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阿元……”肖腾吞了吞口水,脸红得像个初尝禁果,乳臭未干的少年,窘得简直可以暴走了。反而不以为意的却是曾对他避如蛇蝎的华泽元,只见他似笑非笑,动了动捏著肉团手指,用平淡得不能再平淡的语气说:“哟,硬了。”
‘轰’,几乎是一瞬间,肖腾的脸就像一颗被踩扁的柿子,迸出了红红的果肉,任君采摘的鲜欲滴。华泽元却越发沈得住气,仿佛故意不让他好过地慢慢摇晃著身体,用臀部蹭著他那禁不起逗弄的玩意。
“别……别……”某人竟然搞笑地发出了类似女人即将被强暴的哀鸣,手臂不受控制地搂住了那健硕的腰身,头埋在人家胸口痛苦地辗转著脖子,狠狠地喘气。
华泽元偏偏吊著一双仿若看破红尘,碧海蓝天的眼睛,以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著极为色情的勾引,肖腾彻底受不住了,抓住他的背肌勒令他赶快停止,而对方只是瞄了他一眼,揽著他脖子的手在他动脉上揉起来了,还一上一下地摸著那绷紧的脊。
“算你狠!你给老子记住!”肖腾也懒得再去研究这份诡异,一把抓住他的发丝泄愤地扯过来,嘴上前咬住他的唇,就像在沙漠上渴得狠了的人在上面变著角度灌著力道地shǔn xī。华泽元半合上眼,像鼓励他又像纵容自己似地哼了一声,有不削,有难耐,听在那人耳里,完全是翻云覆雨之前那一道响雷。
肖腾终於被那人撩得彻底兽化,尖尖的牙,长长的尾,以及狼心狗肺,全都丑陋又性感地裸露出来,鲜活,搏动著野性,撕咬著面前送上门的大餐。华泽元也很配合地让对方猴急的手将身上的衣物拉下来,目光沿著男人胀满情欲的脸,因为激动仿佛凸著心脏形状的胸膛蜿蜒下去,看到一大团红时脸色一变,抓住他的领子拉到跟前。
“这是怎麽回事?”肖腾微微扬起脖子,避开对方抵著他的阴沈、危险的气势。
但同时,手把住他欲掀开自己衣衫的手指,掰下来,缠上指缝使劲捏了捏:“没事,别管它,不过是和别人打了一架……”
还没说完,就被华泽元掐住脖子,阴恻恻的笑容翻上脸,又古怪地顿了顿,像是落荒而逃地隐去。
肖腾不是傻子,晓得华泽元只是突然发现有点过於紧张自己,才速速退回冷漠的样子,甚至不再多管闲事地去抨击他的谎话,还顺理成章地戴上一副漠不关心的面具。
不过他的心里还是有点雀跃的,虽然男人一如往常地不诚实令他十分不悦。但是他不可能要求对方立刻软化,接纳他,包容他,像自己那般投入深沈的感情。爱情从来都不会公平,总有高低之分,多少之别,他埋怨也太幼稚,还不如悉心经营耐心等待总有一天会降临在自己身上的终成眷属,春暖花开。
经过刚才一出插曲,好不容易酝酿出的春光乍泄慢慢黯淡了下去,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