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火车,拖着行李和爱人,走在离别许久的故乡,身旁熙熙攘攘的车辆和行人,倍感安逸的呼吸着干燥却又清爽的空气。
似乎安逸的小镇更能酝酿别样的风味。
载着满箱精心挑选的礼物,摸索着走到那个许久不见的小家,沉思了良久,许久未见的干娘还好吗?是否早已老态龙钟,不认识这曾经精心照料的小子?深吸口气气,压下种种思绪:“干娘,在吗?我来看您了。”
焦急的等待中一个熟悉的声音想起,看着眼前的早已走了样的小子,颤颤巍巍的举起饱经风霜的干瘪的手,不敢置信似的问:“毅儿?”
许久未见的人儿,不总是有说不尽道不明的话,反而如同陌生人一样,思念的人就在眼前,却不知这些年的念想从何说起,眼前的人总是陌生、而又真真切切的熟悉。
中国人最好的一点便是在饭桌上,总能打开话匣,一顿饭的功夫,思绪又能回到小时候,数不尽的感慨,说不尽的思念。
只是没想到,干娘早已离婚许久,发生了太多不如意的事,我们举家迁移后干娘无依无靠,便染上毒品,走投无路之下只得以毒养毒,再加上本就因为干娘无法生育,夫妻二人关系早就有了裂痕,至此,只能各奔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