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着嘴里头的孽根了。
可对面的男人似乎觉得这番折辱他还不够刺激一般,不仅迫使他打开口腔将阳物包裹起来,甚至开始出言教导自己如何舔弄这腥臊之物。
“素闻皇兄颖悟绝伦、天资过人,想必在学习这伺候男人这事情上也颇有天赋吧?”
言罢,这人竟揪着他散乱的发丝自顾自chōu_chā了起来。他的舌头无处安放,竟也不自觉地攀上那进出的巨物。唇角挂着凉津津的口涎,可唇是热的、舌头是热的,那阳物更是烧得他心里滚烫滚烫,将他所有理智焚烧殆尽一般。
难道自己真如这人所言,已经yín浪到了离不开男人的程度了么?
念及至此,殷墨白隐忍许久的欲望已攀至极乐巅峰。对方在泄出阳的片刻之间,从他温热的口腔间抽出。这龙不知是那深宫之中多少妃嫔的梦中之物,却尽数喷洒在了他的脸上。
殷承凛身体一软,向前倾倒在木马上。束缚许久的欲望终于被释放,持续不断地泄着稀薄的阳,连那穴都将阳根绞得更紧了般,一吸一咬速度极快。可他的神志早已模糊不清,也不知那锁环是何时被人取走的,而自己手上的禁锢又是何时被解开的。
他只在半梦半醒间闻见男人靠近自己的脚步声,轻笑道:“果真如我所料,皇兄您真是连含着男人的阳具,都能自己泄出来呢。”
大噶好,我肥来了
第4章第三章:墙里墙外
耳边传来一阵的声音。
殷承凛半眯着眼,望见的尽是床榻上的雕花龙纹、金镶玉嵌,暗室里难分昼夜,依旧亮堂得很。他身上不着寸缕,唯一的装饰则是脚踝处颇为沉重的玄铁锁链,披着件绣着龙凤纹饰的丝衾,卷到了腿根处,堪堪遮住被玩弄得红肿不堪的下体罢了。
他只觉浑身骨头皆要被碾碎了般,那被使用过度的难堪处肿得厉害,甚至有些合不拢了,穴口微张翕动着,仿佛仍撑着昨日那两根粗大阳具的形状。但却也不疼痛,清清凉凉的,好像是被人抹了些膏药上去。
“公子,”一声有些怯怯的纤细女音从他身旁传来,“您、您醒了?”
殷承凛心下警觉,投过目光去,才发觉出声之人乃一宫中女婢,年纪估摸着也刚至二八年华。相貌倒生得清丽秀气、粉黛含春,身形似柳、弱不胜衣,只是这望着他的眼神却有些黯淡无光,说不出的怪异。
他见这宫女容貌同自己青梅竹马的表妹有几分相似,语气便也软了些,轻道:“你是?”
那宫女低着头道:“奴婢唤作茵兰,是皇上吩咐奴婢来伺候公子的。”
殷承凛心下怪异按着殷墨白那古怪又多疑的性子,断不会让旁人靠近这暗室一步,更何况是伺候人这种极为私密的事情?
“昨日的事我有些记不清了,”殷承凛缓缓撑起身,手指揉了揉太阳穴道,“但我记得我原不应是在这床上的……”
茵兰抬头道:“奴婢也不清楚,奴婢是今儿中午才来的。”
身上的丝衾因他的动作滑落在地,肌肤上尽是被凌虐过的红痕和淤痕,自脖颈处绵延向下,在前胸及下身处尤为严重,衬得这副酮体更透着些旖旎桃色,勾得人施虐欲大盛,只想着再蹂躏几番。
但茵兰却神色不改,甚至连目光都不挪分寸,应了他的话之后又拾起了丝衾,覆于他裸露的双腿之上。殷承凛心里有了几分猜测,开口问道:“茵兰,你……看不见?”
“是、是的……”茵兰面露几分慌色,“奴婢虽说看不见,但其他方面与常人无异,伺候公子也是无碍。”
“我明白了,”殷承凛冷笑道,“若非你双目失明,恐怕那人还不会让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