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事成之后,将西夏东部夏州一带的领土割让给辽!
西夏王气的指尖发抖,指着属臣说。
“查!给我查!”
花房里,乌恩找到了正在打理花草的柳惜音。
除了原来种植毒草的那一块地,柳惜音又开辟了一片区域用来种些寻常的花花草草。
又让乌恩在外面移植了几颗桂花树。
女人都这么爱养花养草的吗,乌恩摸了摸鼻子,表示不能理解。
忍不住问柳惜音种那么多东西做什么,没想到是因为她看乌恩这么爱喝花果酿的酒,便打算做些桂花酒给乌恩喝。
乌恩听了心里美滋滋的,心想惜音真体贴。
乌恩近日要去夏州,伊诺来信说战马供不应求,她需要去挑一批马送往前线。想带着柳惜音一起去,惜音却说大病后身子还有些虚,不愿意跑那么远的路。
再加上一屋子的花草,离不开人照料。
乌恩自然也不会强迫她,让她好好待在兴庆府,等她回来。
最近乌恩派去大皇子那里的人要有所动作了,她去夏州,不在兴庆府正好避嫌。
兴庆府里,乌恩派给柳惜音的侍卫与仆从都站在花园外面,柳惜音说不喜欢去哪里都有那么多人跟着。才开始侍卫队长还有些不放心,上回出事他被打了好一顿板子,可耐不过柳惜音坚持。
几次下来,确实相安无事,侍卫队长便安心的守在花园外。
侍卫防的了人进来,却防不住早有人等在花园里。
哈尔墩坐在一个隐蔽的亭子里,看见柳惜音走过来,虽然他与柳惜音已不是第一次相约,但他还是激动的站了起来。
刚想说话,看见柳惜音食指竖在唇间,只好把话吞了回去。
“二皇子的人还守在外面,大皇子说话请小声些。”
哈尔墩不满道:“柳儿,你既然不喜欢待在乌恩身边,何必这样小心翼翼。”
柳惜音眼含悲伤的说:“我这样低贱的舞女,又有什么资格选择自己喜欢的人呢?”
说完,看向哈尔墩,黑色的瞳仁里似有秋水波动,欲语还休。
哈尔墩激动的想,柳儿一定是喜欢自己的,不然为何要这样说呢。想去拉柳惜音的手,但又想起自己的承诺,不得已,半空中的手只好又了回来。
哈尔墩自信满满的说:“这有何难?若是乌恩不肯把你还给我,我便去与父王说,父王一向最宠我,定会帮我的,我就不信乌恩敢违抗父王的命令!”
柳惜音眼角泛出泪花,“恐怕,大王不一定会帮你。”
大皇子皱眉:“何出此言?”
柳惜音低头,支支吾吾的说:“乌恩有一次和我说,等她做了西夏王,便让我做她的宠妃。”
大皇子震惊的站起来,说:“她!她竟敢!她要篡位!”
柳惜音摇头,“不是的。她说大王私底下曾多次表扬过她有勇有谋,是比大皇子你更适合统治西夏的继承人,还给了她大块的封地。”
是的,当初听闻父王赐给乌恩整整三个州的封地时,哈尔墩就十分不服气,他作为大皇子才只有一个州,而且地处偏远,远远比不上乌恩的封地水草丰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