被其他男人印上了这般耻辱的痕迹,甚至他自己都颇有些乐在其中。左乳上穿着的乳环无时无刻不在复述着那夜的荒唐,和……浪荡的自己。再者,那小心眼的男人虽未曾提及,但若是让对方知道茵兰曾经侍奉自己沐浴的事情,也不知该受罪的是自己还是茵兰,抑或二者皆是。
沐浴更衣后,殷承凛拖着踝上的铁链,捧着那盆红芍药在这暗室里徘徊着,一会儿将它放在桌上,一会儿又挪至书柜旁。摆弄半天,最终还是将这芍药放在那红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