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苦苦哀求我。基本上,她唯一没做的就是爱我。
这怎么会这么难呢?
言生放声哭泣。
她哭到后脑隐隐作痛的时候,欲望仍然没有丝毫减弱,被裤子包裹着的性器有轻微的痛楚。
言生跌跌撞撞地冲进浴室,脱下了身上的衣服,撑着冰凉的瓷砖,跪在了地上。
下身的欲望不肯放过自己,她有了呕吐的感觉。
江轻洗离开自己之后,言生才明白,只有一件事比欲求不满更糟,那就是感觉不到欲望。当你失去其他一切,你就只剩下这个。然后连这个也没了。
现在,它突然出现了。
丑陋的欲望。
言生抱着马桶吐了出来。
她赤裸着身体,一边哭泣,一边呕吐,直到筋疲力尽,狼狈不堪地跌坐在地上。
妈妈曾经问过自己,“言生,你想要什么”。
就在此时,她想到了。
她想要不加掩饰的情感。
后来,她又吐了一次,把自己洗干净之后,她用浴巾擦过镜子,在没被雾气蒙住的那块地方看着自己通红的双眼。
然后继续哭。走出了浴室。
她太累了,刚倒在床上,就睡着了,湿漉漉的脸上都是眼泪。
梦里,她允许江轻洗抚摸她的眼睛,她的唇。女人温柔的触摸唤醒她的神经,最后留下麻木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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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
冬天,言生陪外公一起过了新年,之后漫长的寒假里一直住在学校的公寓,和导师联系好了毕业的事情,开始感到无所事事。
她有时候会出去散散步,走到附近码头的渔船边,坐一个下午,再慢慢走回公寓,并希望天空可以下雨。
这个冬天一直没有下雨。
她的手机上一直更新着农历日期,除夕的晚上,下了一整天的大雪停了。
言生走到楼下,感受刺骨的寒风,站在墙边,看校园里的人来来往往。
看了一会儿,她用一只手沿着墙摸去,捏出一颗雪球。把球滚了滚,压得越来越紧,用掌心拍打,紧捏着直到融化的冰从指缝间流出来,然后把雪球往远处一丢。她的目光追随着那颗并不圆的雪球,看着雪球坠落,越来越快,最后消失在灰白色的背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