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芬发现这点后通过每日的唠叨成功令他养成了涂唇膏的习惯。这让弗雷德的唇瓣经过逐日保养,终于变得如天鹅绒般柔软。格里芬总舍不得离开他那形状好看的玫瑰色嘴唇。
此时身上人似乎也没离开他的意图,舌头拨开他的齿关探进口中翻搅,两手滑入了他的衣服里爱抚赤|裸皮肤。
这个吻不知持续了多久。黑暗中,时间被拉伸得无限漫长。格里芬的头脑因为缺氧而越发昏沉。徘徊在腰际的手掌滑入了裤带之下,臀肉被玩弄地揉捏,格里芬微微皱眉。不像弗雷德一贯拿捏得当、既能挑起性|欲又刚柔适中的力道,他被身上人弄得有些发疼。
“弗雷德……!”他在身上人未经润滑就试图将手指挤进他的体内时痛哼。
但回应他的却是一声古怪低笑。“谁是弗雷德?”那声音像是经过修饰,又仿佛被什么东西遮盖了住,一切都让对方听起来沉闷又诡异。“叫错名字了,我的爱。”
这人的口吻见鬼得熟悉!
格里芬全身一弹,金属碰撞的声响从腕部敲进了他的脑子,这才让他意识到,之前不能动用双手是因为它们被绑在了床头。昏沉的脑袋逐渐清醒,他的视野仍旧一片黑暗,眼皮上有布料摩擦的触感。
禁锢在眼周的布料忽然一松。刺目的光线照射在眼睑,格里芬迅速睁眼,又因为强光而刺痛地闭上,连带着他的脑袋都因为突如其来的光照开始抽痛。他听到窗帘被拉上的声响,等眼睑上的光线减弱,才再度张开眼,模糊的视线捕捉到立在床脚边的面具男人,一瞬的恐慌将他游移的意识又拉回了清醒。
就像还在梦里……
格里芬意识到了不对劲。他的脑子不该这么闷痛,眼皮不该像还没睡醒似的沉重。他不可能都被绑起来了还睡得那么死,现在这个时候他不该独自躺在套房里的床上
“tenth……”他的低吼像是从牙缝里逼出来似的那般深沉。格里芬试图坐起。但他刚成功翻过身,就被不知何时出现在身边的男人捏住了腰。那五根指头死死掐着他,就像是要烙进他的血肉,将他牢牢地摁在了床上!“我希望你意识到你在做什么!”
“我在做什么?”面具人歌唱般地反问,愉悦从每个字母每个转音里透出,回荡在室内。格里芬不用分辨,就能恼怒地听出对方有多引以为豪。“我在和你亲热,亲爱的。即便你叫了别人的名字,伤透了我的心”他用那种轻而易举激恼他人的语调玩谑地说,甚至还自我欣赏地拖长了尾音。“瞧,我还为你带来了玫瑰,这回有在卡片上好好署名哦。”
他边说边毫不怜惜地在花束中抓了一把,将破碎的玫红花瓣抛洒在金发男人苍白赤|裸的躯体上。“我从没想过,griffy~”他用戏弄的口吻叫他的小名,“你跟这副场景居然如此相配。”
初始的愠怒慢慢沉淀进胸口闷燃,格里芬强迫自己表现出冷静,即使受制于人的事实引出了心底微弱的慌张。“我以为你更想谈谈你那法案,而不是做这些,来毁掉我可能支持你的机会。”他警告。
“哦?机会?”面具人笑了声,“不如先告诉我,获取你支持的机会有多少百分比?我再考虑是该与你谈论政治,还是把握当下享用这具身体。”
“先把我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