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杨氏一旁说道,言语中不禁带着冷嘲,“贺夫人可不要冤枉了好人,这男子并非顾丞相,可是有人瞧见了是一个陌生男子进入了你好姑娘的房间。”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从诰命贵妇到村妇农女,但凡是女眷都聚在了这里。
这时床上的书生清醒过来,下意识推开了女子,而女子还沉浸在药性中,拉着男子不让她离开自己的身体,口中溢着呻口今,众人见到这幕不禁面色臊红地别开眼睛。
书生忙着套上裤子,跪在了霍氏面前磕头,“夫人,我和翎儿是真心相爱……不不,千错万错都是我的,是我强迫她的,不怪翎儿。”
书生的话漏洞百出,明显是为江采苓摘罪。
霍氏喝道,“贺翎儿,你有婚约在身,竟然胆敢在寺庙圣地与人媾|和,按照例律是要浸猪笼沉塘的!来人,将人给我拿下!”
“霍夫人这是要拿谁啊?”一个清贵的声音传入了众人的耳中,众人循声回头,只见小径上江采苓一身衣服穿得整整齐齐地立着,头发也像烫熨一样一丝不乱,脸上带着笑意。
大家脸上都写满了惊讶,就连书生也惊讶地看着,她不是应该在床上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那刚才床榻的女人是谁?
“你怎么会在这!”钱兰不可置信地看着江采苓,上前一步似乎要确认似的盯着她,在床上颠鸾倒凤之人如今怎么好好地站在了这里?
“我不在这儿,应该在哪?”江采苓看着众人围在自己的房间外,歪头有些疑惑,“大家伙怎么都到这里来了?”
孟云轻笑一声,走到了江采苓身边,亲昵地呵斥道,“你这小妮子,不好好在房间待着,去哪里玩耍了?”
江采苓吐吐舌头,“洛阳难得会下如此大的雪,孩儿去不远处雪厚的地方玩雪去了,谁成想竟然惊动了霍夫人。”
钱兰此时脑子完全蒙了,广袖中的双手紧握着拳头,看着江采苓的脸生出了一抹恨意,明明她计划得如此周详,她怎么可能逃得出来?
霍氏命人掀开床上女子的头发,灯火照耀着一张动情的笑脸,钱兰不禁脱口而出,“芳儿?”
这时江采苓在一旁开口道,“这不是钱妹妹身边的大丫鬟吗?”
此言一出,大家哗然,霍夫人一时脸上也有些挂不住,侧头看了钱兰一眼,“怎么回事?”
杨氏见女儿不吱声,便开口圆场道,“瞧霍夫人这话问的,我们兰儿只不过是看到了一个男子进了贺姑娘的房间,接着听到了猫叫,以为是本子里写的猫妖成,没想到霍夫人也相信了猫妖一说呢。”